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沒有狠下心把滿庭芳的腿打斷,因為……又有人來了。

  大半夜的,把老板撂在城外公路上了。

  那響應速度……能不快嗎?

  光頭哈德爾興奮壞了,他還以為今天無緣跟老板見面了,結果,好巧不巧的開車回城外的路上,正好侍者那邊打電話,他是距離老板最近的人。

  這也說明,侍者對他今晚的表現還算滿意,作為公司中層的哈德爾非常清楚侍者雖然人在南城的黃金碼頭酒店,但對整座城市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清楚。

  來的也不僅僅是哈德爾,還有侍者派來的一些專門處理這類事情的人。

  但,沒有萬菲菲,她還不足以直接接觸到公司的高層。

  “老板,我是哈德爾,我來接您回酒店。”光頭哈德爾說著別扭的中文。

  就像韓成不吃香菜但不會不允許別人吃一樣,韓成不會說英文,但并沒有排斥別人在他面前說英文,當然,聽不懂也是真的聽不懂。

  但新世界的高層,包括這個世界都開始學習中文,就像當時因為大部分的科學文獻是英文寫的一樣,現在關于這個世界最主流的力量,也都是中文寫的。

  這可能就是國運吧,現在還真是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孔夫子的話,讓世界都認真聽話。

  韓成抬頭嚇一跳,光頭哈德爾有將近2米1的身高,白人,皮膚在夜里白里泛紅,大光頭,锃光瓦亮!

  光頭其實也分很多種,哈德爾的光頭就是這里面最標準的那種一根毛都不長,跟拋了光一樣。

  這是哈德爾第一次見老板,但是并沒有像萬菲菲那個死孩子一樣認錯,實在是因為趴在車后面磕瓜子,左右微客和馬平川圍著,再往外,還有一堆女孩兒圍著的韓成,在這條路上,妥妥的C位。

  “哦,”韓成把瓜子皮一扔拍拍手:“你這頭發是自然掉光的嗎?”

  兩米一的光頭大漢哈德爾并沒有想到韓成會和他說話,他只是來接老板回酒店,從組織架構上看,哈德爾距離韓成,其實只有一層的距離。

  但哈德爾非常清楚,像自己這樣的人在新世界公司有多少,今天要不是運氣好,他還真見不到老板的廬山真面目,只是一層的距離,哈德爾可能一輩子都坐不上那張餐桌。

  讓哈德爾萬萬沒想到的是,韓成居然會問他一個問題,而且還是他從來沒有回答過的問題,好在問題不難:“回老板,不是,我自己主動剃光的。”

  想了想,哈德爾誠實的說道:“還打了一層蠟。”

  后面哈德爾說的這半句話才是韓成真正想聽的,韓成從來沒見過像哈德爾這么光的光頭,現在是深夜,哈德爾的光頭自然反射著光……

  “那是因為?”哈德爾激發了韓成濃濃的好奇心,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這一點,但哈德爾馬上給了韓成一個解釋。

  “因為,我是一個廚師。”哈德爾乖乖說道:“以前有客人說我炒的菜里有頭發,所以我就剃了個光頭。”

  韓成和馬平川都對哈德爾豎起大拇指:“專業!”

  哈德爾是最先趕來的,后面還跟著長長的一排車隊,有接人的,也有處理這里報廢的兩輛車的。

  韓成,馬平川上了哈德爾的車,后面的人自由組合,侍者派來的車足夠大家一人一輛。

  拖車拉著兩輛報廢的車離開,滿庭芳只能全程眼巴巴的看著。

  他早在哈德爾到來的同時就被嚴謹一提領口站了起來,嚴謹做事很嚴謹,剛剛也是氣血上涌,暴力攔下了車輛。

  現在,嚴謹不可能讓外人看著滿庭芳躺在地上耍無賴的樣子……

  所以滿庭芳微笑的看著所有人,包括拖車從他面前走過,只能揮手道別,哪怕此時的他十分想上車,拖車也行啊!

  哈德爾的體型決定了他根本就開不了小轎車,像是一居室一樣的車廂里,韓成和馬平川看著后方的跟大家道別的可憐巴巴的滿庭芳……

  “你覺得他倆,”韓成雙手墊著下巴:“般配嗎?”

  公路上,如果不說只是用眼睛看的話,滿庭芳和嚴謹站在一起,還是很養眼的。

  “般配啊!”馬平川同樣墊著下巴:“不過白雪和芳滿庭是閨蜜,我還是站芳滿庭那一邊吧。”

  “但芳滿庭和滿狗,”韓成搖搖頭:“你也知道不可能的啊。”

  “那倒也是,”馬平川托著腮幫子:“你覺得嚴謹能接受芳滿庭的存在嗎?”

  “我去哪里知道,”韓成看著越來越遠的兩個人:“不過顧雨是站在一妻一妾那一邊的。”

  滿庭芳和芳滿庭從那天遇見,就注定了走不到最后,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這跟滿庭芳的家世什么的關系還不大,最最主要的是芳滿庭可能自己也并沒有想過和滿庭芳有一場什么婚禮,她就想像滿庭芳的影子一樣,待在她自己的光里。

  也只想,待在她自己的光里……

  目送著車隊走遠,滿庭芳乖乖雙手抱頭蹲下,嚴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錯了嗎?”

  “錯了!”

  “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嚴謹一句話說出口,滿庭芳就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躲過了一劫:“站起來吧。”

  嚴謹看著滿庭芳,還不等滿庭芳開心,就立刻說道:“作為龍盾局的一員,你對自己的個人要求太低,我收回會議上對你所有的權利,從現在開始,你的一舉一動都必須要向我匯報,聽到了嗎?!”

  滿庭芳看著嚴謹,沒有任何征兆的:“你今晚好美……”

  這個世界,可能真的你永遠不知道你會以一種什么形式走入別人的心,嚴謹對滿庭芳的心是怎樣的,月亮早就知道。

  但月亮不知道的是,嚴謹從天而降雙手把汽車逼停的畫面,在昏黃的燈光映襯下,闖入了滿庭芳的心。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嚴謹在滿庭芳的眼睛中沉淪,又迅速的清醒。

  “我說你今晚好美!”滿庭芳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一拉嚴謹,兩人鼻息相聞。

  嚴謹感覺有什么東西硌到了自己,眼神向下不自覺的瞟去……

  滿庭芳像是理解了嚴謹的疑惑:“哦,那是我的槍!”

  說完,滿庭芳下意識的伸手朝……掏去……

  咔嚓!

  月亮,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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