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規則怪談,我能無限違反規則 > 第202章 蠟像美術館6
  這個念頭一出來,立馬就被紀林蘇遏制住。

  副本里不可言說的存在,不僅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試煉者,也在扭曲他的身份認知。

  進入副本,不論是選擇詭異的身份,還是試煉者的身份,都各有利弊,并不完美。

  安然他們不知道試煉者能成為詭異。

  臥底詭異占據先機,但也容易被扭曲同化。

  總結來講,大家都一樣。

  我這一生,如履薄冰.jpg

  …

  與此同時。

  一些被隨機抽選的試煉者,在選擇身份時,一小部分人懷著獵奇的心理,選擇了詭異的身份。

  變成副本內的詭異,看到周圍恐怖片一般陰森的場景后,他們先是驚恐,隨后狂喜。

  幾乎所有的試煉者并不知道他們是詭中臥底,搶占了先機,他們很容易就能誘騙到替死詭,從而離開副本!

  一些人對此毫無心理負擔。

  在自己的生命和陌生人之間,他們肯定選自己。

  雖然抓其他人成為自己的替死詭,這事很不道德。

  不過,被抓的人成了替死詭,也可以繼續抓其他替死詭,以此獲得自由,不是么?

  在生存面前,人人都是自私的。

  自己這么做,無可厚非。

  這么想著,心中那點負罪感,很快就被他們拋在腦后。

  謹記屬于自己的規則后,臥底詭也見到了進入副本的試煉者。

  大家都是第一次當詭,業務很不熟練,不過恰恰是因為僵硬不自然的態度,才更符合詭的詭設。

  就這樣,一開始他們都成功蒙混過關。

  很快,他們就遇到了和紀林蘇相同的選項。

  在經過謹慎思考后,幾乎所有臥底詭,都選擇了和紀林蘇相同的選項。

  三短一長選最長,這是不變的真理。

  最主要的是,他們并不想試煉者這么快被污染。

  一旦被污染,“它”就獲得了試煉者的優先食用權。

  在沒有把人騙到員工休息室時,臥底詭不想出一點岔子。

  不過,以理服人,也不是那么輕易。

  有的臥底詭嘴巴笨,好說歹說,小販仍不為所動。

  兩只詭當著試煉者的面,說著說著,慢慢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吵了起來。

  在試煉者看來,就是兩只詭的五官逐漸扭曲,變得極其猙獰恐怖起來,似乎下一秒就會變異。

  試煉者趕緊逃之夭夭。

  一場架吵下來,臥底詭心中很是憋屈。

  吵架是件非常耗費精力的事,并且讓人心中憋悶。

  人不開心的時候,就想大吃一頓來發泄。

  變成了副本內的詭異,臥底詭也產生了相同的微妙想法——好餓,要是能吃到美味的人類就好了。

  這個念頭縈繞在腦海中,怎么也揮之不去。

  臥底詭知道這個想法不對,可是……如同病毒入侵,無法徹底驅離。

  就跟一個人做夢都想發大財,中五百萬一樣。

  這是不去想,就能不想的問題嗎?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現在那股吃人的欲望并不強烈,但身體已經蠢蠢欲動起來。

  臥底詭知道,他得加快腳步了。

  成為詭異,雖說搶占先機,可他們很可能在試煉者被污染前,就完全被詭異同化,失去理智。

  一切迫在眉睫。

  紀林蘇這邊。

  相比其他臥底詭,紀林蘇的食人欲就淡很多。

  并且他有遏制食欲的特殊技巧。

  把安然幾人想象成被其他詭舔過,滿身都沾著口水的樣子,食欲就會被反胃的惡心感所替代。

  哪怕再美味的東西,只要有人告訴你,食物被人吐滿了口水,想想就要yue出來,瞬間不想吃了。

  安然、溫謹言和莫澤,已經進入了1號展廳。

  紀林蘇也游魂似的跟了過去。

  他并沒有進展廳,而是立在圓拱形的門口,遙遙望著展廳內的情況。

  紀林蘇眼中的世界里,展廳里的燈是不詳的暗紅色,明明滅滅的閃爍著,腥紅的燈光落在幾人臉上,破碎成斑駁的幽光。

  看起來極其瘆人。

  展廳里很空曠,只有中央位置的圓形平臺上,立著一個蠟像女人。

  她穿著一襲詭魅的紅嫁衣,頭上蓋著紅蓋頭,腳上是一雙紅色的繡花鞋,腳尖正對著紀林蘇的方向。

  展廳周圍的墻壁上,零零散散掛著一些畫。

  那些畫都是無意義的凌亂涂鴉,圈圈圓圓的線條毫無美感,并非抽象派畫作,而是讓人不知所云的混亂線條。

  每一張畫都讓人看得眉頭緊鎖。

  紀林蘇看到第一張畫,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史。

  再看其他的畫,史詩級的史。

  一張比一張刷新紀林蘇的審美。

  那些畫作,拙劣得甚至不如小朋友的隨手涂鴉。

  這種藝術,紀林蘇完全欣賞不來。

  蠟像美術館,美術代表的應該就是這些畫作“藝術品”,不然這間場館就會被稱為蠟像館了。

  蠟像與藝術的結合本來就很奇怪,一般都是單獨的蠟像館來著。

  紀林蘇若有所思。

  進入展廳的溫謹言幾人,看到墻上一幅幅畫作,都產生了同樣的疑惑。

  溫謹言眉眼凌厲,挑剔的打量著那些鑲金邊的史,鏡片折射出一抹寒芒,毒舌點評:“侮辱了我的眼睛。”

  小奶狗莫澤戴著虛偽的微笑面具,對此沒有做出評價。

  安然的目光則落到了中央的那個蠟像上。

  展廳內很空曠,給人一種不踏實的落空感。

  展廳的燈光比進來時的大廳要暗,和博物館有些類似。

  博物館的燈一向很暗,據說是為了減少光輻射,保護文物,以及通過光線明暗對比,更好的展示文物。

  同樣的道理,也適用于現在的情況。

  四周的燈光幽暗,只有中央蠟像位置,投射下一束還算明亮的柔和光芒。

  明與暗的鮮明對比,襯得蠟像女人身上穿著的紅色嫁衣,越發的鮮艷奪目,紅得耀眼,甚至有些刺目,讓人不敢直視。

  穿著紅嫁衣的蠟像女人,就那么靜靜的站在原地,雙手呈交疊在腹前的狀態,手部皮膚做得很逼真,精細得栩栩如生,甚至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只看這雙露在外面的手,完全看不出這是蠟做的蠟人。

  展廳內溫度較低,冷氣幽幽蔓延,一股涼意沒由來的慢慢爬上脊背,令人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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