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封瞇了瞇利眸,“許琊,你既然知道我的打算,就不該問這種問題。我之前是答應過你將念念嫁給你,可前提是她愿意,你也說了她愛的人不是你。”
“可是盛曜君那個混蛋……”
“許琊,謹言慎行!盛總年輕有為,未來可期,只要念念嫁給他,便是未來的盛夫人,至于你說的那件事情,現在二十一世紀了,這種事情司空見慣,有什么好驚訝的?行了,念念在你那邊,我倒也放心,你幫我照顧好她,等在外面玩夠了,就回家。”
沈華封的一席話,讓許琊大失所望,他原先就懷疑那件事情是沈華封故意的,那么大的酒店,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紕漏,問念念,她也只是默默垂淚,一句話也不肯說。
沈華封無意間回頭,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凜冽的殺氣,他嚇得心神一顫,但再細看的時候,許琊已經低下頭,對他依舊十分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退出了辦公室。
許琊轉身關上門的時候,眼神瞬間就變了,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他不義了。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低沉:“喂,是范總嗎?對,我明天下午三點大概能到貴公司,有什么事情,我們見面再說。”
余煙晚從天臺下去的時候,就聽到有幾個護士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聽說沒有?我們醫院的藥有缺了幾盒,都是曲馬多,監控都已經換了好幾次了,但還沒抓到那個偷藥賊。”
“曲馬多不是鎮痛藥嗎?也不貴,偷這個干嘛?嗑藥啊?”
“噓!!別說了,這要是傳出去,對我們醫院的名聲不好,院長已經下達禁令了,誰都不準說,從今天晚上開始,大家每天輪流在藥房值班,直到抓住那個偷藥賊。”
“不是吧?本來工作就已經很累很忙了,每天輪流二十四小時值班?”
“是啊,我女兒馬上就要中考了,我每天下班還要接送兩個補習班,回家還要陪她做作業,哪有時間啊!”
“誰家不是呢,我家大的和你們一屆,小的那個才六歲,也快上小學了,最近流行性感冒比較厲害,小的那個已經掛了三天鹽水了,我都沒時間去陪她。”
“這藥房的鑰匙都是專人保管的,還有這么多監控,什么人能進來偷藥啊?會不會是……”
“咳咳!余醫生,那個,剛才那個老夫人來辦公室找過您,具體什么事情她也沒交代,您要不要去病房看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散了吧,該忙什么忙什么去。”
“散了散了,唉,領導一句話,咱們這些打工人累到吐血。我下午還有兩臺手術要跟呢,我去忙了。”
“我也有幾個病人要去送檢查,改天再聊。今晚我值班,先給你們打個樣兒。”
余煙晚皺了皺眉,問道:“你說的是那個秦老太太?京城的?”
“嗯,您中午不在辦公室,她先是自己來過一趟,后來又讓身邊的保鏢來找過您,但我問她有沒有什么事情,她也沒說。”
“我知道了,辛苦你,我自己去問問。”余煙晚剛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問道,“對了,剛才我聽你們說,丟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