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個人去碼頭扛包了。
云青瑤知道后太無語了,問珠圓玉潤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珠圓玉潤指著葉淵,“我才不喜歡扛包,我就要整他。”
她知道葉淵會跟著,所以她就去扛包,整死葉淵。
云青瑤不予置評。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盧家父子出門去了,蕭炎在屋頂看到的,父子兩人天不亮領兵走了。
他以為兩個人有什么大事,和他們不熟悉,閉口不談也正常。
但沒有想到辰時不到,隔壁盧府傳來一片哭聲。
蕭炎和云青瑤去隔壁查看,才知道盧彪渾身是血,被人抬回來,已然是奄奄一息,吊著一口氣。
盧夫人和盧俊都在哭。
“怎么回事?”云青瑤問盧俊,“和人打架了嗎?打得這么嚴重?”
請來的大夫說人不行了,讓準備身后事。
“早上我們去劉家的礦山取金子。本來就是我們的單子,早就定好了的,沒有想到王昊父子帶著人殺過去直接搶。”
“我們人帶的不如他們多,全軍覆沒不說,我爹他......”
說著話,盧彪身體一抖,又吐出一口血來。
云青瑤凝眉,看向蕭炎,蕭炎握了握她的手,點頭道:“行嗎?”
云青瑤說要藏拙的,否則宋時元很容易就能找到她。
“吐血了,腹部隆起,有外部撞擊,應該是脾臟破裂內出血了。”云青瑤道,“我去救人,剩下的交給你。”
云青瑤沒辦法做到見死不救。
蕭炎頷首,先不管別的,現在走一步看一步。
“珠圓玉潤,你和許默元來幫我。”
珠圓玉潤趕緊去喊人。
“盧俊。”云青瑤和六神無主的盧俊道,“給我找一間空著的房間,用八仙桌在房間中間拼一個床,上面擺木板和被褥。”
“我來救你父親。我只能給你一盞茶的時間,你能不能做得成?!”
盧俊錯愕地看著云青瑤,結結巴巴地道:“你、大夫?”
“噓!”云青瑤推了他一下,“快去。我不知能不能成,只有五成把握。”
五成把握,居然有五成把握?
盧俊真覺得他一天是受得了上天的眷顧,才讓他遇到了云青瑤他們。
他連滾帶爬,喊了十幾個人一起動手,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用到,就一切準備妥當了。
“我做手術,你讓人將我的門守好,我不出來不許任何人進來…。”
“我、我、我親自守著。”盧俊抹了一把臉,給云青瑤跪下來了,“辛苦您了。”
云青瑤沒有再多交代,關門去手術。
果然如她所料,因為被人猛踹了腹部,致使脾臟破裂大出血了。
她開了腹,抽血。
門口,盧俊此時此刻還渾身發抖,蕭炎讓人扶他坐起來,安排了盧府的所有事。
“我讓你家的管事開始搭了靈堂。”蕭炎和盧俊道,“不讓外人進門,但婆子在哭。讓別人知道你爹不行了就成。”
盧俊握著蕭炎的手,說不出話來。
他徹底慌了,六神無主,“謝、謝您。”
他不知不覺用了尊稱。
蕭炎說沒事,“報仇的事明天再說。你和我說說具體細節。”
盧俊應是,一五一十和蕭炎說早上的事。
就是王家人挑事,誠心想要他們父子的命。
城中也在鬧哄哄,傳聞盧彪要死了。盧家倒了,那王家就要一家獨大了。
此刻,王昊在家里喝酒,和王宇路笑著道:“記住,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必要要他性命!”
王宇路嘿嘿笑著,“爹,他家的那十個鋪子,咱們什么時候下手?”
“半個月內。”王昊道,“沒有盧彪,盧俊那蠢貨不成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