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還沒有研制出來,要不然我用其他辦法幫你解毒?”
蔣明玄將車鑰匙丟在桌子上,回頭緊緊盯著副堂主調笑道。
“你……”
副堂主氣得說不出話來,惡狠狠瞪著蔣明玄。
就在這時候,內堂的門被人推來,卻是林芝雪走了進來。
“小雪,你怎么來了?”
蔣明玄有些意外。
“我看你沒回家,便過來看看。”
林芝雪笑了笑,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副堂主身上。
“蔣明玄,這位就是你老婆吧?”
原本還氣呼呼的副堂主,在看到林芝雪的瞬間,卻是露出笑容。
“不錯!”
蔣明玄看了一眼副堂主,心中暗道不好。
“你老婆長得是不錯,不過和我比還是差了點,我看你還是跟我吧?”
副堂主秋波流轉,笑盈盈地將手放到蔣明玄肩膀上。
“明玄,這是怎么回事?”
林芝雪瞬間臉色一沉,質問道。
“這位是……”
蔣明玄急忙想要解釋。
“我是誰,這還不明顯嗎?”
然而,副堂主卻不給蔣明玄說話的機會。
更是直接挽住了蔣明玄的手臂,整個人都靠在了蔣明玄肩頭。
“明玄,既然你還有事情,那我去車上等你。”
林芝雪沖著蔣明玄眨了眨眼睛,然后拿著桌子上的車鑰匙走了。
一開始看到副堂主這么一個角色美女和蔣明玄獨處,她的確很生氣。
但是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她很快就冷靜下來,發現了破綻。
再看蔣明玄的神情,當即明白了。
“哈哈,看到沒有,我的老婆就是這么知書達理,我是不會跟你好的。”
蔣明玄哈哈一笑,干脆直接走了。
副堂主冷哼一聲也跟著走了出去。
而蔣明玄剛剛坐進駕駛室,后面的車門被人拉開。
副堂主,竟然也上了他的車。
“你上來干什么?”
蔣明玄回頭,皺眉看著副堂主。
然而,副堂主卻是沉著臉,一句話不說。
蔣明玄無奈,只能開車回家。
岳父岳母以為副堂主是蔣明玄和林芝雪的朋友,一開始很是熱情。
可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轉頭看向兩人。
“爸媽,你們不用管它,就當她不存在好了。”
蔣明玄淡淡說道。
“這……”
岳父岳母對視一眼,都是一臉懵。
“這姑娘不會是個聾啞人吧?”
“就算是聾啞人,可是笑一下總會吧?她一直冷冰冰的,有些不對勁。”
“那就太可憐了。”
二老眼神交流了半天,不由向副堂主投去可憐的目光。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這么大個人,怎么能當不存在呢?”
接著,二老回頭責備了蔣明玄一番。
“這……”
蔣明玄無奈,也懶得解釋。
林芝雪在旁邊忍不住,捂著嘴笑個不停。
吃飯時候,更是對副堂主十分友好。
眼看再這樣下去,可就難收場了。
吃完飯,蔣明玄洗碗。
副堂主也緊緊跟著,進了廚房。
“你到底想怎么樣?”
蔣明玄無奈問道。
“解藥!”
副堂主簡單無比地吐出兩個字。
蔣明玄也索性懶得管了,專心洗碗。
等他洗完碗回頭,卻不見了副堂主的身影,頓時心中一喜。
“難道走了?”
蔣明玄心中松了一口氣。
然而,等他回到房間,卻發現副堂主已經睡在了他的床上。
“你要干什么?”
蔣明玄怒不可遏地看著副堂主,想要上去揭開被子,將她趕出去。
“我下面什么都沒穿,你有本事就揭開被子試試?”
副堂主卻是抬頭,迎著蔣明玄的眼睛,淡淡道。
“這……”
蔣明玄看看副堂主,又看看旁邊的林芝雪,終究沒有敢揭開被子。
而林芝雪,也是一臉尷尬地看著蔣明玄。
就在他準備告訴副堂主那根本不是毒藥,只是瀉藥時。
林芝雪搶先開口了。
“明玄,你先出去,我們有話說。”
林芝雪看著蔣明玄說道。
“好吧,我出去!”
蔣明玄無語轉身,走了出去。
他也沒有走遠,就在門口等著。
但在門口等了好幾分鐘,屋內也沒有異樣,這才放心離開。
一個人來到書房,只能繼續練功。
次日。
早上吃飯的時候,卻見林芝雪和副堂主同時走出來,臉上有說有笑的樣子,。
“女人都是這么自來熟的生物嗎?”
蔣明玄見兩人居然都姐妹相稱了,差點沒坐穩。
“原來……你會說話啊?”
岳父岳母更是說話都結巴起來。
今天的副堂主,換上了林芝雪的衣服,卻是另有一番驚艷。
二老弄明白之后,心中的同情瞬間不見了,轉而戒備起來,偷偷看向蔣明玄和副堂主。
吃過早飯,蔣明玄送林芝雪上班,副堂主也跟上了。
來到醫館,她仍在。
蔣明玄無語,準備將真相告訴對方。
“副堂主,我昨天晚上就想告訴你了,你根本沒有中毒,我給你吃的不過是瀉藥罷了。”
“真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是騙你的,什么中毒就是嚇嚇你罷了。”
蔣明玄耐心從開始解釋。
“你廢話了這么多,就是想讓我走,別再跟著你了吧?”
誰知,蔣明玄說了半天,最后副堂主還是完全不信的樣子。
“你要是沒給我下毒,那你怎么會說出我身體的癥狀?”
副堂主看蔣明玄不說話了,繼續冷笑道。
“我的瀉藥是沒那么厲害,但是我看出你身上的確有些毛病,所以才能準確說出癥狀。”
沒辦法,蔣明玄只能繼續解釋。
“你要是研究不出來解藥了,你直接說,不是還有其他的解毒辦法嗎?”
“既然沒有解藥,當然只能按照你說的辦法解毒了?”
副堂主一副理所當然地伸手開始解衣服扣子了。
“喂,你等一下,我警告你,這里是醫館,你可別亂來啊?”
蔣明玄急忙按住副堂主的手,沉聲說道。
“你以為我愿意嗎?”
“你以為我是那種不知羞恥,隨隨便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嗎?”
“可是我……嗚嗚……”
副堂主聞言,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這是怎么了?”
蔣明玄也搞不明白,副堂主怎么又突然哭了。
“我聽門主說過,這種毒藥,正是你師父聶驚風發明出來的。”
副堂主蹲在地上,指著蔣明玄哭喊道。
“大姐,我認輸了,我真的沒有這種毒藥啊?”
蔣明玄見狀,頓時慌了,急忙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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