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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事長,這沒有的事。我與鼎風的人雖然交情不錯,但也就限平時吃飯往來……”張嘉豪急忙解釋。

  我看到韓宇程又拿出一文件遞給張嘉豪:“你來看看這份價格清單,同樣的中性筆,鼎風出廠價是0.3,為什么到了我們公司就是?我們公司每年買鼎風的辦公產品還少嗎?為什么我們拿到的價格還比他們的出廠價高?張經理,麻煩你來解釋一下。”

  “另外,鼎風提供的打印機、A4紙,相同的質量,相同的型號,鼎風的價格就比別家的貴些。請問張經理,我是該把財務部的人叫來質問呢,還是直接讓鼎風的負責人過來與我解釋?”

  隔著六七步遠的距離,我看到張嘉豪臉色已開始緊張。

  韓宇程又丟出一份文件:“我今天還聽說了,張經理與鼎風的總經理關系匪淺,因為立展有一個普通員工得罪了鼎風的總經理夫人,然后對方通過張經理的關系,指使立展那位小主管,給那位員工穿小鞋,甚至還無故解雇人家。張經理,你可知道這件事?”

  張嘉豪立即表示他并不知道這件事,這家伙也是個聰明的,發現韓宇程對鼎風不滿,馬上更改口風,大為氣憤地說鼎風也欺騙了他,他會馬上找他們負責人討個說法。

  這時候,又有人敲門進來,遞來一份文件:“董事長,財務部市場調查科才做好的報告,據我們初步走訪調查,鼎風公司提供給我們的辦公用品價格確實虛高,致使我們在辦公用品在這方面的花用大概多花支出了四百萬。雖然四百萬于我們公司來說不值一提,但千里之堤,潰于蟻穴。我們財務部還是覺得,采購部另外再選一家合作廠家是迫在眉睫的事。”

  韓宇程又拿過文件,遞給張嘉豪:“你來解釋一下吧。”

  張嘉豪額上已開始冒汗,向來沉穩大氣的臉上總算有龜裂的痕跡,看得我大為解氣。用腳趾頭猜都知道,這家伙與鼎風狼狽為奸,仗著采購部經理的職務之便,大肆購買鼎風明顯高于出廠價的辦公用品,并從中收取回扣,牟取私利。這在所有行業內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當老板的也都清楚,只是水至清則無魚,只要不做得太過分,大都睜只眼閉只眼。包括我本人也是如此。

  只是張嘉豪也忒可憐,撞上了槍口。

  采購部的一名主管也被叫了進來,他解釋稱,因為當初多方廠家來競標時,他就覺得鼎風的價格看似低廉,可實際上送來的貨,與實際有出入。只是張嘉豪早先發了話,打了招呼,他也就不好再說什么。

  我一臉鄙夷,張嘉豪屁股不干凈,但這位副經理屁股下肯定也不會干凈到哪兒去,大概與張嘉豪一樣,都收了鼎風的回報,不然不會如此明張目膽地干這種事。

  韓宇程不予置評,只是讓一旁的財務部繼續調查,把這最近一年的由采購部經手的采購清單進行一次篩查。但凡有高出市場價的合作廠家,一律停止合作,重新招標。

  我發現張嘉豪和副經理也都一副緊張的模樣,心想韓宇程果然厲害,看來我回去后,也可以進行一次這樣的操作。

  韓宇程對財務部的人直接吩咐:“從今往后,遠方集團的所有采購招標,必須通過財務部審查。若有不合理之處,一律打回去。”又瞪了那人,“公司花高價請來的市場調查員,可不是讓他們白拿錢不干活。采購部如此明顯的錯誤,居然沒有發現,是玩忽職守,還是一起同流合污?”

  財務部經理也趕緊檢查自己。

  韓宇程又說:“現在企業掙錢可不容易,開發部、業務部如此辛苦開源,你們就該負責節流。成本管理是財務部和采購部共同的職責。采購更是一項重要、嚴肅的工作,采購必須堅持‘秉公辦事、維護公司利益’的原則,并綜合考慮質量和價格的競爭,擇優選取。若人人都只想著滿足自己的腰包,我還要你這個采購部經理何用?”

  噴完了張嘉豪,韓宇程又噴財務經理:“如此明顯的漏洞,你這個財務經理居然沒發現。害公司平白多支出了四百萬。這些錢你來填補?”

  “董事長!”財務部臉都綠了。

  “回去后好生稽查各分公司的財務,將功補過吧。”財務經理小松口氣,趕緊表示一定把各分公司的財務全部審查一遍。

  韓宇程又盯著張嘉豪,“鼎風給了你多少回扣,在我還沒啟動調查之前,全部給我吐出來。楊慶律師最可近是閑得發慌呢。”

  “董事長,我錯了,是我被鼎風的糖衣炮彈給迷住了,請董事長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改過自新吧。”張嘉豪嚇得趕緊求饒。

  韓宇程又冷笑一聲:“鼎風的人可真夠厲害的,居然通過張經理你的關系,干涉起我分公司的人事問題。”張嘉豪一臉緊張,趕緊解釋說他是真的不知道對方會做出這樣的事,他也是被蒙在鼓里,并且他也被對方利用了。根本不知道那楊曉晨會讓翟前進刁難一個小員工。

  韓宇程不置可否,只是對一旁的財務部經理說:“一年一度的財務調查即將展開,財務部對各分公司的財務審查務必要嚴格進行。”

  “是,董事長。我們一定嚴格調查,堅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蛀蟲。”

  韓宇程對張嘉豪說:“把鼎風的商品全退回去,立即終止與鼎風的采購合同。另外,務必讓鼎風把之前高出出廠價的那部分錢給吐出來。否則就法庭上見。”丟了份文件給張嘉豪。韓宇程就對財務經理說:“我才看了各醫院送來的財務報表,麗陽醫院的營業額比上個季度下降了些。但麗陽上季度的正常采購卻在增加,其中的貓膩你不會不知道。怎么到現在才告訴我?”

  我大為納悶,麗陽?麗陽醫院?我沒聽錯吧?

  張嘉豪與我一樣,也是一臉蒙逼,甚至在財務經理走了后,居然還問韓宇程:“董事長,麗陽的財務也有問題嗎?”

  “不但財務有問題,就是采購部有貓膩。”韓宇程說,冷眼瞅他,“怎么,該不會你張經理手眼通天,連公司旗下醫院的采購部也伸了手吧?”

  張喜豪趕緊說:“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只是隨口問問。”

  韓宇程又冷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采購部那些貓膩。但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睜只眼閉只眼。倘若超過我的容忍底線,就休怪我翻臉無情了。”

  張嘉豪唯唯諾諾,韓宇程盯著他,緩緩道:“等財務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做吧?”

  等辦公室恢復清靜后,我趕緊問韓宇程:“麗陽醫院是你家的?”

  韓宇程無奈一笑:“一直都是。你去過麗陽看過幾次病,居然還不知道?”

  我大為震驚,半晌才嚷道:“你又沒告訴過我,我怎么知道?”

  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你在我家中住了那么久,也陪我去過麗陽醫院好幾回,我一直以為你知道。”

  我沒好氣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只知道韓家經營建筑和醫療器械,是蠻有錢的。但我真的不知道麗陽醫院居然也是你們家的企業。”

  韓宇程無奈地控訴我:“你對我了解太少了,你對我根本就沒有用心。”

  我白他一眼,忽然坐到他懷中,摟著他的脖子,不懷好意地道:“韓董事長,你真要我對你用心?”

  他捧著我的臉,忽然笑了:“算了,你對我本人多用下心就可以了。”他又低頭吻我。

  我微微仰著頭,回吻他,他也加深了吻,幾乎整張舌頭都伸進我口腔,雙手還固定我的頭,吻得我都喘不過氣來。忽然間,我又想到什么,一把推開他,說:“姚曉容的男人不正是麗陽醫院的副院長,主管采購還是財務來著?”韓宇程重點查處采購部和財務,姚曉容那男人又豈會有好日子過?

  韓宇程臉色難看至極,最后沖我吼道:“專心點。”又吻了我的雙唇,這回是懲罰性地吻,不但對我的唇又吸又吮,還又啃又咬。雙唇傳來痛痛癢癢的感覺,我拼命閃躲,卻敵不過他胡亂落下來的吻,一會落到我臉上,一會兒落到我脖子上,一會兒又落到裸露的鎖骨處,對著我的肌膚一陣啃咬。我哀叫,并不反對他這樣欺負我。只是,大熱天的,衣衫穿得少,脖子上種上這么多草莓,還要我如何做人呀?

  韓宇程的欺負可是變本加厲的,蹂躪我的脖子還不夠癮,居然又扯我的襯衣領子,我可不干,萬一扣子掉了,可就慘了,拼死反抗。

  等我從魔爪中逃得生天,趕緊離他離得遠遠地,趕緊檢查衣服,還好,雖然有些皺,好在沒有破。又整理了下被弄亂的頭發,又察覺雙唇麻麻痛痛的,忍不住拿來鏡子一照,又紅又了慘不忍睹。要是讓人瞧了,我還要不要名聲呀?

  “韓宇程。”我憤怒嘶吼。而始作俑者卻毫無形象地得意大笑。

  “看在我不遺余力替你收拾那幫欺負你的人的份上,收點利息,應該不為過吧?”

  我恨恨地道:“有你這樣收利息的嗎?”恨恨地抹著唇,沒好氣地道,“大色狼,乘人之危。”想著他剛才在公司高管面前的高冷氣勢,又想到他剛才對我的無賴嘴臉和毛手毛腳,只覺氣不打一處來,又加了句,“道貌岸然的大淫棍。”

  對我的批判,韓宇程笑了笑,說:“我公司每年從鼎風購置的辦公產品,幾乎是鼎風總銷售額的一半。除了總公司外,我公司旗下各分公司、醫院的辦公用品也都用得鼎風的。若是我公司不再用他的產品,改與別的生產商家合作,對他們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鼎風總經理的老婆怎么與你結怨了?”

  我沒好氣地說:“沒有怨。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她為何好端端地與我作對。之前姚曉容也是,我一沒搶她男人,二沒搶她飯碗,她總是處處與我過不去。先是瞧不起我的職業,后來在同學群里四處說我的壞話,全是無中生有的。我氣不過,就去法院告她誹謗。若梅與你說了嘛,楊晨曉,也就是鼎風總經理的老婆,居然站在姚曉容那邊,去法庭做起了偽證。后來被我的律師揭穿了面目。現在大概是真正的撕破臉了吧,為了證明她是對的,之后肯定與姚曉容一樣,用生命來仇視我。”

  “你們女人呀……”韓宇程嘆氣。

  很快我又笑了起來:“幸好,我不是還有你嘛。”又說,“只是你這么做,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麻煩肯定是有的。”韓宇程慢吞吞地說。

  “什么麻煩?”我趕緊走近他,擔憂地問。

  他又抱著我,說:“我發現我的付出與收到的回報不成正比。我是生意人,這種買賣可不劃算。”

  我捶他,嘟唇道:“那你要怎樣的回報嘛?”

  他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今晚……”

  “怎?怎樣?”我結結巴巴地問,臉上沒由來的一陣燥熱。

  他笑得相當淫蕩:“你不是在賣成人用品嗎?”

  “干嗎?怎么了?”

  韓宇程色迷迷地說:“你自己都在賣那玩意,居然不拿來自己用,是不是有些對不起自己?”

  我老臉一紅,快要充血了,低叫:“你這個大淫棍。我用這個做什么?除非你不行。”

  他忽然咬我的耳朵:“要不要現在檢驗一下?”開始解自己的褲頭。

  “不要。”我掙扎。

  “遲了。”他一把捉住我,把我拖進了辦公室里的另一扇門。

  雖然敵不過他的色性大發,但我還是不忘提醒他要戴保險套。

  “不戴,這回我就是不戴。”韓宇程吻我,嘴里不停地說著:“恬恬,我真的真的好愛好愛你,嫁給我好不好?我們結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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