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黑霧四處游走半天，最后化作人形落在識海正中。
“嘿嘿，真沒想到，無數年過去，本尊遇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一個金丹期的小家伙。”
“不過你也不錯，金丹期就已經有了識海雛形，跟本尊年輕時候差不多，那就你吧。”
自言自語過后，他快速打出幾道繁復的指決，一道道黑霧朝著整個識海滲透而去。
他本以為會很順利，可黑霧剛一接觸到識海，就被反彈回去，這讓那人不禁一愣。
“小家伙意志力還挺強，可惜在本尊面前，你這點兒反抗根本毫無意義。”
隨后他便加大黑霧的輸出，意圖侵蝕秦一凡的識海。
只可惜......依舊毫無效果。
“嗯？”
就在那人無比疑惑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識海中震響。
“你是什么人？為何要做出這等天理難容之事？”
那人嚇了一跳，驚訝的說道：“你能看到本尊？這不可能，你只是金丹期，根本無法掌控識海，怎么可能看得到本尊。”
這個時候秦一凡十分感激師父，要不是他老人家強行開辟識海，還讓自己在其中苦修百年，估計今天他肯定難逃此劫。
“呵呵，我要是無法掌控識海，那你是在跟誰對話？”
“這......”
那人很明顯就是一愣，好像傻眼了，又好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可他貌似沉睡太長時間，腦袋有些不太靈光，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就算你能掌控識海又如何，本尊乃魔道至尊，還拿不下你一個小家伙！”
說著話，那人再次化作一團黑霧，直接朝識海侵蝕而去。
下一刻，一道大浪打來，直接把他給打回原處。
“這......這不可能！”
那人發出萬分震驚的聲音，可秦一凡卻非常平淡的說道。
“這里是我的地盤，你不要再做無意義的掙扎。現在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
那團黑霧消停半晌，再次幻化為人形，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說道。
“小家伙，本尊剛才就說過，吾乃魔道至尊，是整個仙界至高無上的存在。本尊問你，想不想稱霸仙界？”
秦一凡并沒有不相信他的話，但卻提出自己的質疑。
“既然你這么厲害，為什么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呃......”
那人好像又陷入宕機狀態，好半天才擺著手說道。
“無所謂啦，你要是想，只要拜本尊為師，本尊便教你無上絕學，保證你不出百年便飛升仙界，千年之后比成仙界一方霸主！”
秦一凡發現他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回想了一下不禁驚訝的問道。
“你之前置身靈器之中，莫非你曾經被人煉制成器靈？”
“怎么可能，本尊乃是......器靈？無極軒轅劍？”
那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自己站在那里凌亂起來。
秦一凡終于確定了心中的猜測，輕嘆一聲道。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現在只是一個不完整的靈魂。”
“我給你一個選擇，要么繼續成為器靈，要么......便煙消云散，進入輪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