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莊子里的人都是邊關廝殺出來的漢子,自然喝不慣這清淡的楊梅酒。
“我還是覺得秋露白這等烈酒好喝。”張虎大.大咧咧的說道。
“這酒柔的和花坊的小娘子似的,不適合我。”張繚也是不禁搖頭。
正巧被路過的張繚媳婦聽到,登時叉著腰喊道:“張繚,給你臉了是不是?老實交代,你去過幾次?”
張繚登時嚇得臉都青了,慌忙的解釋道:“你別誤會,我真的沒去過。”
馬良見狀也笑著幫忙解圍:“張繚媳婦,你別誤會,張繚真的沒去過幾次。”
張繚媳婦一聽,沒去過幾次,那還不是去過?
立刻兇神惡煞的拎著刀過來,嚇得張繚直接竄出去跑了。
洛凡也是不由的笑起來,只有朱依柔急的說道:“你還笑,都拿刀了,萬一傷到怎么辦?”
洛凡擺手一笑:“無妨,他們鬧一鬧就沒事了。”
馬良轉而笑道:“不過張繚說的沒錯,這酒雖然沒有秋露白那般酣暢,不過到挺適合這陽城的文弱書生的。”
張虎聞言,也不由笑道:“你們這樣一說,我倒是明白了,我們雖然覺得這楊梅酒淡了些,但那些富家公子哥興許喜歡。”
張虎難得的聰明了一回,洛凡接著說道:“不同的人群喝酒的目的不同,那群公子哥喝的可不是酒。”
張虎嘟囔著道:“那是為了什么?”
洛凡聞言,不由的搖頭一笑:“張虎,你該找個媳婦了。”
莊人登時一陣哄笑。
“各位別心急,等我過幾天在研究一種醬香型的烈酒。”
蒸餾酒的過程無非就是將酒水中的酒精蒸發,液化,再兌水。相較于渾濁的米酒自然是好的,但終于少了些韻味。
幾日后,李家的蒸餾設施也建設好了,蒸餾酒也投入生產,在陽城俘獲不少酒水的訂單,就連孫掌柜都賴著臉皮去買酒,不過卻被李碧濤趕了出來。
氣的孫長貴咬牙切齒,可是有不敢得罪李家,只能忍氣吞聲。
只能期待洛凡的酒水能趕緊投產。
“東家,李家的蒸餾酒投產了,咱們以前的不少客戶都轉去買李家的酒水了。”馬良皺著眉頭,滿臉的焦急。
洛凡倒是一臉的悠然自得,似乎對這事根本就不上心似的。
“東家,你倒是想個法子啊?不然我的客戶都被李家搶走了。”馬良急的眉毛都擰成麻花了。
洛凡見眾人都一臉焦急的模樣,淡笑道:“不急,不急讓子彈......讓箭矢先飛一會。”
洛凡笑著說道:“你們不要著急,等我們的楊梅酒釀造出來,絕對可以占據整個陽城的酒水市場。”
這楊梅酒他們都嘗試過,雖然口感不錯,可總覺的不像酒。在他們的印象中,酒水應該是秋露白這樣的烈酒才好。
這楊梅酒的味道,酸甜中帶著淡淡的酒味,喝起來一點都不爽。
張虎和莊子里的人都是邊關來的糙漢,自然喜歡甘烈的秋露白,而這酸甜的楊梅酒,不是太適合他們的口味。
經過幾天,第二輪的發酵也好了,又經過過濾,才算釀制好。
洛凡取出一些酒水,倒入碗中。
朱依柔和上官婷幾人,看到碗中淡紅的楊梅酒,臉上都不由的浮現一抹歡喜:“這酒水的顏色真美。”
莊子里的婦人也挺喜歡的,只有張繚和張虎幾個人皺著眉頭。
“顏色是好看,就是不烈。”張繚直搖頭。
洛凡白了幾人一眼,這群村野糙漢根本就不懂這江南的風情。
這淡紅的酒水才配得上去花坊尋歡作樂的書生公子。
那些爭奇斗艷的花魁,配上這紅的千嬌百媚的楊梅酒,那才叫一個風情。
畢竟那些書生公子紈绔,去花坊尋嬌娘子可不是為了拼酒的,若真喝的和爛泥一樣,反倒浪費了這大好的春宵時刻。
就想現在人去唱K,都是和啤酒,紅酒,果酒,誰會閑著沒事上來兩瓶二鍋頭對吹?
若是耽誤了晚上酣暢淋漓的親熱,就得不償失了。
張繚和張虎兩人,顯然并不懂的這些,全憑酒的烈度輪好話。
那剛蒸餾出來的酒水度數好,也沒見他門對著蒸餾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