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咋說來著: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
趙雅沒有想要對屈長江如何,但如今的屈長江,卻是對趙雅說出了這樣的話,等同于是在給趙雅樹敵。
這樣的一個人,不但要對付許飛,而且在對付許飛的同時,他還要報復自己沒有協助他。
這樣一個心胸狹窄的人,不知道是如何登上的書記這個位置的。
若說當領導的話,心胸狹窄之人,那是不行的。
不說胸懷若谷,但至少也得有大度一些的心胸才對。
然而,這位區長江書記,卻是絲毫沒有。
趙雅也生氣了,只是她的憤怒與許飛有著一些不同。
她的憤怒很平靜,她只是跟許飛說,讓他先回去黨校,之后的事情再說,等待時機。
許飛自然聽趙雅對方,兩個人連親熱都不曾,許飛便匆匆的離開了通山鎮。
離開通山鎮,許飛一路風塵仆仆的回到了鞍陽縣黨校。
剛回到寢室,同寢室的常波見許飛進來,不由迎了上去。
“小許,事情辦的咋樣?”
“甭提了,簡直就一團糟,不過還好,估計問題不太大。”
“那就行,哦,對了,這兩天電視一直在播你的那個節目,幾部分的節目,都播了三四次了。”
“三四次?這有點兒多吧?”
“可不是么?不過這也是好事,你也出名了,這可是極大的政績,將來要是有了出頭的日子,可也別忘了幫老哥一把。”
“您說的哪里話,您升遷的肯定比我快,我這算啥啊?”
兩個人互相吹捧了半晌,弄的許飛心里暗暗苦笑。
進入體制,這互相吹捧的功夫,那是一定要會的。
就這樣兩個人談了半天,等到天黑了,許飛跟常波兩個人,決定出去吃一頓好的。
黨校是不禁止他們喝酒的,畢竟都是成年人,雖然是在黨校,可晚上沒事兒的時候,出去喝酒也是沒有人禁止的。
兩個人出了黨校,來到了黨校外面的一家小店。
這家店主打是小菜,各式各樣的小菜,很是精美可口。
兩個人弄了五六個小菜,又讓老板去幫著弄了一些烤串,兩個人就開喝了。
這幾天許飛一直沒有喝酒,又加上心里有事兒,這時候喝起了酒也就愈發的有些心情不爽了。
許飛正在跟常波說一些通山鎮的事兒,雖然說有真有假,不過也算是排遣心里的不爽。
可就在此刻,一個女人這時候跑了過來,一把拽住了許飛的胳膊。
“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你,可不可以跟我拍個照?”
許飛被這個女人拽著胳膊,感覺有些生疼,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可是抬起頭看了這女生一眼,不禁愣了下。
這女孩子長相很不錯,而最大的特點是,這女生,竟然像極了那個讓許飛心痛不已對方女人。
若非如此,許飛也不可能最終同意跟他照相。
那女孩子見許飛同意了,不由很是高興,拉著許飛站好,然后讓一個男人給自己照相。
很快,照了三五張,女孩子這才算是罷休。
“你們兩個男的喝酒,悶不悶,我陪你們喝點兒怎么樣?”
女孩在許飛他們坐下,又準備開始喝酒的時候,竟然湊了過來,坐在了許飛旁邊笑著說。
許飛皺了下眉頭,搖搖頭,笑著說:“不用了,我們閑聊喝酒,挺好的。”
許飛說不用,可一旁的常波卻是心頭癢癢的。
這女孩長相相當不錯,而且常波現在年紀雖然不小了,可是因為離了婚的原因,一直都沒有女朋友,所以這時候見到這女孩兒還真是有些動心了。
“許飛,既然他們愿意過來,那就過來唄。”
那女孩聽常波這么說,不由高興了起來,她也不管她自己那桌了,直接拿了東西跑過來跟許飛他們一桌了。
跟女孩子一起的那個男生,這時候有些急了。
本來,今天帶著這女生出來,是要表白的,可是自己剛剛說了兩句,她就跑過去跟許飛拍照了。
本以為拍照之后,也就沒啥了,可是沒料到,對方不但沒有繼續跟自己吃飯,反而還去了許飛那一桌。
“喂,你們什么意思,讓我女朋友陪你們吃飯?”
那男生跑過來,開始興師問罪了,并且嘴里也開始不怎么干凈了。
常波脾氣雖然挺好的,可是他常年在縣長身邊,旁人也忌諱他三分,哪里被人說過,他不由怒了,抬起頭來,說道:“她自己愿意過來的,你管得著么,我們也不是強行拉過來的。”
那年輕人聽常波這么說,臉上更掛不住了,不由還要說什么,卻不料,那過來與許飛他們同坐地方女生,?這時候卻忽然變了臉子。
她本來笑靨如花的一張臉,這時候卻變得異常冰冷。
“誰是你女朋友,你別瞎說,我什么時候同意當你女朋友對方?”
“你……剛才我……”
“我知道你要表白,我現在這樣做,就是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接受你,難道你非得讓我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么?”
“為什么?你為什么不接受我?我追了你這么長時間,你為什么還不肯接受我?我哪里不好了?”
“你好不好,壞不壞跟我沒關系,反正我不能接受你,當朋友還可以。”
女生的話更為冰冷,而且甚至于說到后來,干脆連看都懶得看對方了。
相反的,她卻把目光投向了許飛。
“你……你太狠心了,你會后悔的。”
男生用手指著女生,在對方絲毫不回應之下,男生回去了自己的桌子,結賬之后,悻悻的離開了飯店。
看著那個男生,許飛忽然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那個女人。
他的心里沒來由的跳了兩下,不禁轉頭看向了身邊,那酷似那人的女孩子。
這時候女孩子竟然跟常波喝了兩杯酒,她此刻見許飛看了過來,不禁一笑,然后輕聲說:“你叫許飛,是通山鎮對方財政所與招商所的所長,現在馬上就要提升成為正科了,是嗎?”
“你怎么知道的?”
許飛一愣,他能想明白,自己錄制的節目這兩天一直在播放,她能知道也不稀奇。
可自己要升正科的事情,她又會是咋知道的呢?
“這里是黨校附近嘛!我一猜你就是來進修的。”
女孩子說著,舉起了杯子,跟許飛碰了下杯子,然后仰頭把酒喝了下去。
“你挺能喝么?”
許飛看了看女孩子,然后有些詫異的問。
“還行,我酒量其實不大,不過沒事兒,有你在我怕什么,反正能有人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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