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也在,是上官懷敏特意去叫他過來的,藍柏玝也在,是他知道了和珍等人來了,自己上門的。
等閑聊了一陣之后,和珍等人便又去了書房,說他們的正事兒了。
這一次,皇甫景和和皇甫景承都在。
肖誠英卻是沒在,她現在依舊不允許摻和這些事兒當中,等她生產了之后再說。
南冰雨和上官寧雅陪著她,當然,還有可愛的蕭瑜昕。
*
書房中,藍柏玝先跟和珍講了一下現在東疆那邊的情況,跟上官懷敏講的差不多,王大山也說了陳百八他們打探到的情況。
再加上上官懷敏所說的上官寧鳶等人的布置,和珍心里已經有了想法。
“我知道了,此事,我會好好籌謀,三日后,我便帶景和他們前去。”
肖松洋道,“我和你們一起走。”
和珍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拒絕,“可。”
羅奕清道,“長姐,你此番前去東疆,務必要謹慎,我擔心秦王會聯合瀛倭國的細作。”
和珍想了想,便明白羅奕清的意思了,“我會活捉他回京。”
羅奕清點點頭,“我信長姐。”
和珍眸光一軟,“你放心,我會安然回來的。”
“我還要看著你和弟媳的孩子出生。”
羅奕清笑笑,“那小弟就等著長姐了。”
“好。”
皇甫景和和皇甫景承兩人聽著,相視一眼,等和珍起身行禮告退,他們也趕緊起身行禮,出了書房之后,皇甫景和才問和珍,“姑母,我與三弟可否先一步前去?”
和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能打過我?”
皇甫景和:……
和珍:“那就老實待著。”
皇甫景和:……
唉,他還不是想提前一步去東疆查探一下情況嘛。
皇甫景承卻道,“姑母,我想先一步前去東安城。”
和珍也同樣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你能打過我?”
皇甫景承道,“侄兒前去,可安知府崔惠杰之心。”
畢竟,他是皇孫。
和珍眉頭一挑,“你忘了,我還是軍中右都督。”
位列二品,掌管大寧三分之一的兵馬調動之權!
皇甫景承:……
自己這毫無職位的皇孫在姑母的職位面前,徹底敗北。
和珍淡淡道,“都安分些,否則,未出發便賞你們五十鞭子!”
皮癢了想挨揍?
在她手底下還想翻天?
和珍才懶得跟他們多說,轉身便走了。
皇甫景和,皇甫景承只能恭敬行禮目送她離開。
等和珍走遠了,兩人才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皇甫景和抬手拍了拍皇甫景承的肩膀,“三弟,習慣就好了。”
皇甫景承也同樣回拍了兄長,“二哥,你也是。”
皇甫景和:……
果然,弟弟什么的,最糟心了。
*
三日后,和珍帶著皇甫景和,皇甫景承喬裝離開了,一同離開的還有護送他們一行前來的灰衣隨從們。
——他們都是御林軍。
是寧和帝親自給了調令,讓和珍帶著過來的。
御林軍,日常其實就是護衛宮廷,黑龍軍是寧和帝給暗營放在明面上的職分,名義上是他的親衛,只有需要抓捕可以公開的觸犯律法的皇族,高官的時候,才會出動。
禁軍,就是日常拱衛京都的大軍。
這些人,都是全然掌握在寧和帝手上的力量!
現在,寧和帝派了掌管京中禁軍的和珍過來,還帶著御林軍,還允許其調動暗營——也就是調動黑龍軍。
可見寧和帝此番對東疆的決心——務必將其存在的所有問題都一并解決了!
和珍自然清楚,她和肖松洋分開各自帶來不同的人進東安城。
而這時,崔惠杰已經跟上官寧鳶在成為的安華寺里見面了。
崔惠杰看向上官寧鳶道,“本官知道姑娘的厲害,不過本官還是想要知道姑娘身后到底是何人。”
上官寧鳶微微一笑,“大人應當知道在下身后到底是何人。相信,大人已然接到了京中邸報。”
崔惠杰眼瞳微縮,他確實是接到了京中傳遞過來的邸報:秦王歿了!
現在,恐怕都快要出殯了。
——未滿五十的皇族宗親只能停靈七天。
上官寧鳶含笑道,“大人,可否聽聽在下講的合作?”
崔惠杰挑眉,“愿聞其詳。”
上官寧鳶將計劃緩緩道出,“大人覺得如何?”
崔惠杰詫異道,“姑娘有把握做到?”
“這是自然。”
崔惠杰越發好奇上官寧鳶背后的人了,可他轉念一想,瞬間便激動了!
他怎么就忘了呢?!
他真是太蠢了!
當時聽到蕭家三郎就該想到的!
崔惠杰眼神一變,鄭重地行了一禮道,“姑娘放心,本官定會全力配合姑娘的行動。”
上官寧鳶眉頭微動,這人是想到什么了嗎?
不過她也沒多問,是微微頷首,便轉身離開了。
之后,自然會有人聯系崔惠杰。
*
傅家商行后院
蕭炎峰坐在石桌旁,靜靜地擦拭著手中的一截長槍。
傅昌急匆匆進來,行禮道,“崔大人已經見過上官姑娘了。”
“二爺,真的不用聯系他們嗎?”
蕭炎峰搖搖頭,“不必,百家商行的人可有動作?”
“并無。”
“陳百八他們呢?”
傅昌低頭道,“他們已經查到那處宅子了。”
蕭炎峰眉頭微挑,“那就等他們先行動。”
“是。”
蕭炎峰抬頭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感嘆道,“天氣真好,我想長寧峰的風景了。可惜,我短時間是回不去了。”
傅昌:……
“大公子和二公子也都準備好了,人手也都到齊。”
“嗯,那就等著陳百八他們動吧。”
“是。”
“對了,別忘了給我帶一份肘子,我怕我餓。”
半夜行動什么的,最煩了。
傅昌嘴角一抽。
“二爺,肘子味道大!”
他看了看面色不虞的蕭炎峰道,“大小姐要進城了。”
蕭炎峰立馬臉色一變,訓斥道,“帶什么肘子?胡鬧!辦正事兒呢,哪里能帶什么肘子!一頓不吃會死啊?”
傅昌:心累。
*
次日一早,西城門外,一名頭戴打著補丁的頭巾的農家婦人,滿面滄桑地進了城。
守城的兵士見她那衣衫襤褸的樣子都不好再多為難她,還扶了她一把,婦人很是感激地道謝,便緩緩邁進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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