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在墨亦琛出事后就被送出國的繼母生的弟弟。
其間劍拔弩張,秦音猜得出。
前世,她倒是從未見過墨亦琛那個神出鬼沒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想來,不會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
——
清晨。
秦音被樓下一陣喧鬧聲吵醒,少女懶倦地睜開眼。
入目就是墨亦琛灰色絲綢睡袍被自己無意識扯開,露出大片胸膛的畫面。
男人肌膚瑩白,肌理健碩有料。
鎖骨,脖頸更是蠱心。
秦音緩緩咽了口口水,抬眸看向墨亦琛沉靜的睡顏。
昨晚她照常為墨亦琛針灸。
她洗完澡出來時,墨亦琛跟從前一樣已經睡著了,少女便肆無忌憚地爬上床。
不過還是乖乖蜷縮到了床邊,與他相隔能容納三四個人的距離。
夜深。
小姑娘已經睡熟,沉靜的睡顏又乖又軟。
床的另一頭突然動了,高大修長的身影緩慢地移動。
墨亦琛撐起上半身,湊近秦音。
冷戾如寒冰的視線好似融了的雪水。
男人俯身,將秦音臉頰邊的碎發輕輕攏到耳后,露出少女白皙泛粉的小臉。
“音音,這陷阱,可是你親自跳進來的......”
“進了圈套,就沒有再逃出去的道理了。”
墨亦琛視線漫不經心落在少女豐潤晶瑩的唇瓣上。
小姑娘唇瓣還有些腫。
他眸色一暗,指尖小心翼翼地觸碰上少女的唇,耐著性子用指腹輕輕地碾過。
墨亦琛眼底濃郁的暗色又蘇又欲。
秦音閉著眼,有些難受地啟唇。
粉唇無意識地開合,軟糯的舌尖觸及男人的指腹。
墨亦琛心一顫,猝不及防收回指尖。
男人眼尾輕撩,深邃晦暗的眼底卻徐徐浮現被蠱惑的流光星轉:“小野貓。”
“倒是個會討寵的。”
未幾,他牽過她的手,從床頭柜里摸出一盒價值不菲的白玉藥膏。
藥盒打開,白玉蘭的馨香瞬間漫延整間屋子。
墨亦琛取用藥膏,細致又小心地涂抹在少女還有些泛紅的指間。
細細按摩,指腹揉過少女指尖的每一寸。
確定她手指不會再酸疼,他這才將藥膏放回抽屜。
只是抽屜打開的縫隙之中,隱匿著一張照片。
月光灑入。
照片上穿著藍白相間校服的少女扎著高馬尾,十五六歲模樣。
她身邊站著的男人身形高大修長,可惜臉卻被抹掉涂黑......
墨亦琛一頓,將照片藏進了更深的暗格。
然后重新回到床上。
墨亦琛端詳著少女香甜的睡顏,一想到她口口聲聲說著要勾引自己。
睡覺時倒是很正經地離他十萬八千里。
便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扯進懷里,再拉著少女的手解開了自己睡袍的領口......
秦音白天太累了,身邊是熟悉的氣息包裹,讓她睡意更沉了。
感受到手底的結實滑膩,她閉著眼往里探了探,小身子微扭,將整個人埋入墨亦琛的懷里,長腿更是纏上他的腰......
這才滿足地喟嘆,繼續進入夢鄉。
墨亦琛沒想到小姑娘居然這么上道,大掌穩穩握住少女纖細的腰肢,滿意地閉上眼......
于是,清晨醒來。
秦音迷茫又難掩色心地抬眸,對上墨亦琛微微皺眉的羅剎臉。
小姑娘趕緊從床上蹦起來。
雙手舉起,無辜地眨巴眨巴澄澈杏眸:“唔......墨先生,我說我不是有意的,你信嗎?”
墨亦琛漫不經心地攏起睡袍,眉梢微蹙:“秦音,我腿疾未愈。”
“你倒也不必如此......趁人之危。”
要周訴此刻在,已經準備報警了:墨爺啊,是誰教您這么追小姑娘的?
好狗!真狗!簡直狗中之王啊!!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秦音欲哭無淚。
卻未注意到,墨亦琛忍辱負重扯過被子遮住自己時,垂眸的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