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今天的訂單,并觀察了朱燕與客戶聊天的記錄,還不錯,盡管生澀了些,好歹沒什么差錯。
今天兩個店鋪的訂單也有不少,我粗略算了下,也還是有一千多元的純利潤,還是相當有成就感的。
最近的股市雖然跌了,但我依然不擔心,真正的大牛市就在明年。
這筆錢的啟動資金是夏恬恬從父母那繼承來的遺產和賠償金。
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
如果真的與韓宇程撕破臉,大不了把這筆錢還回去就是了。
但這筆錢購買的股票所產生的收益,就全歸我了。
這兩年來,我靠網店也掙了小二十萬,這筆錢,韓宇程就是說破天,也是搶不走的。
……
第二日,我起了個大早,照例起來壓腿、晨跑,再回來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衣服,做了肌膚護理,這才踩著時間下樓來。
韓宇程也已穿戴一新,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了。
“韓爺爺呢?”
“公司出了些事,爺爺去處理了。”韓宇程回答。
我奇怪地看著他:“那你怎么不一道跟著去?”
不是說韓老爺子已把公司大半業務都交給了他了嗎?
“我留下來送你上學。”韓宇程一板一眼地回答。
我立即變臉。
因為每次只要這人開車送我,絕對不會安好心。
吃一塹長一智,我是腦袋被門擠了才會讓他送。
我硬邦邦地拒絕:“不用,我一會兒坐公交車去。”
他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先吃早飯吧,吃完我送你。”
“你聽不懂人話啊?說了不讓你送。我又不是沒腳。”我生氣地吼道。
“這么兇?有本事在我姨媽面前兇去。”
仿佛被敲了記悶棍。
我咬牙切齒地道:“和你姨媽一個樣,都是無理取鬧的德性。”
他放下筷子,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心里有氣,沒關系,發泄出來就是了。”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沒吃錯藥吧?”我納悶地湊近他。
他有些蒼促地移開碗。
“趕緊吃,我送你去學校。”
我坐了下來,慢吞吞地喝了稀飯,又吃了兩片全麥成包,并拿了個煮雞蛋在手上,說:“可以走了。”
“把雞蛋吃了。”
“我在車上吃。”
“萬一弄臟我的車子怎么辦?你來打理?”
呸,太小瞧人了,我幾時弄臟過他的車子呀?心頭一點都不爽,明明只是為了替他省時間,他還嘰嘰歪歪不領情。
哼,我也沒有讓你送我去學校呀,你自己非要送,又還毛病一大堆。
車子在路上急駛,我就雙手環胸:“現在沒有第三只耳朵,說吧,有什么話要與我說的。”
他訝異地看我一眼:“說什么?”
我斜眼瞟他:“你會好心送我去學校?別逗了。要說什么就直說吧,我不會向韓爺爺告狀的。”
他果然就說:“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有話要交代你。”
我心頭冷哼,果然讓我猜對了。
“我爺爺給你介紹的那些青年才俊,你就別去奢想了。我是為了你好。”韓宇程說,“若你沒與趙東陽在一起還有成功的可能,但你已不再是處女,人家才不會要你。你也別怪我把話說得太毒,一個早早就非處女的大學生,長得再好看又如何?不過是玩玩罷了,到時候受傷的又是你。”
“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他最后加的這句,無異是一把鈍刀子生生凌遲我。
仿佛被當眾削光了衣服的難堪,我全身血液倒流,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沒使自己暴發出來。
“這句話你早就對我說過了。”我平靜地說。
他扭頭看著我,反而無話可說。
我清楚地記得正式與趙東陽在一起時,韓老爺子曾夸我:“真的在一起了?哈哈,還是我們恬恬最懂事,從來不讓人操心。”
韓宇程卻說:“懂事?一個懂事的女孩子,會與一群人去酒吧K歌,玩到半夜三更才回來?”
我就知道這家伙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鄙夷我的機會,我就反駁說:“我10點多鐘就回來了,怎么就成半夜三更了?”
韓老爺子也瞪他:“你別冤枉恬恬,恬恬昨晚10點左右就回來了。”
“你一個女孩子居然跑去酒吧瘋狂,也太不自重了。”
“女孩子進酒吧就不自重?”我挑眉,“大少爺,你是哪個時代的男人呀?”
“我是為你好,別為了釣金龜婿,就去酒吧那種地方。”韓宇程冷冷說,“昨晚誰送你回來的?”
“……趙東陽,你表弟呀。”
“東陽不錯,我姨父是做建材生意的,有好幾間門面。我姨媽是機關公務員,實權副處。趙家還有不少門市出租,家庭條件確實不錯。東陽人也還不錯,你眼光也挺不錯的。”
怎么聽起來,還是有諷刺的意味呢?
韓老爺子說:“東陽長得也還撐抖,他爸也挺不錯的,個性開朗,脾氣耿直。就是東陽他媽,有些強勢了些。不過我家恬恬那么乖巧漂亮,相信東陽他媽也會喜歡你的。”
韓宇程卻冷笑一聲:“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
當時我忙著與趙東陽約會,也習慣了他的毒舌毒唇和毒牙,盡管不爽,但也沒放心上。
現在想來,我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確實沒有自知之明。
于是我回了個似有似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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