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所有線索整理了一遍。
和云青瑤前面梳理的結果幾乎無差。
“所以，我們想要離開這里，進入下一層，就是找到這些人的秘密。”青鶴問道。
云青瑤在房間里踱步，又停下來看著他們，點了點頭。
“但是，這個秘密是什么秘密？”胡珊正專心吃烤串，她覺得這很好吃，沉郁許久的她，今天終于輕松了一些。
“對，胡珊的問題問得對。”云青瑤道，“這是個什么問題，是找到怎么控制這些人的秘密，還是找到殺死這些復制人的秘密。”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
雷云舉手喊道：“直接殺一個人試試？”
許默元白了他一眼，“停尸房里就有死人。師父將零件都拆開了，五臟六腑都扒拉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死因。”
“所以呢？”
“所以你就算殺一個人也沒有用。”
雷云泄氣，靠在沙發上看胡珊吃烤串，于是也撿起一串開始吃。
“好吃唉。”雷云眼睛一亮，“你們也吃吃看。”
大家就都聚在桌前吃烤串，葉淵鼓著一嘴的肉，問道：“表嫂，你以前經常吃這個東西嗎？”
“偶爾吃吃看。”
“真好吃，不錯。”
云青瑤站在玻璃前，看著街景琢磨眼下的事，她覺得她一定忽略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云青瑤依舊被酒店里的人喊起來，這次她沒有故意刁難任何人，而是按照他們的行程表，開始參觀。
他們坐著電車，一上午幾乎將半個琴島都走了一遍。
但除了胖子燒烤，她沒有再見到熟悉的人和街景。
中午他們又回到胖子燒烤吃飯。
矮腳的桌坐滿了兩桌，剩下的兩桌云青瑤拼了起來，大家擠坐在一起。
葉淵強烈要嘗試一下啤酒，于是從店里拿了兩瓶，給每個人倒了一點。
一杯酒入口，他齜牙咧嘴地喊著難喝。
“那你少喝點，我覺得不錯。”馬上通抱著酒瓶，正要說話身后兩桌的客人便開始結賬了，他立刻道，“我再拖一張桌子來。”
他喊著老板。
老板沒搭理他，馬上通探頭在房里看了一眼，里面響著音樂，一種奇怪的旋律的音樂。
“這是不是昨天中午酒店放的？”
馬上通嘀咕著回來。
“嗯，就是昨天聽到的那首，西洋樂。”云青瑤聽著忽然一怔，她偏頭問馬上通，“胖子回你話了嗎？”
馬上通搖頭。
云青瑤和蕭炎對視一眼，兩個人一起起身進了屋內。
胖子正撅著屁股在冰柜翻烤串，聽到腳步聲回頭看著他們。
“要加串兒嗎？”他問道。
“我拿瓶水。”云青瑤四周看了看，取了一瓶冰水，出來的時候掃了胖子一眼。
胖子也看著她，臉上露出懵懂不知的表情。
云青瑤喝著水沒說話。
“街上的人又多了起來。”蕭炎提醒她。
就在剛才那一瞬，從他們注意到進去找胖子，半盞茶的時間不到。
“兩分鐘，能干什么？”云青瑤琢磨著，“還是集體消失，去干什么去了？”
他們沒有去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