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歡兩人順流而下,在三里之后的河拐彎口成功上岸。
說是岸,可在姜歡看來,那更像是一片漂浮在河面上的草地,人走在上面,草地還會下沉。
這大大減緩了姜歡的行進速度。
他還要把獨木舟給拖上去,然而兩個人的重量,再加上一艘獨木船的重量,明顯超載,草地也在緩慢的下沉。
不過好在獨木舟自身還有浮力,姜歡和襪子,兩人就這樣一左一右,慢慢地把獨木舟推進。
前行了兩百米左右,兩人終于走出了草地,踏上了結實的地面。
姜歡打算把獨木舟留在原地,先行尋找西谷椰地蹤影,然后再回來拉獨木舟。
這樣進程會快一點。
誰知襪子非要跟著他,于是兩人只好一起徒步前進。
沒走幾步,姜歡就發現前面出現很多水洼,而且有的地面生長著雜草,看起來和普通的地面毫無兩樣,可是一腳踏上去,卻足以令人深陷其中。
這就是沼澤淤泥地的危險,貿然前進,只會害了自己。
原本簡單的路程,在姜歡地一番摸索之下,硬是走出了半小時。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兩人終于看到了幾棵西谷椰。
西谷椰,乍看之下有點像普通的椰子樹,十幾米高,葉片很長。
然而,一番對比便會發現,西谷椰的樹干比普通的椰子樹要大得多,至少是普通椰子樹的三四倍。
“那就是西谷椰了。”
襪子遠遠的就認出了西谷椰,邁開雙腿,就要跑前過去。
然而沒走幾步,她就發現雙腳像是被什么人給抓住,低頭一看,竟然又陷入了淤泥之中,而淤泥不知深度,還在不斷地吞噬著她。
幸好姜歡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拖回了結實的土地,否則單憑襪子一人很難脫身。
“小心點,我走前面,你在后面跟著我。”
姜歡把襪子拉到身后,然后慢慢摸索前進,一番繞圈之后,終于在五分鐘之后抵達了西谷椰地跟前。
西谷椰附近有一塊堅實的土地,地理位置還不錯,四周都有樹木,旁邊還有一條兩米寬的小河,正好適合搭建庇護所和進行西谷椰的加工。
“時間緊迫,我們先搭建一個簡易的庇護所,然后明天再想西谷椰地事情。”
來的路上,兩人把熏肉干當作午餐,所以還有力氣做其他事情。
為了晚上不與沼澤地的蛇蟲鼠蟻一起入睡,所以他必須搭建一個離地的庇護所。
襪子一邊嚼著肉干,一邊點頭稱是,完全以姜歡為馬首是瞻。畢竟她的戶外生存經驗,和姜歡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姜歡打量四周,然后選定了四棵位置相對靠近的大樹,在這四棵樹的基礎上,做一個離地的庇護所。
兩人每階段都是分工明確。
首先,由姜歡砍伐小樹,然后再由襪子把小樹樹干搬到既定的庇護所位置。
待砍伐出適量的小樹樹干,姜歡再回來搭建庇護所。
他先是用藤蔓將兩棵小樹樹干分別綁到兩棵大樹上,然后在中間逐步填充小樹干,鋪成一個離地的平臺
光是由離地的平臺還不行,他們還需要搭建一個屋頂。
雖然這來兩天沒有下雨,但此時還是雨季的末期,隨時有可能下雨,他可不想半夜被淋成落湯雞。
至于屋頂的材料,附近大把的棕櫚葉,還用得著發愁?
姜歡直接用棕櫚葉一層一層的鋪墊上去,庇護所就大功告成。
如此做法,簡單粗暴,庇護所四面漏風,看起來十分不美觀,但是使用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然后他又做了一個樓梯,方便爬上平臺。
忙完這些天色已經黑下來,而他在搭建庇護所的時候,便讓襪子去小河邊釣魚,看看能不能釣到可食用地魚蝦。
然而,襪子似乎在釣鱷魚的時候把運氣用光了,釣了半天也沒有釣到一條魚。
原本以為晚上只能用熏肉干來當晚餐,誰知,煮晚餐煮到一半的時候,襪子借著火光,看見黑暗中又兩點綠油油的亮光。
將然是自動送上門來的外賣。
水游蛇發出吱吱吱的聲音,把襪子嚇得臉色蒼白,三步并作兩步,直接跳到了姜歡的身上,猶如八爪魚一般,怎么甩都甩不開。
“放心,只是一條無毒的小蛇罷了。”
姜歡早就發現水游蛇,只是并不在意,在他看來,這只是一根辣條罷了。
在他安撫好襪子之后,開始緩緩靠近水游蛇,雙手一左一右,一手晃來晃去用來迷惑水游蛇,另一手則以電光火石的速度直接抓住了水游蛇的脖子。
“臥槽!”
襪子第一次見到有人這么抓蛇,簡直就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不過,一想到姜歡的戰績,她就乖乖閉嘴了。
反正姜歡總是能給她搞出新花樣,現在抓蛇,竟然連弓箭都不用了,直接用手。
“今晚加餐。”
姜歡拿起砍刀接下了水游蛇的頭部,而后迅速剝皮洗凈,串上樹枝,放在火堆旁邊烤。
沒過多久,這沒多少肉的水游蛇就變成了一串烤肉。
“明天我們先把獨木舟拖過來,然后再砍西谷椰,取淀粉。”
姜歡制定了明天計劃,然后兩人便在庇護所里呼呼大睡。
睡之前,襪子還用紫金羅蘭熏了一下庇護所,把蚊蟲給驅趕掉。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心細地姜歡早用修士的威壓碾死了附近的蚊子,兩人也因此睡了個安穩覺。
一覺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一大早,姜歡便帶著襪子徒步前往草地與土地的交界處,把獨木舟給拉了過來。
在姜歡砍伐西谷椰的時候,襪子則是在一條小溪邊制作過濾西谷椰淀粉的架子。
既是一個四邊形。
然后,她把姜歡的衣服套在架子上,又在下面放上獨木舟,過濾架子就算初步完成。
只要把西谷爺的樹干放在架子上,用水沖洗,過濾的水帶著西谷椰的淀粉便會流進獨木舟中,等待一段時間,便可沉淀出白白的淀粉。
“咚咚咚!”
砍刀砍在西谷椰上,聲音回響在整片沼澤地里,伴隨著一聲撕裂的聲音,西谷椰緩緩倒下,然后落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然而,這也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他要把西谷椰的樹皮給撬開掉,把里面松軟的樹干給掏出來,裝到盆中,讓襪子用河水過濾,過濾出樹干里面的淀粉。
這是一項流水線的工作,費時又費力,枯燥又極其無聊。
姜歡在這過程中的效率明顯比襪子要高得多,襪子還沒清洗完第一盆西谷椰的樹干,姜歡已將幫她收集了四五盆西谷椰的樹干。
忙活了大半天,眼看都已經中午了,姜歡并未和襪子過濾樹干里面的淀粉,而是拿著砍刀,帶著矛,背著弓箭獨自出去尋找獵物。
之前他也曾說過要幫襪子重新殺一頭鱷魚,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而且沼澤地區的鱷魚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找起來更容易,所以他打算出去碰碰運氣。
若是能夠捕捉到一條鱷魚,那他們在這的幾天里,就不用啃肉干,也不用再尋找其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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