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曜君接過首飾,隨手遞給了跟在一旁的助理,他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余小姐想必大部分都沒見過,要是余小姐賞臉,我可以為你引薦一些人。”
余煙晚眉頭微微一擰,有些不解地看向盛曜君,她一直捉摸不透這個男人的意思。
照理說,他和沈華封才是一條船上的人,但他手里卻有對方致命的把柄。而且,她對盛曜君并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地方,為什么要幫她呢?
“余小姐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盛總,我人已經來了,那個東西什么時候可以給我?”
“宴會才剛剛開始,余小姐別心急,我盛某答應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反悔,宴會一結束,我送你回去,東西就在我車上。如何?”
“希望盛總言出必行。”
“這是自然。現在可以陪我過去了吧?”
余煙晚順著他的視線望了一眼,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傅南嶼怎么也會在這里?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她陪盛曜君參加宴會的事情了?
“余小姐,請。”
他在前面走著,余煙晚低著頭,心事重重地默默尾隨。
盛曜君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女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并且似乎是刻意在和他保持距離。
他忽然頓住腳步,等余煙晚走上前之后,直接一手將人摟了過來。
余煙晚腰間一沉,驚愕呆怔中,抬頭看向盛曜君,她下意識地就要將人推開。
“余小姐,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伴,離我這么遠,是怕我?”他嘴角微微勾著,狹長的眸子瞇了瞇,摟著她纖腰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
余煙晚忍著不適,秀眉緊蹙著,“盛總,你先放開我。”
“別亂動,這里人多,要是讓我失了顏面,不高興了,對你沒好處。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要得到你,有一萬種辦法。”
他還不屑對一個女人用強的,若他真想那么做,早前在京城的時候,他便可以得手。
余煙晚心中驚駭,忽然有些后悔答應盛曜君。總覺得這個男人,很危險。比沈梟然那樣的混混,危險多了。
見余煙晚不再掙扎,盛曜君這才滿意地笑著道:“余小姐果然是個聰明人。”
幾分鐘后。
“盛總,好久不見,這位小姐想必是盛總的紅顏知己吧?認識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盛總身邊有女伴陪著。”
“藺總說笑了,晚晚,這是初心文化的藺總,這位是他的夫人。”
余煙晚:“藺總,藺夫人好。”
“盛總,不知道你這位佳人是哪家的千金,有沒有興趣簽約出道啊?”
“哈哈哈,藺總,這個恐怕不太行,晚晚是顧氏的外科主任。”
“居然是顧氏的外科主任?這么年輕?得罪得罪了!”
……
盛曜君年紀輕輕就是盛氏集團的總裁,能力、手段和人脈,自然都是有的,他在哪兒,焦點就會在哪兒,所以沒有幾分鐘的工夫,他們身邊就圍滿了人。
余煙晚站在他的身旁,聽著那些人虛偽地阿諛奉承,還有一些貴婦太太對著她各種獻殷勤……
她心底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這倒是讓她想起了當年的生活,小時候她陪著父親出席這種場面,也是如此。但余家一出事,那些所謂的朋友,閨蜜,全部都離她遠遠的,生怕被她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