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黑風寨有只白骨精,她兇名在外! > 第68章 賣人者,人恒賣之!
  沈桃把老六叔拉到旁邊。

  老六叔跟沈桃接觸久了,早就知道她啥套路了。

  不就是要說服他嗎?

  他把手指插進耳朵眼兒,那架勢就是,你別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沈桃和老六叔身旁就是建到一半的宅子,旁邊的磚頭整齊地碼著。

  沈桃伸手拿過一塊磚,當著老六叔的面一拳打下去。

  磚頭立刻斷成兩截。

  老六叔咽了下口水,腦海浮現出一個畫面。

  因為他不肯扮演容嬸子,惹得沈桃生氣了。

  沈桃一拳打到他頭上,他的腦袋就飛出去了。

  飛得可遠了,最后在地上還滾了好幾圈呢。

  老六叔被嚇得后脊背直冒涼風,干笑兩聲緩解氣氛:“哈哈哈哈~我說桃兒,不就是扮演容嬸子嗎?多大點事啊,交給你老六叔。”

  “哦。那我就放心了。”沈桃拍拍手,走了。

  老六叔這個人簡單概括一下,摳貨,杠精。

  可人家的優點也很明顯,就是聽勸。

  一勸就上道。

  也就是旁人沒看到沈桃和老六叔的交談過程。

  否則非得問問沈桃,你勸啥了?

  你那分明是威脅!

  別管沈桃用的什么方法,反正老六叔同意出演容嬸子了。

  沈桃選好人,并敲定第二天排練,就回房間了。

  沒一會兒工夫,窗外就傳來陳喬教大家寫字的聲音。

  “跟我念,這個字念人,一撇一捺就是人!

  這一撇一捺就像我們的兩條腿,頂天立地站在人世間,永不屈服!”

  杠精老六叔上線!

  “切!那根本不像我們的腿,誰站直了腿是那樣的?胯骨肘子撇了啊?”

  陳喬:……老六叔你不說話能死嗎?

  你可以挑別的字毛病,但是你不能挑人這個字?!

  陳喬雙手背在身后,“大家伙,散開!

  咱們臨時調一下課,今晚咱們練武,明天早上再學字!

  之前咱們一直在學習練武的基礎,也就是扎馬步。

  今晚我教你們點實用的,當壞人來攻擊我們的時候,我們要怎么反擊。

  來,老六叔出列,你抓住我衣領,假裝揮拳打我,我教你們怎么反擊!”

  老六叔指了指自己:“讓我出來給大家做示范?”

  陳喬點頭。

  老六叔以為陳喬最多就是比劃兩下,不會真動手,所以出來時喜氣洋洋。

  他按照陳喬的要求,抓他衣領,假裝要打他一拳。

  說時遲那時快,陳喬一把抓住老六叔的手腕,身子鉆到他身下,直接一個過肩摔。

  老六叔人在空中飛的時候,腦瓜子還是懵的。

  直到人嘭的一聲落地,他才反應過來。

  “李三……你玩兒真的……”

  陳喬一點不心虛,“咱們練習的時候就要認真對待,否則真遇到敵人無從下手。

  老六叔為給咱們做表率,結結實實被摔了一下。

  咱們為他這種犧牲小我,成全大家的精神鼓掌!”

  周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疼到不行的老六叔:……

  奶奶熊的,李三太雞賊了,給他戴了一頂高帽子,他還咋找桃兒告狀?

  嗚嗚嗚嗚…做人太難了。

  一晚上吃倆啞巴虧!

  不過他也總結出一個教訓,下次李三上課的時候他可得老實點。

  否則這不講尊老愛幼的小子又得拉他出來單練。

  **

  沈桃帶走了蔣盼和蔣招,還跺斷猥瑣男一條肋骨,人就走了。

  留猥瑣男一個人在巷子里暈著。

  猥瑣男大名叫蔣福,外號蔣狗子。

  蔣狗子在冰涼的地上躺了快倆時辰,都沒人搭理。

  一個乞丐看巷子里躺個人,左右看看無人經過,竊喜地跑過去。

  他在蔣狗子身上摸了一圈,也沒摸到一個銅板。

  他踢了蔣狗子一腳,罵了聲晦氣。

  轉身走了兩步,他又返回來了。

  一頓操作猛如虎,把蔣狗子衣服扒光了。

  拎著蔣狗子的衣服,乞丐哼著曲兒走了。

  夜色彌散,蔣狗子悠悠醒來,整個人又冷又暈。

  回過味兒來第一件事就摸懷里的銀票。

  這一摸發現手感不對,他怎么直接摸到自己的肉了?

  他掙扎著要爬起來,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胸口……好疼……

  瑪德,他從破筐的縫隙里看到打他的是兩個蒙面男人。

  可他們咋這么卑鄙下流,打就打了,搶也搶了,怎么還扒衣服?!

  姑娘也沒了,錢還丟了,這可咋辦?

  那些還賭債的人肯定在他家蹲著,一旦他回家,他的手肯定保不住了。

  蔣狗子從地上抄起破筐,擋著要害,鬼鬼祟祟地準備去叔叔家躲一躲。

  畢竟他爹娘早死,唯一的親戚只剩叔叔了。

  他一路避著人,終于跑到了叔叔家門口。

  他嗵嗵地敲著門,“叔,是我,狗子啊。快開門讓我進去躲一躲。”

  木質的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但開門的人不是他叔,而是蔣狗子的老熟人。他常去那家賭坊的打手頭子,人送外號胡一刀。

  據說砍人手的時候就一刀,眼都不帶眨的,是個狠角色。

  胡一刀滿臉橫肉,臉上一道刀疤自右眉橫穿到左邊嘴角,讓他看起來恐怖至極。

  蔣狗子轉身就跑,胡一刀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把他拽進院。

  院里還有幾個打手,正坐在長條木凳上喝酒。

  蔣狗子的叔叔和嬸子老兩口,雙手抱頭瑟縮在墻角。

  一見蔣狗子,狗子叔仿佛見到救星:“大爺,蔣狗子回來了!你們快帶他走吧,我們早就和他斷了關系,求您別為難我們老兩口。”

  胡一刀拽過蔣狗子的右手搭在長條木凳上,唰一下抽出腰間柴刀。

  柴刀在月色下明晃晃的,不知飲過多少賭徒的鮮血。

  蔣狗子嚇尿褲子了,“胡爺,求您饒了我,別砍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還債,我今天把女兒都拖出去賣了,就是想還您的錢!

  可半路碰到雜碎截胡,把我打了,把錢搶了,把我衣服都給扒了!

  您再寬限我幾天,我就是當牛做馬也把這個錢給您還上!”

  胡一刀沖狗子叔揚刀,兇神惡煞道:“你們要是不拿錢出來,我就把他手給剁了!”

  狗子叔:“您剁……您剁,我們跟他沒關系,也是真的沒錢啊!”

  “叔!你別見死不救,您拿錢出來救我,我保證湊齊還給你!”

  狗子叔:“狗子,那可是四十兩,我上哪兒弄那么多錢去?”

  蔣狗子:“叔,前陣子我妹子嫁人,你不是收了人家五兩嗎?你快拿出來救救急!”

  胡一刀一聽有五兩銀子,他當即踹倒蔣狗子,把狗子叔拽過來,要砍他的手。

  狗子叔嚇壞了,只能讓老伴把五兩銀子拿出來救命。

  胡一刀得了五兩銀子還覺不夠,他拽過蔣狗子的手,猛地揮刀。

  蔣狗子的小拇指飛出去老遠,疼得他哇哇大叫。

  胡一刀放狠話,“我再給你十天時間,還不上剩下的錢,就不是削手指這么簡單了!走!”

  一伙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狗子叔懶得看蔣狗子,拉著老伴進屋了。

  蔣狗子也不想在這里討沒趣,撿起手指就往家跑。

  后半夜,狗子叔和狗子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狗子嬸埋怨道:“這些年咱們被蔣狗子禍害得還輕嗎?就連嫁女兒的錢也被他拿去還債了!這日子該怎么過啊?!”

  狗子叔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前陣子聽說有采石場招工,陳家那潑婦把繼子賣去做工,換了五兩銀子!

  既然狗子總給咱們找麻煩,咱們干脆把他也賣了。

  回頭拿了錢,咱們去嵐州投奔兒子避避風頭!”

  狗子嬸重重點頭:“好!聽你的,就這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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