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在溫辰墨的書房,兩人一起加班。
溫辰妤躺在床上等秦瑜,等著等著,睡著了。
感覺在人抱她,她下意識的叫一聲,“秦瑜?”
秦瑜的胸膛貼著溫辰妤的脊背,輕聲回道:“是我。”
溫辰妤翻個身,轉過來,與秦瑜面對,她抬起只手,搭到他的腰上。
秦瑜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大少爺給了我10%的股權。”
他話音落下,過了3秒,溫辰妤倏地睜開雙眼。
她一下子就不困了,帶著激動,“你再說一遍!給了你多少?”
秦瑜望著溫辰妤晶亮的眸子,“10%。”
溫辰妤:“大哥是隨口一提,還是發了正式通知?”
秦瑜:“集團所有持股人,一起開會討論決定的,大家意見統一。”
這一刻,溫辰妤的鼻子猛地一酸,視線就模糊起來了。
她抱住秦瑜,聲音哽咽,“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1、她沒想到,大哥會給這么多;
2、年底分紅之后,秦瑜立馬就能還清1億的欠債了。
3、10%的股權,那就是百億,秦瑜從0資產→身價百億。
大哥真大方!
秦瑜閉上眼,內心喜悅澎湃,聲音有點發抖,“可以。”
溫辰妤舉起拳頭,一下一下用力的捶打他。
從兩人正式確認關系開始,在一起7年半,她終于看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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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的身世,于晚上曝光。
一家家媒體雞血式瘋狂收集信息,時隔30多年,竟然只用了一周的時間,就將陳年舊事給扒出來了。
“方蔓插足舒嵐、宗騰,又四處造謠舒嵐搶她男人,還硬逼著舒嵐打掉舒夏,我艸了!”
“宗騰為了一步登天,毀了舒嵐的一生,這種人渣,死了以后必須下18層地獄!”
“宗詩白從那么小就會虐待別人,真是什么媽生什么女兒,一家子全是喪盡天良的毒蛇!”
“但凡舒嵐的教養有那么一點兒不好,她也不至于讓宗家欺負的那么慘。”
“舒嵐都病成那樣了,方蔓還去醫院折磨她,畜生啊!這要放在古代,方蔓的罪行,可以做人彘了。”
“宗家那么對舒夏,舒夏還幫宗家改風水,怎么那么糊涂呢?你給禽獸喂再多肉吃,那也只是禽獸啊!”
“幸虧舒嵐有個好老師,能幫襯著她,否則,依著方蔓的逼法,搞不好就一尸兩命了。”
“溫辰墨嘴上說不嫌棄舒夏的出身,他是真不嫌棄,還是為了臉面才那么說,就看他以后怎么對舒夏了。”
“方蔓讓我對小三兒這個角色有了深度的認知,怪不得方家倒閉了,就她那德性,方家有福報也敗光了。”
“舒嵐的人生一片泥濘,她對活著是多么的絕望,才會一次又一次自殺。”
“舒夏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沒有心理扭曲,還能堅韌的生活,簡直奇跡!她的堅強,是血淚筑起來的。”
媒體特地放出以下人員的采訪——
1、當年調查舒嵐事件,教育部還在世的領導;
2、舒嵐生命最后那幾年,所住醫院還在世的醫護人員;
3、老師的女兒;
4、舒嵐任教的洛溪外國語大學,還在世的同事;
5、齊坤以舒嵐學生的視角,他的所見所聞;
6、舒嵐、舒夏住過的地方的街坊鄰居。
媒體通過對以上6類人的面對面溝通,每一類人都在為舒嵐作證。
尤其,齊坤身為洛溪市海關關長曹戚的女婿,他的證詞,可謂一把鋒利的劍,能割喉!
柯灼這一天,情緒低落,無心工作。
他多次拿起手機,想給舒夏打電話,最終又放下了手機。
直至今天,他才明白,舒夏為什么一直拒絕他,一直說他們之間不可能。
溫辰墨于舒夏,是丈夫、是貴人、是拯救。
溫辰墨給了舒夏一個家、一個避風港,讓舒夏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讓舒夏有了一個強勁的后盾。
如果沒有溫辰墨,舒夏現在是什么樣,又過著怎樣的生活,誰也不知道。
如果舒夏沒有嫁給溫辰墨,他或許,都不會認識舒夏。
舒夏和舒嵐受盡折磨,她痛恨出軌,而他一直慫恿她出軌,讓她去做她憎惡的事。
在舒夏最困難的時候,溫辰墨向她伸出了手,單憑這一點,不論他做什么,都比不了。
溫辰妤、秦瑜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看著舒夏曾經的過往,兩人十分沉默。
他們無法想象,在那暗無天日的歲月里,舒夏是怎么熬過來的?
太苦了。
網絡上,宛如滅頂之災的罵聲,令宗騰、方蔓、宗詩白惶恐的躲在宅子內,根本不敢出門。
盡管不關溫辰玄的事,但他怕受牽累,索性也在家呆著了,哪兒也不敢去。
翡麗別墅區,晚。
季凝靠坐在臥室的床頭,眼神有點呆怔的直視前方,手搭在體側,手中握著手機。
她手機屏幕亮著,界面停留在洛溪外國語大學老師的采訪上。
她以為,她是方蔓的小三兒。
可實際上,她算小四了。
她萬萬沒想到,宗騰出軌兩次。
這個認知,很可怕。
她不禁就想,宗騰除了她以外,是不是還在外頭養了小五?
宗騰立的遺囑,真的是他所有財產的全部么?
她越想,越細思極恐。
舒夏陪著溫辰墨與海外客戶吃晚餐,待回了溫宅,洗漱完,她才有時間看手機。
她了解了輿論的走向,將手機屏幕朝下的扣在床上。
她曲起雙腿,手臂環膝,小臉埋入臂彎之中。
此時此刻,她內心的禁區,仿佛照進來一束光,不再是漆黑陰暗的了。
溫辰墨走出浴室,見到舒夏的樣子,心中一緊,走向她。
他將舒夏抱到腿上,單掌捧起她的小臉,指腹輕輕擦拭她淚濕的眸子,柔聲問道:“怎么了?”
舒夏張開淚蒙蒙的眼晴,臉頰貼著溫辰墨的胸膛,嗓子沙啞,“我終于讓外界知道了媽媽的痛苦,讓大眾知道了宗家的惡行。”
“就算媽媽要怪我選擇了這樣激烈的方式替她討公道,我也不后悔。”
溫辰墨撫摸著舒夏的頭,“岳母不會怪你的。”
“相反,她要感謝你,讓她清清白白的離開,不再遭受誣蔑。”
“她背負了太久的罵名,現在,可以安息了。”
舒夏摟住他的脖子,鼻尖磨蹭著他的鎖骨,“嗯”
這么多年,這件事一直壓在她心里,隨著真相的到來,她終于有了一絲輕松感。
她要宗家也嘗嘗,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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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網為舒嵐、舒夏鳴不平時,萬念歸一完成了股權變更,秦瑜正式持股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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