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鉛華一臉的溫順乖巧,“王爺說笑了,臣妾第一次見慕將軍,怎會眉來眼去?不過想著他是王爺請來的客人,替王爺招呼一下而已,王爺您別吃醋。”
咬咬牙順勢抱住狗男人的腰,像生怕他不要她似的。
狗男人身材真好,寬肩窄腰,勁瘦結實,孟鉛華默默吞了吞口水。
蕭屹行竟然沒有抗拒,讓她抱著。
“吃醋?”鼻腔里都是譏諷,“王妃覺得本王會吃醋?”
懷里的人歪著小腦袋看向他,難得一臉天真,“難道不是嗎?”
吃沒吃醋不重要,重要的是轉移這狗男人的注意力。
剛才他還在想:王妃招蜂引蝶,穢亂王府。
現在滿腦子就只剩下:我吃醋了嗎?
小黑蓮的套路信手拈來。
蕭屹行冷哼一聲,不屑于跟她掰扯。
孟鉛華又試探性地說道:“王爺要是沒吃醋的話,就先回席吧,大家都等著您呢。”
快走快走,別耽誤我,我要去吃席、收拾白蓮花啊啊!!
就在她以為很快能脫身時,蕭屹行突然低頭,對準那紅唇就咬。
孟鉛華本能地一歪腦袋,躲開了。
迅速用手擋住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王爺不要,臣妾的嘴唇還沒好全,再弄破會留疤的,王爺換個地方咬好不好?”
要是嘴唇被咬破了,那還怎么出去見人?宴會都參加不了,更別談收拾白蓮花了。
“哦?嘴唇破了還會留疤?”蕭屹行滿眼寫著“本王看你胡說八道”。
孟鉛華的心理素質極其過硬,就算你看穿了我,我也還能再掰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女子容色最為重要,還是慎重些好。”
“是嗎?那本王咬哪里?”將她上下打量一番,“這里?”
狗男人真的狗!居然一把掐住她的胸!
孟鉛華笑得比哭還難看,“王爺您可真會挑地方,哪兒重要挑哪兒。”
“很重要么?”
狗男人掐了掐,嘴角微勾,“本王看看到底有多重要。”
修長的手指慢慢上滑,隔著衣料滑到鎖骨,再到脖頸,然后突然勾住她的衣領。
“王爺別撕!”孟鉛華反應迅速,出言阻止了那只即將爆發瘋狂的手。
她緊張地看著他,“王爺,您也不想臣妾衣不蔽體地跑出去,被人看了去吧?”
看著她羞怯求饒的樣子,蕭屹行停了下來,但他想撕。
今日從她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就有這個想法。
明明是高領,包裹得嚴嚴實實,卻好似散發著一股撓人的氣息,讓他想狠狠地撕碎,重重地蹂躪。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過這樣的感覺,包括江盈月。
現在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也多的是法子不叫她被人看了去。
可若真撕了,一時半會兒怕是不能完事。
這種地方,這個時候,終究不合時宜。
他眼中潮水涌動,還是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手。
手向后探去,落到她纖腰以下的時候,突然用手將她往上一抬,緊緊抵在身前。
孟鉛華瞬間面紅心跳,狗男人,不會打算在這種地方……
不過好在,他只是流連廝磨,沒有進一步的打算。
孟鉛華掙扎著,努力找到身體的平衡,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狠狠將人推開。
她扶著石壁,大口大口地喘氣,如虎口脫險、劫后余生。
“王爺便宜也占了,可否答應臣妾一件事?”
即使臉紅心跳,狼狽不堪,也沒忘了趁熱打鐵談條件。
蕭屹行理了理衣衫,還是那個貴氣天成的冷面王爺,只是耳根紅紅。
不咸不淡地道:“何事?”
“外祖母病了,臣妾明日想去江府探望她,還請王爺恩準。”
這事兒本打算在宴會上提,當著眾人的面,蕭屹行總不能攔著不讓她盡孝吧?
可現在是一個絕佳的時機,趁著狗男人心情不錯,這樣私下提,總比當眾逼他要好,免得他秋后算賬。
“不是什么大事,王妃去便是。”
到底是得了便宜的男人,意外的好說話。
“多謝王爺。王爺先回席吧,臣妾隨后就到。”
孟鉛華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回去赴宴。
狗男人的“恩準”有了,接下來輪到白蓮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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