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聞言,頓時紅了眼眶,“謹遵姑姑教誨!”
望月教以白為尊,能穿白衣的都是級別高的,或者是圣女。
而佩戴的銀飾也十分有講究。
什么級別佩戴什么款式的銀飾。
雖然人人都可以佩戴,帶有些精妙寓意深遠的配飾,也只有圣女能佩戴的。
南疆望月教圣女姓什么,早已經不能追述,老婆婆以前叫多珠,下面有個妹妹叫寶珠。
而云錦年算是寶珠的血脈,也算是她的晚輩。
“走吧,去看看我這個晚輩!”
出了房間,亮光下,才看清楚這多珠老婆婆頭發全白,臉上都是交錯的傷疤,一條條凸起,像爬行的蜈蚣,恐怖的很。
可見當初得遭受多大的罪,才留下了這么恐怖的疤痕。
那一雙眼睛,像最毒的蛇,陰沉毒冷。
那怕這會子染上了欣喜,也遮不去眸中的陰狠。
進了大廳的時候,多珠便看見了坐在主位的云錦年。
仿佛看見了嬌俏可人,活潑可愛的妹妹寶珠。
只是這孩子很端莊雅秀,就那么坐在主位,淡淡的看著她。
多珠上前,微微行禮,“多珠見過圣女!”
云錦年看著多珠,果然是的望月教的人。
只是這么大年紀,又傷了臉,會是誰?
在望月教這些日子不曾見過,也不曾聽四大長老或者法尊提起。
“免禮!”
云錦年淡淡出聲。看著多珠。
多珠笑了笑,走到另外一邊坐下,“既然我已經給圣女行了禮,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這個姨婆婆見個禮?”
“姨婆婆?”云錦年錯愕。
那就是她母親的祖母,她的外曾祖母的姐妹。
“是啊,不然你以為,你總是要壞我的事兒,我只書信警告你!”
“原來是您?”云錦年倒是認真打量起多珠來。
多珠也任由云錦年看著,深深的吸了口氣。
“你這孩子,為什么總要幫著段家呢?”
“那您呢?和段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讓段家這一支男子全部不孕!”云錦年反問。
“什么深仇大恨?”多珠冷笑出聲,“你看看我的臉,看看我的手,看看我這個人,你說我應該不應該恨?能不能報復?”
“……”
云錦年不語。
她不是當事人,不知道要怎么說話。
“你呢,和段家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以前也不認識,只是我一個姐妹嫁進了段家,才與段家認識的,先前阮姐姐還未加入段家前,我救了段老太太,為此段家給了三個鋪子做謝禮!”
多珠是信云錦年的。
也是有疼愛、憐惜在。
她年紀大了,費盡心機才回來報仇,她不想半途而廢。
但是因為云錦年,她不想這個曾孫女為難,不然也不是一次次送信去威脅。
“段家如今可還有年紀大的人在?”
“段家如今年紀最大的就是段老太太,有六十多七十歲了吧!”
多珠沉默許久,才說道,“你去問問,他上一輩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告訴她,說要債的來了,看看他們怎么說!”說著又看向云錦年,“你也不能現在就給他們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