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九十一章 擠奶女工(下)
  如果西弗勒斯看到了大特里亞農宮侯見廳里的桃紅色座椅,肯定會露出羅哈特在霍格沃滋任教時那種極度難看的臉色。

  但要是往好處想,那種可怕的桃紅色其實是一種玫瑰紅,早上出門前,拿破侖對“喬治安娜小姐”的衣服沒有做什么指點,他只是要求她畫點腮紅,因為她看起來太慘白了。

  大特里亞農宮也曾在大革命期間遭到洗劫,外墻上的白瓷被搗毀,拿破侖命人換上了玫瑰石料。

  為他翻修杜伊勒里宮的木匠雅各布父子本已經是巴黎最好的木匠,現在又開了家具工廠,大特里亞農宮里的家具全部是雅各布工廠出產的。這些柜子的外觀都帶有明顯的埃及風格,并且用了金屬環裝飾邊框。

  為拿破侖工作的銀匠叫做奧古斯特,他的手藝很好,樣式介于華麗和簡潔之間。提供照明的都是大燭臺,這些燭臺的款式有蒙眼少女和勝利女神,除此之外還有大蟒蛇落地燈,燈罩就放在蟒蛇的嘴里。大特里亞農宮里那么多燭臺明顯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恐怕又要開一家工廠,這樣一來又有很多人的就業解決了。

  這不是個好現象,她以前明明是排斥那些喜好奢侈的人的。

  但是大特里亞農宮里的一切讓她感覺很寧靜,從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運河,運河上飄著一艘貢多拉,船頭裝飾著鎏金獅子,宮里大多數的家具也有鎏金獅爪。愛德華·琴納此刻就坐在一張桃紅色、有鎏金獅爪的椅子上。

  他六十多歲的年紀,滿頭白發,穿著褐色的馬甲,體型微胖,沒有戴假發套卻穿著長筒襪,有一個長而尖的鼻子。

  當年輕的拿破侖走進侯見廳時,那個坐立不安的老者立刻彈跳了起來,顯然他有些懼怕這位法蘭西第一執政。

  有些人也許不害怕病魔,有的人比疾病還要可怕。

  “上午好,琴納先生。”拿破侖很客氣得用生疏的英語說“我想我的警察總監請你來時可能太急了,連給你穿外套的時間都沒給你留,希望你不要為他的魯莽感到不快。”

  然后他拉著波莫娜的手,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邊“這就是喬治安娜小姐,根據共和國的法律,她需要一位監護人,我希望你能擔當。”

  愛德華·琴納表情完全是懵的。

  不只是他,連波莫娜也覺得很懵,拿破侖居然會英語,歷史書上怎么沒寫?

  “很榮幸認識你。”琴納想了一下,對波莫娜英語說。

  “也很榮幸認識你。”波莫娜用英語回答。

  “你的英語說得很流利……到底怎么回事?”琴納困惑地看著這個屋子里的所有人。

  “喬治安娜來自英國,她需要一個監護人。”拿破侖彬彬有禮地解釋“你接受我的提議嗎?”

  此刻他沒用那種盛氣凌人的口氣,但絕對稱不上和藹。

  “你需要我干什么?”琴納問。

  拿破侖朝著身后伸手,他的秘書立刻將一疊文件遞了過來。

  “新的民法規定,女性的財產需要她的監護人簽字……”

  “我不需要你送我東西。”波莫娜在一邊搭腔。

  “成為監護人需要公證,在這里,我以國家公務人員的身份代為公證,你只需要簽字就行了。”拿破侖就當波莫娜不存在一樣繼續說。

  “國家公務人員?”琴納接過了那一沓紙。

  “第一執政也是公務員,我要為法蘭西共和國以及人民服務,這樣才對得起他們支付我的薪水。”

  “我可不認為一個法庭書記員有能力支付你所住的房子。”琴納將單目眼鏡戴上,開始閱覽手里的文件“當然還有這些東西,我的上帝,你哪兒來的那么多錢?”

  搶劫來的。

  波莫娜心里說,但她不敢開口,她的身后還有兩個警察頭目站著呢。

  “有一些是投資所得,我認為,一個男人應該有能力供養自己的家人。”

  “通過打仗嗎?”琴納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有些沖動地說“我不會簽這些東西的,我也請你不要接受,這位喬治安娜小姐,他的財富浸透了鮮血。”

  “這就是你來了法國,卻不主動來找我的原因嗎?”拿破侖問“我對你的文章很感興趣。”

  琴納看起來像是要發怒,卻找不到著力點。

  “如果我不是軍人,我想我會在大學接受教育,聽教授們的講課,但命運將我推到了那條路上,我的祖國需要我。”拿破侖說“我不會否認我曾經劫掠過某些國家,但我也將文明的曙光帶到了那些沒有開化的地方,這也與我請你來的第二個目的有關,據我所知,您推廣‘牛痘’防疫的過程好像并不順利。”

  “看來沒什么能瞞住你。”琴納譏諷著。

  “你的國家是個保守而守舊的國家,不愿意新的嘗試,不只是您所擅長的醫學領域,我聽說你們的探險家從新大陸帶回了馬鈴薯之后,農民卻不敢去種植,因為《圣經》上沒有提到馬鈴薯這種植物,一直到‘goodFriday’噴灑圣水之后才解決了這個問題,沒人再質疑馬鈴薯的神圣性,馬鈴薯也成了貴國餐桌上常見的食物,我相信你,琴納先生,你的‘牛痘’將來會向全人類普及,到時候人們提起‘牛痘’不會感到恐懼,會像馬鈴薯一樣平常,我希望法蘭西是第一個受此技術恩惠的國家。”

  “你是怎么知道我到法國來的?”

  “從今年2月開始,我們就已經在全面接種了,包括我在內。”拿破侖一邊說一邊脫掉了外套,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自己的胳膊,他的胳膊上留了幾個疤,看起來像是痘印。

  這個傷痕是21世紀非常常見的,幾乎人人都有,卻讓琴納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我猜你可能會來觀察一下廣泛接種后是不是真的有效,于是我讓人注意監視了你的朋友威廉·伍德維爾先生,你現在就住在他家對嗎?”

  “我不會加入法國。”琴納立刻說。

  “我的第二個請求是希望你能給我國的醫生們上課,讓他們充分了解‘牛痘’起效的原理,我想這比你自費印刷資料發放給公眾要有效多了。”

  “在貴國要找到印刷廠可真不容易。”琴納譏諷著“你們的出版自由呢?”

  拿破侖忽然看向波莫娜。

  他那個眼神好像是在說“該你上了”。

  “不是所有的書籍都代表文明。”波莫娜趕鴨子上架般干巴巴地說“女巫之錘這種書就該取締。”

  “我的書又不是女巫之錘!”琴納惱怒地說。

  “你不會印刷有害讀物,你不能確保別人不會,尤其是那種污蔑人的小冊子,狩獵女巫的時候就有很多那種說女巫帶來災難的版畫到處流傳,為此多少無辜的人遭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波莫娜昧著良心說“不受控制的言論自由就像失控的洪水,當然需要采取措施。”

  “你聽到她說的了。”拿破侖微笑著說“自由屬于有能力的人,你可以在法國任意發揮你的特長,琴納先生。”

  “你們是什么關系?”琴納看著二人“我記得你已經結婚了,波拿巴先生。”

  “你只管簽字就行了。”在尷尬地沒人說話時,杜布瓦兇惡地說道。

  “如果我的簽名代表我要承擔責任,我當然要問清楚其中的利害關系,就像我給我的病人種痘,我要為他們的生命安全負責一樣。”琴納無畏地說“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喬治安娜小姐,你可別為了一點錢財和虛榮心和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

  “這是法律規定,每個未婚女性都需要一個監護人。”富歇說道。

  “我很疑惑。”琴納問“我的工作究竟是什么?是保護這位年輕的女士免受已婚男士的騷擾嗎?”

  “專注你的學術,少管閑事。”杜布瓦又說。

  “我如果需要自由活動,需要有個監護人。”波莫娜有些抓狂地說“即便我是個成年人,有完全的行為能力,因為我們現在是在法蘭西的土地上。”

  “社交場合喬治安娜需要有人陪著她,下周我們會在巴黎歌劇院舉行舞會,希望你也能參加。”拿破侖對琴納說“到時候就像你之前說的,保護這位女士別受任何男人的騷擾,除了我。”

  拿破侖像是撕下了文明的面具一般威脅著。

  波莫娜沒法繼續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

  她離開了侯見室,開始在大特里亞宮里盲目地走,新鮮空氣有助于讓她頭腦清醒,但她還是覺得腦子昏沉沉的。

  她從已婚變成未婚,然后又有了一個監護人,這和促成和談有關系嗎?

  她想回家,而且不想成為別人婚姻的破壞者,諷刺的是她越是拒絕越是起反效果,而她答應了以后就沒臉再見西弗勒斯。

  她會落到和約瑟芬一樣的境地,甚至更糟,她覺得西弗勒斯不會像拿破侖那么寬恕約瑟芬那么寬恕自己。

  他不是不愛約瑟芬,只是難以信任,就像摔碎的鏡子,就算拼起來也有裂痕了。

  更何況他也不是那么從一而終,一夫多妻制是個很大的誘惑,尤其他需要兒子繼承自己辛苦掙來的一切。

  這是男人奇怪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產生的滑稽故事,就像是爬一座高山,只是想證明自己能做到,爬山又不像種牛痘般對全人類有貢獻。

  沒多久,她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短腿的人穿靴子走路很像鵝步,但此刻她可不想取笑他。

  她提著裙擺跑了。

  這就是不穿緊身衣的好處,跑步不會喘,就是她不知道該往哪兒跑。

  她跑過了畫廊、音樂廳還有孔雀石廳,然后跑到了花園里,跳上了停靠在岸邊的貢多拉,用撐桿一磕岸邊,小船就開始在運河里飄蕩了。

  拿破侖和他的護衛們到了岸邊時她已經將船劃出去一小段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那些護衛居然跳進了水里,將貢多拉又重新推回了岸邊。

  其他護衛濕噠噠地從水里走上來,其中有一個人朝她伸手,似乎是示意她自己下來,如果她不聽話,他們就要使用不文明體面的辦法了。

  于是她抓著那人的手,重新回到了岸上,拿破侖一走近他們就全走了,其中有個人還把那艘貢多拉劃走了。

  “你希望我離婚嗎?”拿破侖強忍著怒氣問。

  “這太可笑了。”波莫娜捂著頭傻笑。

  “什么可笑?”

  “我就像在做白日夢,就像一個愛幻想的少女。”她自嘲地笑著“這都不是真的。”

  “那我倒要問你,你覺得什么是真的?”

  “我想到民間去看看。”她平淡地說“我不想成為瑪麗·安托瓦內特,以為全世界只有花園、宮廷和舞會,我想看看人民真實的生活。”

  “你知道,我為什么沒管你衣服的顏色和款式嗎?”拿破侖有些激動地揮舞著手“你明白我的意圖,巴黎集中的是金屬工人,里昂擊中了絲織工,這些都是和工業有關的,服飾代表一個人的權力和榮耀,也和經濟有影響,如果我不是沒找到穿細葛布的場合,我覺得你也不會介意穿它對嗎?”

  “如果你是想我跟原始人一樣穿著就算了。”波莫娜說“我需要一個能變魔法的設計師。”

  “沒有哪個女人和你一樣,就像剛才,所有人都質問我出版自由的事,你輕易就還擊了。”

  “你限制出版是不對的。”

  “但你沒有當面就指責我,我一直覺得如果這世界沒有我和盧梭會好很多,他的書就被教會一度列為禁書,可這不就是啟蒙的關鍵嗎?”他焦躁地在她面前走來走去“你在折磨我嗎?還是這是你們女人的新伎倆?你讓我神魂顛倒,我老是在想你,我嫉妒你的丈夫,每當想起你在他的臂彎中我就覺得有團火在胸中燃燒,他究竟有什么魅力,能霸占你的心,讓你連一點憐憫都不愿施舍給我呢?”

  “你需要憐憫?”波莫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沒錯,求你給我憐憫。”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摟著她,看樣子好像還想吻她。

  瞧瞧,男人為了達到目的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包括裝可憐。

  但波莫娜還是竭盡全力掙扎,最后將他給推開了。

  “停下!”她用英語警告著“請你清醒點,將軍。”

  他喘著粗氣,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就仿佛他還活著。

  “我會盡快離開巴黎的。”波莫娜說“對不起。”

  他狠狠地踹花園里的花盆,還有一切他能踹倒的雕塑,過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你知道,瑪麗·安托瓦內特有個秘密情人。”拿破侖平緩地說“路易十六出逃的那天夜晚就是他提供的幫助,那個人叫弗森,他對安托瓦內特的感情是明確的,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你可以告訴我,你想要什么,不論是什么,我都會為你去做,但是求你……”

  “我不想利用你。”波莫娜搖頭。

  “那么你就說你厭惡我,可你不是那么想的對嗎?”他激動地大喊“剛才車上的那個吻,你給了我一個耳光,但我覺得你不討厭,你喜歡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有時她們會故意調快時鐘,只想快點離開……”

  “什么?”波莫娜吃驚地問。

  “她”就算了,還要加上復詞,這個傳說中對約瑟芬真情的拿破侖·波拿巴到底有多花心。

  “我嘗試理性思考,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什么,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把你奪走,你就留在巴黎,哪里都不許去!”

  說完他就按著腰上的馬穆魯克劍,轉身快步開了,看方向他是打算離開大特里亞宮,她無端松了口氣。

  雖然說如果不喜歡就該明確地拒絕,但要是不討厭的話該怎么辦呢?

  “我恨你,哈托爾。”她低語著,蹣跚地往宮殿里走。

  剛才那一陣她接受了太多刺激,現在心力交瘁,就像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渾身快沒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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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謂的情報就是這個?”那個帶紅色領巾的中年人用倫敦東區口音說,他將西弗勒斯給他的紙條放下了,他撇著嘴,顯得非常不滿意。

  “這是放在法國陸軍情報室的情報。”西弗勒斯指著自己斗篷下面的血“為了獲取它我還挨了一槍。”

  “昨晚上是有人闖了圣盧克宮,聽說還是個會飛的‘幽靈’。”那個吃蘋果的利物浦人說“我猜應該是巫師干的,今天才在馬爾福家的商會門口呆了一天,你用什么飛的?”

  “情報來源絕對是真的,想想看吧,如果這一船硝石落到了法國人的手里,他們就能做更多炮彈和火藥,會有更多英國人受傷送命。”西弗勒斯對戴著紅色領巾的男人說“而且你想想看,他們今年又開始饑荒了,為什么他們一點都不著急?”

  “我聽說他們又恢復了面包行會。”利物浦人說。

  “不,他們從美國走私糧食,雖然在官方美國和法國已經斷交了。”西弗勒斯說“我們的盟友背叛了我們。”

  戴紅色領巾的男人看著西弗勒斯“又或者,這是拿破侖·波拿巴的新計謀,你是他派來挑撥兩國關系的?”

  西弗勒斯卷起嘴角,湊到了中年人的面前,大鼻子的鼻尖幾乎碰著對方的臉。

  “我想他死。”他輕柔地說“那個矮子身邊有多少守衛?”

  “你想刺殺他?”中年人不動聲色地問。

  “我上次沒成功是因為缺少情報,你們能提供嗎?”

  中年人看著西弗勒斯眼睛一陣,忽然冷笑一聲,從牌桌邊站了起來,帶著他往倉庫里面走。

  在來到一個角落后,他推開了一個看起來很笨重的木箱,木箱下面有一個暗門,打開暗門后,他順著一個金屬樓梯往下走。

  西弗勒斯跟在他下面進去了,用上了熒光閃爍,對方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的魔杖卻沒說什么。

  “這是馬勒梅松的地圖。”中年男人說“別墅旁邊有個比別墅大六倍的軍營,杜伊勒里宮、圣盧克宮和盧森堡都有重兵看守,我們下手的機會只有路途中。”

  “上次刺殺是你們干的?”西弗勒斯看著眼前的巴黎地圖問。

  “不,不是我們,恨他的人那么多,你不是其中一個嗎?”中年男人笑著說。

  “知不知道他的行動規律?”西弗勒斯問。

  “他很狡猾,除了看歌劇和去親戚家很少出門。”中年人指著巴黎東南角“過幾天他要去楓丹白露宮,那里被毀壞地不嚴重,拿破侖打算將它改建成一所軍校,他要參觀視察,那時現場會有歌劇表演。”

  “能混進去嗎?”

  “這恐怕不行。”中年男人說“我們打算在路上伏擊。”

  “演的是什么劇目?”西弗勒斯問。

  “盧梭寫的《鄉村占卜師》,這部戲第一場首演就是在楓丹白露舉行的,當時路易十五還活著,那是部單幕劇,沒幾個演員,也不需要太多道具。”

  西弗勒斯忽然怪異地笑了起來。

  “有什么問題嗎?”利物浦人問。

  “那是個陷阱。”西弗勒斯說“他打算拿自己當誘餌來抓我。”

  “你怎么知道的?”利物浦人問。

  “因為,我就是那個白癡占卜師。”西弗勒斯兇惡地對著二人說,然后一甩斗篷,頂著油膩的頭發,神情陰郁地沿著樓梯回樓上去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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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