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煙晚跟蘇妄上車之后,才發現車子沒有回小區,而是轉道回了花園洋房那邊。
一到家,剛一進門,蘇妄就直接伸手扯開了她背后的綁帶,裙子差點直接滑落,余煙晚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驚呼道:“蘇妄,你干嘛!”
“別的男人送你的衣服,你還想穿到什么時候?剛才唐禮和司機在車上,我才一直忍著。”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余煙晚,見她沒有反應,直接就上手了。
余煙晚愣了一下,耳尖通紅,緊張的后退了好幾步,“你別過來!你瘋了吧,這里是客廳,我先回房間換衣服。”
她往樓梯走了兩步,又立馬回頭,只見蘇妄真跟在她的身后,余煙晚立馬伸手攔住了他,警告道:“你不準跟過來!”
她剛走一步,轉身就看到蘇妄又跟上來衣服,氣得笑了一下,“你在這兒站著,我換個衣服,帶你去醫院。”
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余煙晚就換了一件卡其色的毛衣開衫,頭發扎成馬尾,站在蘇妄旁邊的時候,就像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一點小傷,不用去。”
“我是醫生,這個得聽我的,那個水果叉子也不知道干不干凈,得小心感染,我剛才只是緊急處理,破傷風還是要打的。”
唐禮:“二爺,您還是聽夫人的吧。”
蘇妄轉頭,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等處理好傷口,打完破傷風,再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
余煙晚坐在沙發上,看著蘇妄,欲言又止。
蘇妄早就已經不生氣了,他哪里看不出來,余煙晚對盛曜君沒那心思,只不過一想到她居然還跟那小子跳了開場舞,蘇妄的臉色便不大好了,“想好怎么解釋了?”
余煙晚看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剛才不是都說了嗎?你還想聽什么解釋?”
“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
“沒忘,我是想告訴你的,但誰讓你突然出國,我沒來得及說。”
主要是怕說了,他不同意她去參加,還耽誤蘇妄的正事,所以……原本她是打算先斬后奏,等蘇妄回來了,再主動交代。
蘇妄詢問道:“你原本是打算先斬后奏?”
只見余煙晚一臉驚訝地抬頭看向她,那眼神仿佛在告訴他:你怎么知道的?
蘇妄被氣得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打算先斬后奏?你知不知道盛曜君是什么人,今天我如果沒去宴會現場,你覺得你還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這么多人,他總不至于連盛家的顏面都不顧了吧?況且,我有做好萬全準備的,就算你不來,一旦發現他有別的想法,我也不會手軟的。我手提包里裝了防狼噴霧,還有之前你送我的那把小刀。”
“就這?”蘇妄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大概是把這丫頭保護得太好,以至于……她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小刀,防狼噴霧,若真發生意外,一點用都沒有。尤其是對盛曜君那樣的危險人物。
想到那個男人,蘇妄斂了笑,眉頭微微蹙著,“以后不要單獨和他見面,盛曜君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
“比起沈梟然呢?”
“有過之而無不及,盛曜君能坐到這個位置,不光光是因為他姓盛,總而言之,離他遠一點。”
“知道了,你國外的事情都忙完了嗎?”
“嗯,暫時忙完了。”
他這次出國,除了公司的事情,還見了一個人——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