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的時候別靠近本王。”

  蕭夜瀾捏著鼻子,又往后退了幾步。

  除了排泄物的惡臭之外,蘇瑜兒開口說話時,竟還會散發出一股奇特的口臭……

  蘇瑜兒沒辦法,只好用衣袖掩住嘴巴,坐在地上哀怨地抬頭看蕭夜瀾,“王爺,瑜兒也不想這樣的,您千萬不要討厭瑜兒!”

  “你過來,說清楚是怎么回事。”蕭夜瀾指了一下霜晴。

  霜晴小跑到蕭夜瀾面前,哭哭啼啼的,把謝千歡過來醫治心疾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王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家姑娘做主啊!”

  霜晴和蘇瑜兒此起彼伏的哭嚎,吵得蕭夜瀾頭疼。

  他擺擺手,“好了,本王知道了。”

  說完后,他也不管蘇瑜兒還在叫喚什么,轉身飛快走出了錦繡苑。

  ……

  當蕭夜瀾到來的時候,謝千歡正翹著小腳丫子,躺在院里的自制秋千上吃涼果花生。

  “謝千歡!”

  男人滿臉慍怒走過來,甩手把石桌上的果盤掃落一地。

  謝千歡一臉無辜,“又怎么了?”

  來找碴就算了,干嘛還要對她的食物下手。

  他不知道糟蹋糧食是要遭天譴的么?

  “你還有臉問。”蕭夜瀾怒不可遏,“明知道瑜兒身體不舒服,你還趁本王出府的時候對她下毒手,本王真是從未見過比你心腸更惡毒的女人!”

  謝千歡冷哼,“誰說我對她下毒手了?我是對癥下藥,好心給她治病,你們少在那里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女人居然把他比喻成狗。

  蕭夜瀾氣笑了,“治病能把人治成那副模樣么??”

  “什么模樣?”

  “……”

  蕭夜瀾無法形容。

  他心里白月光一般的存在,被玷污成了臭水溝。

  謝千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問道:“我說過那些銀針要四個時辰以后才能拔,她們是不是提前拔了?”

  蕭夜瀾皺眉。

  他聽霜晴的描述,的確是謝千歡前腳剛走,后腳她就火急火燎的把那些針給拔了。

  “這就是不遵醫囑的下場,越有效的療法,反噬效果也越強烈,你們姑且慢慢等吧,等她把體內的穢物都排完了就沒事了。”謝千歡淡淡道。

  “那要等多久?”

  蕭夜瀾懷疑,這種狀況若是持續個三兩天,臭味將會遍布整座戰王府。

  謝千歡嗤笑一聲,“視各人的體質而定,有些人排幾天,有些人排半個月,誰知道呢。”

  “嘖。”

  蕭夜瀾陰沉著臉。

  半晌后,他轉過身去,沉聲道:“瑜兒曾經為了救本王,染上了本王所中的情花之毒,身體一直不好。倘若你能幫她排出毒素,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說完,他大步流星離開。

  小冬瞅著蕭夜瀾走遠了,悄聲道:“娘娘,您這回不會真的幫她把毒素都排干凈了吧?若是如此,咱們可就做了一筆不劃算的買賣。”

  謝千歡沉吟不語。

  她撥動著手里的花生殼,秀眉蹙起,似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娘娘,您怎么了?”小冬問。

  “真是奇怪……蘇瑜兒體內并沒有染毒的跡象。”

  謝千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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