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侯門掌中珠 > 第158章 木亨的失落
木夫人帶著木沐回丞相府,府上的人不敢阻攔,只好去稟告楚天珩。
楚天珩擺手,“讓她們去吧!本王讓你們找的人找到了沒有?”
楚天珩并不關心木沐的一切,她竟然嫁入攝政王府,便是他攝政王府的人,如果木志嚴識相的話,自然不會管他攝政王府的事情,若是因為此事,木志嚴要發難的話,他也沒有必要再忍木志嚴了。
忍了那么多年,不可能一直忍氣吞聲下去,終歸會有結束的一天,就看這一天什么時候來臨罷了。
那侍衛搖搖頭,“我們的人在皇城已經翻了個遍,并沒有發現雪雁姑娘的身影,估計她人已經不在皇城。”
楚天珩冷瞪他一眼,“不在皇城,便以皇城為起點,給本王繼續找,找不到她人,本王唯你們是問。”
“是。”侍衛領命退下。
楚天珩則繼續埋頭于奏折當中。
丞相府內,木志嚴大發雷霆地拍案而起,“豈有此理,楚天珩簡直是欺人太甚,根本沒有把我們木府放在眼里。”
木沐一聽,眼淚不自覺地往下掉,“父親,這一次,你可要給女兒做主啊!”
木志嚴一臉無奈地看著木沐,“當初為父是如何勸你的!你偏不聽,這下好了,你讓為父怎么幫你?對方可是攝政王,官職比為父要高,他還是太子的皇叔,父親可沒有辦法幫你討公道。”
氣憤歸氣憤,這現實狀況還是要清楚的,他不可能沖到攝政王府去責備楚天珩一番,如此一來,他們木府就會引來滅頂之災了。
如今能怎么辦?總不能直接和離吧?他覺得是個不錯的辦法,但也要木沐同意才是,他這女兒尤為倔強,肯定不可能選擇和離的。
況且看木沐對楚天珩愛的癡狂,又如何舍得選擇和離?
“父親!這一切都是那如意樓的花魁惹的禍,父親只要派人把她給解決了,便能為女兒除去后患。”木沐堅定道。
她認定雪雁才是罪魁禍首,殺了雪雁,楚天珩的心思自然能回到她身上,除掉雪雁,她就少了一個競爭的對象,一舉兩得。
“不行!”木志嚴反對,“你不過是趕了那青樓女子出皇城,殿下就這般大發雷霆,若是再去招惹那青樓女子,殿下興許會先賜死你。”
木志嚴勸木沐不要再去挑戰楚天珩的底線。
同朝為官多年,他了解楚天珩,楚天珩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你越逼迫他,他越會不服從,這一次,為了北上的大計,他不得不妥協娶了木沐,若是他們再得寸進尺,木志嚴不敢保證楚天珩不會拿她們開刀。
木沐氣得跺腳,“那就要讓女兒我平白無故地忍受這氣?”
木沐一臉不甘,她身為丞相府大小姐,為什么要受一個青樓女子的氣!
為了雪雁,她和楚天珩的矛盾加深,連最疼愛自己的父母也沒有站在她這邊支持自己,這事太令人堵心了。
木夫人見狀,立馬安慰一番,“好了,你如今貴為攝政王妃,何必與一名青樓女子斗氣,不必為了她再惹殿下生氣。”
“母親!父親……”木沐看向木志嚴。
木志嚴移開視線,沒有理她。
三人正陷入沉默的尷尬,一名丫鬟走了進來,“老爺,夫人,王妃娘娘,少爺醒了。”
木亨醒了,吸引了三人所有注意力,尤其是木沐。
她率先走出去,“走,去看看亨兒。”
木志嚴和木夫人緊隨其后,一起往木亨的院子走去。
木亨剛喝完藥,吃了點清淡的粥,他覺得全身恢復了力氣,感覺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不少。
“月娘姑娘不愧是師承藥王山,這么快本少爺就好了七七八八了。”他露齒一笑,自言自語道。
木沐推門而入,“亨兒!”
木亨抬頭,“姐……姐姐?”他先是一怔,慢慢才反應過來。
他病了十天,躺在床上十天,這十天除了送飯的下人,幾乎沒有人來看望他,連父親母親也只是一開始來過,后來就在門口問候,再后來,杳無蹤影。
至于他的姐姐木沐,自從嫁到攝政王府,除了三天回門一次,就沒有來看望過他,連一句問候也沒有。
想到這,木亨收起笑容,板著臉,“草民見過攝政王妃,請恕草民有罪,不能給王妃請安了。”
月娘說了,就算他身體有所好轉,半個月內,也不能下地活動,更不能出門見到太陽,還要按時喝藥。
他好不容易得以好轉,自然不敢不聽從大夫的話。
“亨兒,你說什么呢!你好點了沒有?”木沐一臉關心。
木亨卻一臉平淡,“托王妃娘娘的福,還死不了。”
木夫人見自己的兒子這般態度,不禁開口,“亨兒,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你姐姐來看你,你怎么一臉不樂意?”
木亨一聽,氣更甚,“哼!前段日子怎么沒有人來看望我?如今我終于要好了,你們才想起我來?”
之前說他的病會傳染的時候,怎么一個二個都不出現,現在他的病被月娘治好了,他們才來獻殷勤。
他算是看出來了,平日無事,他們就把他捧在手心,一旦出事,什么父子,什么姐弟,都是一場空罷了!
木夫人稍稍心虛,“你這孩子……”她不是不想來,只是她來了也沒有用,這萬一自己也病了,豈不是更糟糕?
況且,她又不是打算放棄木亨,她每日都有派人來查看情況,每日都在著急好嗎?
“好了!此事都過去了,亨兒你也別把這事放在心上,父親擔負著整個丞相府,萬一連父親也倒下,還有誰幫你尋覓良醫?”木志嚴說的也沒有錯。
畢竟木亨病重已成事實,他不是大夫,根本沒有辦法醫治木亨,何必再倒下一人呢!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努力尋覓良醫,從來沒有打算讓木亨自生自滅。
至于木沐,這些日子一直不知情,也不能怪她,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既然過去,就讓它過去就好,何必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