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羨慕你們兄弟的友情啊。”紀泰文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不像你我,只能是大舅子和妹夫。”
“往后,還得大舅哥,多多指教。”
“好說。”
紀泰文笑的歡愉。
宇值喝酒,他喝水,相談甚歡。
兩人相交時間不算太長,但是一見如故。
好朋友,什么時候交都不算晚。
紀詩文的小區門口。
她先去樓下的小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而后拎著回自己的家。
一出電梯門口,她先被嚇了一跳。
是宋初年。
他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初年哥?”
“回來了?我等你有一會兒了。”他臉上永遠是溫柔和煦的微笑。
紀詩文抿唇笑了一下,“你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我給你買了一些補養品,特意給你送過來。”
紀詩文這才注意到,他手上拎著的東西。
“不用這么客氣。”她抬手摁了密碼,“進來吧,初年哥。”
“也沒買什么特別的,就買了一些阿膠,聽說對女性滋補有好處。”他把禮品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你這么是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來,你應該在家好好休息的。”
“去我媽家了。”她換下鞋子,“初年哥,你進來坐吧。”
宋初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紀詩文進到廚房,親手為他沖了杯咖啡,“其實,我的身體好多了,你不用特意過來給我送這些東西。”
“是給你造成困擾了嗎?”
“那倒不是,就是不想讓你破費。”
“也沒花幾個錢。”他若有似無的輕嘆了一口,“其實,你流產這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應該早一點來看你,但......你也知道我和宇值一直就有些誤會,所以......”
“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沒小心。”她不想再提這事。
“總之......我很抱歉。”
沉重的話題,一旦提及,沒有一個人是輕松的。
好不容易忘掉的事情,再這樣的說起,紀詩文心里也不舒服。
她沒再說話。
他也靜靜的沉默了一會兒。
“過幾天,我要出國一趟。”他突然動唇道。
紀詩文:“哦。”
“想跟我一起出去,散散心嗎?”
紀詩文茫然的看著他,搖頭,“不去了吧。”
“其實,我的工作不算忙,可以陪你好好的在國外玩玩。”
紀詩文還是拒絕了,“不用了。”
宋初年沒再勉強,“是我給你壓力了對嗎?”
“不是的初年哥,你別瞎想,我只是,最近......有點累,哪兒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