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輕輕一動。
剛剛睡著的陸景年就醒了。
他一臉惺忪的睜開了眼睛,滿眼惺紅的盯著她看了兩秒站起身,按了一下床頭的呼叫鈴。
醫生和護士很快來到了病房,給韓慕煙做了簡單的檢查。
燒已經退了,只是嗓子有些發炎。
問題不大,醫生開了一些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可以辦理出院了。
醫生剛剛離開。
韓慕煙忍住不的從床上爬了下來。
“你要干什么?”陸景年幾乎是一步跨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你下床做什么,還不趕緊去床上躺著!”
“醫生說了,我沒事!”韓慕煙堅持,晚下身子,想要穿鞋了。
“這個時候能不能就別逞強了?”陸景年蹲下,把她剛剛套在腳上的鞋子又脫了下來:“你弟弟我已經讓律師保釋出來了,現在應該已經回家了。”
韓慕煙一愣。
她怎么都想不到,陸景年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又是什么時候讓人去保釋的。
既然這樣!
那他豈不是也知道韓木斐欠錢的事了?
此時此刻。
韓慕煙真的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鉆進去。
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韓木斐丟光了。
賣假貨在先,欠錢在后。
她真的納悶了!
到底還有什么幺蛾子,是他整不出來的。
陸景年看她絲毫沒有躺回去的意思,抬眸朝著她看了一眼:“所以,現在還有什么問題,可以躺回去了嗎?”
韓慕煙這才恍然的回過神來。
她不是不想躺回去,是人有三急,她現在不得不去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陸景年并不知道她到底在磨蹭什么。
直接伸手把她的鞋子,從腳上脫了下來。
“別別別!”韓慕煙一臉的尷尬:“我……我想去衛生間!”
衛生間!
陸景年一愣。
這才想到。
昨天晚上她暈過去的時候,高燒,醫生為了防止她脫水,給她輸了三大瓶的水。
現在距離打針的時間,已經將近十幾個小時了。
那可不是得去一下衛生間!
他怎么剛剛會誤以為她是在故意矯情。
陸景年頓時覺得拿在手里的韓慕煙那一只鞋有些燙手。
他想把它扔了,可是猶豫了一下,又把它穿回到了韓慕煙的腳上。
被陸景年這樣照顧。
那還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他們之間的關系。
還有這一次回來所有的不美好,讓韓慕煙很是不喜歡,身體都僵硬了。
彼此各有各的想法。
陸景年就這樣一路別別扭扭的扶著她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
“你一個人……可以嗎?”陸景年說著,伸手指了指衛生間的門口。
“可以,可以,沒問題!”韓慕煙說著一溜煙的鉆了進去。
她生怕在晚一秒鐘。
自己臉頰那驚人的溫度,會被陸景年看了出來。
關上門的一瞬間。
韓慕煙用兩只手在自己臉頰的位置冰了冰,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把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的心臟,強壓了下去。
心跳快的讓她頭腦有些懵。
她難不成得了什么難以治愈的心臟病了嗎?
為什么她此時此刻,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覺得自己緊張的都快吐了。
以前他們在交往的時候,陸景年也給她系過鞋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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