哪怕最后得不到,她也努力過了。
她人生就是這樣的,一切都在努力中,成功是好的,不成功,她也不留遺憾。
宇值的車子開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剛一下車,他眼前就被一強光手電,刺的睜不開眼,他抬手去擋光,“誰啊?”
對面的人沒有說話,拿著包,噼里啪啦的往他的身上砸。
砸痛快后,她轉身就跑。
男人莫名被砸,等他恍過眼來,人早已經沒影沒蹤。
誰,這么無聊啊?
剛剛那包砸的還挺疼的。
哪來的瘋子?
宇值自當是一個無聊的人。
而行兇者,跑到拐角的地方,暗爽的笑了起來。
反正,她心情不好,他就甭想好過。
冷靜下來,紀詩文又覺得自己好幼稚。
人家已經跟她平心靜氣的聊過了,以后就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她反而是放不下了。
“沒出息。”她罵了自己一句。
可能是她太慢熱吧。
也可能是她太遲鈍。
更有可能,她是太膽小。
所以,她失去了一些,本該屬于她的......東西。
這種失去,是好是壞,她不清楚,反正,她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挺不舒服的。
“犯賤。”
這是紀詩文給自己的總結。
坐進車里,她懊惱的發著呆。
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有了一種勝負欲,就是那種,去爭搶的勝負欲。
她覺得自己是真病了。
抓了兩下頭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嚇的心口一顫,拿起手機。
劉赫奕。
乖乖,她還以為他從地球上消失了呢。
這么久沒有聯系她,她都快把這個人忘了。
“喂?”
“詩文,我都快想死你了。”那頭哼哼唧唧。
紀詩文嫌棄的把手機,拿的遠了一些,“你別這么賴賴歪歪的。”
“這么久沒見到我,有沒有想我啊。”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你這么說,多傷人家的心嘛,我是去國外做了個小手術,可以讓我那方面的能力更強一些。”
手機那頭的男人,說起這事,有些炫耀在里面。
紀詩文突然想到了,那晚,她在國外喝醉酒跟劉赫奕滾床單那事。
“你把我們滾床單的事情,跟樂堯哥講了?你怎么那么狗?你是有病怎么著啊?”想起這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劉赫奕干巴巴的被罵,也不反駁,只是解釋:“我就是想讓他跟你哥側面講講,我和你的事情,我沒說別的。”
“你還要說什么別的?劉赫奕啊劉赫奕,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詩文,我錯了,但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很小就喜歡你了,是你一直瞧不上我,我真的很想娶你,真的很想,你就從了我行嗎?”
他對紀詩文的渴望,與日俱增。
這些年,他別的不干,凈給她擋桃花了。
可她就算沒有追求者,也懶的看他一眼,他真的著急了。
紀詩文是真不愛聽他說這些屁話。
突然想起,任子怡跟她講,最近好像要開一個什么聯誼會。
所謂聯誼會,不過就是為未婚的青年男女,離異的單身人士,提供一個可以交朋友的機會。
有高管,也有普通員工,更有放蕩不羈總裁家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