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規則怪談,我能無限違反規則 > 第288章 十只兔子16
  之前的死者,起碼還有嫌疑犯。

  可這次安然死亡,大家都是彼此的證人。

  顏冰卿去衛生間回來后,安然才去衛生間。

  安然去衛生間的那二十分鐘里,莫祁、莫澤、顏冰卿,可是一直待在一起。

  他們沒有離開彼此的視線。

  那么,安然是如何死亡的?

  難不成還有誰憑空殺人?

  安然莫名其妙的死亡,令人毛骨悚然。

  紀林蘇也覺得疑惑。

  無兇手兇殺案么?

  那段時間確實只有安然一個人獨處。

  可是她明明說自己去衛生間,怎么又跑到花房里來了?

  如果看不到兇手的存在,只能說明一件事——兇手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就像是獵人設下的捕獵陷阱一般。

  獵人不需要親自動手,或是時刻守在陷阱旁。

  他只需要引誘獵物自己踏入陷阱即可。

  在此期間,有其他人為他作證,就能得到百分百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安然就是那只被引誘的獵物。

  紀林蘇轉動腦袋,觀察起四周來。

  地板上和墻壁上似乎有些不規律的斑駁痕跡,有點像是刮痕,又似是尋常的灰塵痕跡。

  紀林蘇閉上眼睛,一副犯罪藍圖在他腦海中徐徐展開。

  如果他想要殺掉安然,又想制造自己不在場證明,那么,他會怎么做?

  首先,或許早已經提前跟安然約定好,在某個時間段前往衛生間。

  用秘密威脅對方,只是去一趟衛生間,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緊接著,在衛生間內留下指引的紙條,引誘獵物前往指定地點。

  而那里,早就被布下了死亡陷阱。

  獵物掉入陷阱之中,死亡。

  兇手這時和所有人一起回到犯罪現場,再利用那么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差,先一步找到獵物尸體,回收獵物身上的罪證,即可完成完美犯罪。

  紀林蘇首先排除了莫祁。

  他剛剛看到了莫祁,后面也是和他一起發現了安然的尸體。

  剩下的兇手只會是莫澤和顏冰卿。

  他們先一步拿走罪證,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游蕩,等待死者的尸體先一步被其他人發現。

  不出紀林蘇所料,他和莫祁在安然的尸體前站了三分鐘后,顏冰卿和莫澤像是約定好似的,才姍姍來遲。

  不過這很合理,花房內的路錯綜復雜,第一次踏進這里的人,很可能許久都找不到這偏僻的角落里來,不是么?

  兇手設想了許多因素,讓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

  這種高明而陰險的手段,比較符合莫澤和顏冰卿深藏不露的性格。

  至于莫祁,一般都是抄家伙就上去殺人了,根本不屑玩手段和心計。

  隨著安然死亡,頭上也緩緩浮現了身份信息。

  安然,三兔子。

  那么二兔子和五兔子,就只會是莫澤和顏冰卿了。

  莫祁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他瞥了眼紀林蘇,神色復雜。

  他本以為紀林蘇才是五兔子,現在看來,紀林蘇雖然不是什么好兔子,但是也不會是五兔子。

  這次奪走安然生命的,一定是五兔子,五兔子的復仇之火,說不定是特殊技能。

  這種技能可以讓他隔空殺人。

  原本在莫祁眼中,紀林蘇是最大嫌疑犯。

  現在他調轉了目標,一口咬定是莫澤干的。

  “現在情況很明顯了,莫澤是五兔子,明天我們一起把他投出去!”

  終于逮到了解決莫澤的機會,莫祁自然不會錯過。

  “哦?哥哥還真是不客氣呢。”莫澤笑吟吟的,“我覺得也不用等到明天了,我們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決斗如何?勝者生,敗者死。”

  莫祁懷疑莫澤是五兔子,依舊沒有證據,所以投票的事,還得看各人的考慮和抉擇,并不是百分百就能把莫澤投出去。

  “嗤,自尋死路。”莫祁巴不得莫澤主動送上門來。

  莫祁和莫澤兩兄弟決定進行生死斗。

  他們以擊劍的方式定生死。

  或許是知道最后的最后,兔子之間會互相殘殺,大廳內甚至貼心的準備好了器具——兩柄重劍。

  重劍是完全的刺擊武器。

  重劍的特點是以刺為進攻方式,實戰中可以攻擊對方全身任何部位。

  更有趣的是,這劍是開了刃的。

  莫祁一劍下去,劍尖輕而易舉的就能刺入木板之中。

  力氣大一點,找好角度,刺入體內的致命位置,取人性命,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

  擊劍運動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才能涉獵到的高級運動。

  莫祁對此信心滿滿。

  莫澤這個私生子對此或許一竅不通。

  哪怕莫澤會一些三腳貓功夫,也無法抵過他數十年的練習。

  “你們……”顏冰卿似乎想阻攔他們比賽。

  可是事到如今,還剩下四個人,她似乎也沒辦法再說些什么了。

  紀林蘇樂見其成。

  莫祁和莫澤兩敗俱傷,他成為最后的勝者,坐收漁翁之利。

  他可是最喜歡撿漏了。

  少年愉悅的笑彎了眼眸。

  兩人找好了場地,沒有穿戴任何防護服和防護帽,展開了最后的決斗。

  以擊劍的方式決勝,只是形式上好看了許多。

  通俗來講,就是兩兄弟看彼此看不順眼對方,現在要拿菜刀對砍。

  誰先把對方砍死,誰就是勝者。

  非常幼稚又殘酷的法則。

  紀林蘇坐在一旁,默默磕著瓜子看戲。

  莫祁提出擊劍定生死,是因為他對自己有百分百的信心。

  至于莫澤,可能是單純出于恨意,想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來泄憤。

  兩柄劍撞擊在一起,發出噌噌噌的清脆聲響。

  劍身呈斜十字狀交鋒在一起,而后又分開,再次襲向對方。

  從兩人的對戰來看,莫澤并不擅長擊劍,或許有所涉獵,但在游刃有余的莫祁面前,完全不夠看。

  很快,他的手臂和腰部、腿部就被莫祁刺傷,鮮血淋漓的一片。

  但是——

  紀林蘇眼底滑過一絲詭異的色澤,眼尾漫出一抹邪氣。

  莫祁太自大了。

  生死面前,可不是熟練和劍術就能決定勝負的。

  面對不要命的人,莫祁注定束手無策。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狠戾的狼崽子,可是能拿命去賭輸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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