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標題都想好了——
“三人愛戀，何去何從？”
“一定會爆！這一定會大爆特爆！”
總導演激動的直搓手手：“或許我職業生涯最輝煌的時刻就要到了！”
小助理被他這么一畫餅，也跟著激動起來，像個小狼崽似的，嗷嗷直叫。
距離雖然不算近，但蘇染又不聾，還是聽到了。
她下意識看了過來。
司御塵和司擎堯也都跟著看過來。
小助理：“！！！”
媽呀！
兩位霸總加一位女總裁的目光，她承受不住啊！
總導演的臉都要綠了：“誰讓你鬼哭狼嚎的！”
小助理快哭了：“我、我只是一時沒忍住，太激動啦……”
總導演：“你還啦！”
他忍不住去拍了下小助理的腦袋。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但現在再生氣也不能表現出來。
他沖蘇染三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在意，繼續拍吧！
不過被這么一打岔，蘇染他們三人之間的那種氛圍，也徹底消散了。
感覺就是這樣，一消失，哪怕站姿表情都還一樣，也還是不對味了的。
總導演眉頭皺的死緊，從耳麥中詢問跟拍師：“剛才都抓拍到沒啊！”
蘇染的跟拍師比了個ok的手勢。
司擎堯和司御塵的跟拍師也都不甘示弱，用眼神示意總導演，他們也沒問題！
拿出的可是看家本領啊！
這要是再拍不好，他們這工作也不用做了！
總導演還是存懷疑態度，具體如何，能不能達到他的標準，他還是需要驗過再說的。
現在嘛，只能先繼續拍著了。
“最好是拍到位了，否則……”
總導演忍不住又去瞪了眼小助理，哼！
千金一刻轉瞬即逝，這輩子可能都再也求不到了，殺了她都無法彌補！
小助理縮著腦袋，嚶嚶嚶。
一邊的司煬抱著雙臂，一臉的好笑：“你這表情，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小助理：“啊？您是指我嗎？”
“恩。”
司煬眼前浮現出花優優那張臉，其實長得很不錯的，素顏的話，至少七分之姿吧，對女人來說，已經很優秀了。
但問題是她太傻了，時不時就會露出那種懵懂的表情，再配上那一雙干凈的不像話的眼睛，整就一個傻憨憨！
司煬忍不住笑了聲。
小助理：“哇，三少，您說的是您女朋友吧？”
司煬當即垮了臉：“你眼瞎？”
小助理又縮脖子：“可、可你剛才的表情，和那些想到自己女朋友的男人，明明一個樣兒啊……”
她不過說句實話，怎么就要挨罵呢？
司煬臉更黑了。
他怎么可能找那個傻憨憨？
小助理：“可……”
“行了。”
總導演連忙喊住她。
沒看三少臉色很臭嗎，竟然還要往槍口上撞？
雖然他也生氣小助理剛才打的岔子，但好歹是他一手招進來的人，日常工作能力也不錯，他還是愿意護著的。
小助理立刻感激涕零，躲到總導演的背后。
司煬突然就想到，上次花優優也是這么躲到蘇染背后去的，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似的。
“該死！”
怎么又想起她了？
司煬用力攥拳，淦！
總導演：“三少？”
司煬揉了把臉，將某個傻憨憨從腦袋里趕走，恩了聲。
總導演試探的開口：“您把節目都掐斷了，那咱們還要拍嗎？”
這可是直播節目，可直播都中止了。
司煬挑眉：“你剛才不還抓拍到了千金難求的一刻？”
“那直播？”
“可以剪輯出來，當成節目宣傳封面，也可以當花絮，總之，接著拍著吧。”
司煬是一點都不想錯過任何好鏡頭！
總導演一想也是：“我們甚至還可以搞個番外篇，不不，每一期的番外花絮之類的，在第一期結束，第二期還沒開始之前的這段時間內，持續保持曝光率，也能吸引觀眾。”
“就是這個意思。”
畢竟第一期結束，第二期開播，中間可是隔了一周的時間，這年頭觀眾的記性是很短暫的，網上有趣的東西又太多了，沒點鉤子，還真不能持續抓住人心！
總導演豎起大拇指：“三少商業頭腦真是杠杠的，把人性也摸的透透的！”
司煬擺擺手：“我只是了解網上的現狀。”
還有網民的德行。
不管多大的新聞，熱度持續最長時間也就三天到五天，這之后，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有時候還挺可悲的，為什么前兩天還能情緒激動、真情流露，一副自家爹媽被欺負了的架勢，轉臉就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
司煬這邊討論的熱烈，蘇染這邊卻基本無話了。
實在是她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
她看著杵在面前的兩個男人，心里感到沉甸甸的。
怎么辦呢。
她該怎么拒絕，才能把對他們的傷害降到最低？
……
蘇染趴在欄桿上，一臉愁苦的看著塞納河。
晚上的風景真的很美啊，她卻一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
司擎堯和司御塵站在她身后，就像是左右護法。
兩人皆是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蘇染的心思，他們對視了眼，皆有些傷感。
難道他們的愛，讓她為難了嗎？
他們只是想追求她，想愛她，想盡全力給她幸福，但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快樂啊。
難道他們做錯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洋過來了。
司擎堯第一反應就是去擋他。
司御塵也一樣。
白洋一臉尷尬：“我、我只是想來跟她解釋一下。”
“不需要！”
“離她遠點！”
“嗯？”
蘇染回頭一看，白洋正當紅一大明星，在兩人面前卻被碾壓。
也虧得白洋脾氣夠好，這樣都還在忍。
就沖這一點，蘇染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讓他過來吧。”
“你確定？”
“嗯。”
她都這樣說了，兩人不好再攔，只能側身讓步。
但是未免白洋還是會對蘇染做點什么，他們并沒有走遠。
白洋嘴角抽搐：“他們真的是霸總？為什么保鏢角色做的這么好？”
蘇染蹙眉：“他們只是想保護我，如果你只是想來跟我抱怨他們的，那還是請回吧。”
白洋：“當然不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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