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進行了大半,溫軾僑已是酒精上頭,醉眼迷蒙。
蘇煙執著紙巾擦拭他嘴角的紅酒漬,柔聲說道:“軾僑,你喝了不少酒了,再喝就醉了。”
他要是醉了,她晚上的計劃可怎么實行?
蘇煙這一晚上在溫軾僑身邊又晃又蹭的,每當溫軾僑想進一步,她又退開。
溫軾僑讓她勾搭的心癢不已,他摟住蘇煙的腰,將她攬進懷中。
他垂眸望著蘇煙飲酒后泛著紅暈的美艷臉龐,手掌在她腰間撫摸,聲音低啞,“今天高興,可以多喝點兒。”
蘇煙的手落在溫軾僑的大腿上,摸索著。她紅唇微張,眼神迷離,一副由他為所欲為的樣子。
溫軾僑的目光掃視著蘇煙不見絲毫歲月痕跡的五官,他咽口唾沫,手掌順著她的水蛇腰向上撫摸。
蘇煙輕喘一聲,身子軟在他懷里,渴望地看著他。
她的肢體語言大大的鼓舞了溫軾僑的士氣。
他從葉暖暖那兒丟掉的男性自尊,在蘇煙這里找了回來。
葉暖暖嫌他時間短,不盡興。蘇煙可對他滿意著呢,他每次都能滿足蘇煙。
兩個女人有不同的感受,溫軾僑認為是蘇煙夠騷夠浪,所以他才更起勁。
他之前讓那一層假膜給套住了,冷落蘇煙那么久,現在想一想,怪對不起她的。
也是通過葉暖暖事件,讓他明白,蘇煙愛他的錢不假,可對他這個人也是付出了真心。
否則,照他之前的冷落,蘇煙大可以換下家,何必一直在他身邊,苦苦地等著他回心轉意?
溫軾僑腦補完以后,覺得懷里的蘇煙比葉暖暖強百倍!不說別的,單是忠誠,葉暖暖就比不了!
他情緒翻涌,摟著蘇煙站起,想離席。
此時,溫軾僑瞧見朝主桌走來的舒夏,又馬上清醒了。
他推開蘇煙,假正經的坐回椅子。
蘇煙心中正在竊喜,溫軾僑忽然正色起來。
她愣了愣,而后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過去,咬牙切齒的坐回椅子。
該死的舒夏,什么時候回來不好,挑在這個時候,又壞她好事!
舒夏在大廳里尋著溫辰墨的身影,沒看到溫軾僑、蘇煙發生了什么。
溫辰墨在別桌和人說話,一抬眸,與舒夏四目相對。
他跟別桌又說了兩句,便去找舒夏了。
溫辰墨牽起舒夏的手,瞧著她纖白的雪足,問道:“這雙鞋累腳么?”
舒夏往他懷里一偎,抱住他的腰,下巴支在他厚實的胸膛上,眉眼彎彎地說:“不累腳,很舒服。”
他在定制這雙鞋時肯定就考慮到了累腳的問題,所以用的軟料。
宗詩白緩了好一會兒,腳趾頭才不那么疼了。
她在高跟鞋里動一動腳趾,還好,除了余痛之外,并沒有更疼。
得虧她穿的不是露腳趾的鞋,否則,舒夏非得給她踩破流血不可!
方蔓回來時,餐桌處只有宗詩白。
她看宗詩白臉色不對,就問:“詩白,你身體不舒服?”
宗詩白壓低聲音,罵道:“舒夏那個賤人,踩在我腳上碾,疼死我了!”
聞言,方蔓一轉身朝主桌那邊看去,瞧見溫辰墨抱著向他撒嬌的舒夏,小兩口旁若無人的親昵。
該死的舒夏,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賤性,老來招惹她的女兒!
宗騰臉色犯黑的回來,方蔓不解,“你又怎么了?”
她就去別桌說會兒話,丈夫、女兒全出狀況。
宗騰看到方蔓就一腦門子的氣,“我怎么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都怪你!”
方蔓莫名其妙,“我干什么了?”
宗騰一屁股坐下,“就是因為你不要我看中的那塊墓地,舒夏把墓地賣給何柳的親戚了。”
“何柳親戚買完墓地懷了二胎,還搭上政府人脈,現在正跟政府洽談項目呢!”
“要不是你疑神疑鬼的瞎猜忌,和政府搭上關系的就是宗家了!”
方蔓讓他說落的消化了兩秒,才頂回去,“我說你怎么回事兒?你怎么又聽舒夏瞎忽悠!你……”
宗騰聽她說那些歪理聽得夠夠的,打斷道:“行了,你別說了!”
“我問你,舒夏用這種一去查證就知道是不是撒謊的事,她不怕打臉么?她有那么傻?”
“還是你覺得,她有通天的本事,能操控政府和她一起作假?!”
方蔓:“我……”
她張了兩下嘴唇,閉嘴了,她講不出來。
關于舒夏看事靈驗,她聽很多人都說過,只是,在她心里有一個底線。
她不愿意接受一個從小受她打壓的人,開始擁有的自己的地位。
她更不愿意相信,舒夏真的會選一塊風水好墓給她爺爺。
而,舒夏就是掐住了方蔓這樣的心理,大大方方選好墓,再讓宗家親手砍掉本該是他們的福運。
父親這么訓斥母親,宗詩白不高興,“爸,我媽……”
宗騰暴怒,“你給我閉嘴!”
“你跟你媽一個樣,成天懷疑來懷疑去!”
“我告訴你們,這墓地,我買定了!”
“誰再反對,別怪我翻臉!”
雖然方蔓、宗詩白心里頂不高興,可宗騰要吃人的樣子不像嚇唬她們,二人沒再吭聲。
宗騰端了酒杯,起身離席。
方蔓、宗詩白瞧他去了主桌,母女倆也端起酒杯過去。
主桌,舒夏、溫辰墨、溫軾僑、蘇煙在。
宗騰過來以后,隨便坐在一個空位上。
他先恭喜溫軾僑大壽,而后說道:“溫董這精神頭,瞧著一點兒也不像60的,瞅著跟40歲沒兩樣。”
“溫董一根白頭發也沒有,真讓人羨慕,瞧我這鬢角,都白了。”
這馬屁拍的,溫軾僑很受用,他笑呵呵地說:“你精神頭也挺好的。”
宗騰:“溫董兩兒一女,三個孩子都能幫你分擔百納的壓力。”
“唉,我就不行了,只有詩白一個女兒,她還對做生意不感興趣。”
溫軾僑確實喝多了,不過腦子沒糊涂。
他聽出宗騰又在變向的催婚,特別是二兒子和宗詩白開車的畫面在網上公布出去,多損名譽,宗騰更得為女兒爭取了。
溫軾僑沒抻宗騰這個茬兒,反而另道:“你再生個兒子。”
這是方蔓、宗詩白過來聽見的第一句話。
二胎在母女倆這兒非常敏感。
宗詩白自是不愿意再出來一個跟自已分家產。
方蔓則在心里罵溫軾僑不是個東西,她都絕經了,她生個屁!
溫軾僑是在慫恿宗騰婚內出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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