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鳳欲言又止。
本來這個生意就是唐綰綰的,綰綰現在只能做別的生意了,讓四鳳很是愧疚。
王屠戶沒一會兒就把他們兩個要的東西都裝好了。
走出來之后,見大路上沒人,四鳳從兜里掏了掏,掏出了五兩銀子。
“這是這幾天的分成,你一半,我一半。”之前在四鳳兜里揣了好幾天,天天害怕丟了,總算是給唐綰綰了,她也放心了。
“我什么都沒做,不能要一半。”唐綰綰推拖著。
“再給我謙讓,我可就生氣了。”四鳳說著,強硬的把銀子塞到了唐綰綰的手里,說完背著豬下水,小跑著離開。
唐綰綰苦笑不得,卻也覺得四鳳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四鳳雖沒讀過書,但是還挺懂事兒。”喬書語看著四鳳逃一樣的背影,淡然的笑了。
“早些回家吧,還有這么多的盤子要刷,還得多準備點菜,不然明天上午備菜都來不及。”唐綰綰駕著驢車繼續走。
喬書語趕緊跟上。
到了家,顧明陽力氣最大,負責打水。
唐綰綰拿了個絲瓜瓤,開始刷盤子,顧明月和恒兒兩個負責過最后一遍水,再擺到架子上晾干。
喬書語去院子里摘菜,順便把菜澆一下,一家人各有安排。
幾人好不容易忙碌完,趙琴琴路過門口的時候一直在張望。
唐綰綰總覺得趙琴琴沒安什么好心,她隨意的看一眼,打算把院子門關上。
誰知趙琴琴卻非常熱絡的主動走過來。
她看院子里幾乎擺滿了竹盤子,也分外奇怪,她好奇的問著,“唐家娘子,你是去做生意去了?”
“咋了?”唐綰綰甩了甩手,沒好氣兒的問了一聲。
“你也不怕你不在家,你家相公跟人家跑了。”趙琴琴看著唐綰綰,非常認真的開口。
唐綰綰奇怪。
這趙琴琴非要到他們門口說這些有的沒的干啥?
故意挑撥離間的。
唐綰綰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說什么,十分淡定的開口,“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不是我的天天看著也會跑。”
“那可不一定,剛才回來的路上我可看見了,你家相公攙扶著一個姑娘,看樣子很是親切呢。”趙琴琴說的有鼻子有眼,倒像是親眼目睹一樣。
喬書語最不喜歡趙琴琴這種搬弄是非的人,拉著幾個孩子到廚房忙碌別的。
趙琴琴見著唐綰綰不為所動,繼續開始說道,“說不定哪天就跟那個單玉之一樣,進你家當妾了呢。”
唐綰綰抬頭看了一眼趙琴琴。
剛想一口懟過去,就看到了走在后面怒氣沖沖的顧靖川。
“?”顧靖川一臉茫然。
他不過去縣城一趟,替人送了一遍手抄的書籍,怎么回來就聽到了這種流言蜚語。
顧靖川在趙琴琴的背后冷言問道,“你抹黑我的名聲,對你有啥好處?”
趙琴琴也沒想著,說著說著就碰到了正主,頓時也滿臉的尷尬。
“顧大哥,你怎么回來了。”趙琴琴尷尬著笑,一邊打著招呼。
“別跟我套近乎,我才不是你什么大哥。”顧靖川冷言冷語,一臉的反感。
趙琴琴只覺得尷尬,一分鐘都不想繼續在這待了。
她作勢想逃,“你們先忙著,我家還有點事兒。”
顧靖川把背著的那一摞書全都放在了石凳上,又回頭繼續看著趙琴琴。
“你先別走,跟我說說,我什么時候纏著一個小姑娘,什么時候樣子很親切了?”
“都是村里人在說,我不過是聽了一嘴。”趙晴晴尷尬的想接過這一茬。
“哪個村里人?誰家?姓誰?叫啥?住哪兒,我去找他問問清楚。”顧靖川直接挽起來了袖子,一副非要理論清楚的樣子盯著趙琴琴,壓根半點讀書人的模樣都沒了。
唐綰綰樂于看好戲,笑盈盈的坐在凳子上看著這兩人對話。
不得不說,老搬弄是非的趙琴琴確實是欠懟。
一向不愛說話的顧靖川,今天也難得的硬氣起來。
“……”趙琴琴被懟的沒話說。
她本來就是看著唐綰綰他們過得好,故意過來搬弄是非,想讓他們夫妻兩個吵架而已,沒想到被正主聽見了。
唐綰綰看笑話,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了一把瓜子,樂呵呵的磕著。
顧靖川一看自家媳婦這態度,也頗顯無奈。
他一邊拿著掃把掃地,所有的灰全都蕩在了趙琴琴的臉上,一邊開口說道,“你也真是的,在家不好好關門,什么阿貓阿狗不三不四的長舌婦都放進來,聽一些有的沒的,讓他們亂造謠。”
“是我錯了,這不是一不留神沒關門,亂七八糟的臟東西都跑進來了。”
唐綰綰一邊說著,一邊讓出了位置,讓顧靖川掃她腳下。
顧靖川還在不斷的叮囑著,“以后可得注意被什么狗咬了一口,容易得病。”
顧靖川擺明了一副指桑罵槐的模樣,越瞧趙琴琴越看不上。
趙琴琴瞧了瞧顧靖川,就算是再懶得搭理顧靖川,臉也忍不住了黑了黑。
就這?
讀書人?
看他的眼神,就怕把心里的嫌棄兩個字寫臉上了。
什么東西,也敢瞧不上她?
她就說一句,顧靖川這個讀書人竟然說她那么多句。
還句句說的還那么難聽。
“你們也欺人太甚!”趙琴琴氣得眼淚在眼珠中打轉。
唐綰綰突然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趙晴,“話說你不是被退婚了嗎?不是尋死覓活的嗎?怎么還到我們跟前晃悠?不是看不上我們嗎?”
之前逃跑的消息傳的村里到處都是。
現在可倒好,不在自己村里晃蕩到青山村晃悠什么?
“你……”趙琴琴羞憤難當,捂著臉跑了,以后說啥也不來他們家了。
喬書語從廚房出來,看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把顛倒是非的人氣跑了,忍不住調侃,“你們夫妻配合的倒是好。”
唐綰綰和顧靖川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竟看出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你這讀書人怎么還大放厥詞?不知禮數。”唐綰綰別過去了臉。
“禮數歸禮數,總不能看著我媳婦受委屈吧。”顧靖川心疼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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