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回國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174章 你們是誰,抓我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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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表陜西大國長安城,乃歷代帝王建都之地。自周、秦、漢以來,三州花似錦,八水繞城流,真個是名勝之邦。彼時是大唐太宗皇帝登基,改元貞觀,已登極十三年,歲在己巳,天下太平,八方進貢,四海稱臣。忽一日,太宗登位,聚集文武眾官,朝拜禮畢,有魏征丞相出班奏道:“方今天下太平,八方寧靜,應依古法,開立選場,招取賢士,擢用人材,以資化理。”太宗道:

  “賢卿所奏有理。”就傳招賢文榜,頒布天下:各府州縣,不拘軍民人等,但有讀書儒流,文義明暢,三場精通者,前赴長安應試。

  此榜行至海州地方,有一人姓陳名萼,表字光蕊,見了此榜,即時回家,對母張氏道:“朝廷頒下黃榜,詔開南省,考取賢才,孩兒意欲前去應試。倘得一官半職,顯親揚名,封妻蔭子,光耀門閭,乃兒之志也。特此稟告母親前去。”張氏道:“我兒讀書人,‘幼而學,壯而行’,正該如此。但去赴舉,路上須要小心,得了官,早早回來。”光蕊便吩咐家僮收拾行李,即拜辭母親,趲程前進。到了長安,正值大開選場,光蕊就進場。考畢中選,及廷試三策,唐王御筆親賜狀元,跨馬游街三日。不期游到丞相殷開山門首,有丞相所生一女,名喚溫嬌,又名滿堂嬌,未曾婚配,正高結彩樓,拋打繡球卜婿。適值陳光蕊在樓下經過,小姐一見光蕊人材出眾,知是新科狀元,心內十分歡喜,就將繡球拋下,恰打著光蕊的烏紗帽。猛聽得一派笙簫細樂,十數個婢妾走下樓來,把光蕊馬頭挽住,迎狀元入相府成婚。那丞相和夫人,即時出堂,喚賓人贊禮,將小姐配與光蕊。拜了天地,夫妻交拜畢,又拜了岳丈岳母。丞相吩咐安排酒席,歡飲一宵。

  二人同攜素手,共入蘭房。次日五更三點,太宗駕坐金鑾寶殿,文武眾臣趨朝。太宗同道:“新科狀元陳光蕊應授何官?”魏征丞相奏道:“臣查所屬州郡,有江州缺官。乞我主授他此職。”太宗就命為江州州主,即令收拾起身,勿誤限期。光蕊謝恩出朝,回到相府,與妻商議,拜辭岳丈岳母,同妻前赴江州之任。

  離了長安登途,正是暮春天氣,和風吹柳綠,細雨點花紅。

  光蕊便道回家,同妻交拜母親張氏。張氏道:“恭喜我兒,且又娶親回來。”光蕊道:“孩兒叨賴母親福庇,忝中狀元,欽賜游街,經過丞相殷府門前,遇拋打繡球適中,蒙丞相即將小姐招孩兒為婿。朝廷除孩兒為江州州主,今來接取母親,同去赴任。”張氏大喜,收拾行程。在路數日,前至萬花店劉小二家安下,張氏身體忽然染病,與光蕊道:“我身上不安,且在店中調養兩日再去。”光蕊遵命。至次日早晨,見店門前有一人提著個金色鯉魚叫賣,光蕊即將一貫錢買了,欲待烹與母親吃,只見鯉魚閃閃咪眼,光蕊驚異道:“聞說魚蛇咪眼,必不是等閑之物!”遂問漁人道:“這魚那里打來的?”漁人道:“離府十五里洪江內打來的。”光蕊就把魚送在洪江里去放了生。回店對母親道知此事,張氏道:“放生好事,我心甚喜。”光蕊道:“此店已住三日了,欽限緊急,孩兒意欲明日起身,不知母親身體好否?”

  張氏道:“我身子不快,此時路上炎熱,恐添疾病。你可這里賃間房屋,與我暫住。付些盤纏在此,你兩口兒先上任去,候秋涼卻來接我。”光蕊與妻商議,就租了屋宇,付了盤纏與母親,同妻拜辭前去。

  途路艱苦,曉行夜宿,不覺已到洪江渡口。只見稍水劉洪、李彪二人,撐船到岸迎接。也是光蕊前生合當有此災難,撞著這冤家。光蕊令家僮將行李搬上船去,夫妻正齊齊上船,那劉洪睜眼看見殷小姐面如滿月,眼似秋波,櫻桃小口,綠柳蠻腰,真個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陡起狼心,遂與李彪設計,將船撐至沒人煙處,候至夜靜三更,先將家僮殺死,次將光蕊打死,把尸首都推在水里去了。小姐見他打死了丈夫,也便將身赴水,劉洪一把抱住道:“你若從我,萬事皆休!若不從時,一刀兩斷!”那小姐尋思無計,只得權時應承,順了劉洪。那賊把船渡到南岸,將船付與李彪自管,他就穿了光蕊衣冠,帶了官憑,同小姐往江州上任去了。

  卻說劉洪殺死的家僮尸首,順水流去,惟有陳光蕊的尸首,沉在水底不動。有洪江口巡海夜叉見了,星飛報入龍宮,正值龍王升殿,夜叉報道:“今洪江口不知甚人把一個讀書士子打死,將尸撇在水底。”龍王叫將尸抬來,放在面前,仔細一看道:“此人正是救我的恩人,如何被人謀死?常言道,恩將恩報。

  我今日須索救他性命,以報日前之恩。”即寫下牒文一道,差夜叉徑往洪州城隍土地處投下,要取秀才魂魄來,救他的性命。

  城隍土地遂喚小鬼把陳光蕊的魂魄交付與夜叉去,夜叉帶了魂魄到水晶宮,稟見了龍王。龍王問道:“你這秀才,姓甚名誰?

  何方人氏?因甚到此,被人打死?”光蕊施禮道:“小生陳萼,表字光蕊,系海州弘農縣人。忝中新科狀元,叨授江州州主,同妻赴任,行至江邊上船,不料稍子劉洪,貪謀我妻,將我打死拋尸,乞大王救我一救!”龍王聞言道:“原來如此,先生,你前者所放金色鯉魚即我也,你是救我的恩人,你今有難,我豈有不救你之理?”就把光蕊尸身安置一壁,口內含一顆定顏珠,休教損壞了,日后好還魂報仇。又道:“汝今真魂,權且在我水府中做個都領。”光蕊叩頭拜謝,龍王設宴相待不題。

  卻說殷小姐痛恨劉賊,恨不食肉寢皮,只因身懷有孕,未知男女,萬不得已,權且勉強相從。轉盼之間,不覺已到江州。

  吏書門皂,俱來迎接。所屬官員,公堂設宴相敘。劉洪道:“學生到此,全賴諸公大力匡持。”屬官答道:“堂尊大魁高才,自然視民如子,訟簡刑清。我等合屬有賴,何必過謙?”公宴已罷,眾人各散。

  光陰迅速。一日,劉洪公事遠出,小姐在衙思念婆婆、丈夫,在花亭上感嘆,忽然身體困倦,腹內疼痛,暈悶在地,不覺生下一子。耳邊有人囑曰:“滿堂嬌,聽吾叮囑。吾乃南極星君,奉觀音菩薩法旨,特送此子與你,異日聲名遠大,非比等閑。劉賊若回,必害此子,汝可用心保護。汝夫已得龍王相救,日后夫妻相會,子母團圓,雪冤報仇有日也。謹記吾言,快醒快醒!”言訖而去。小姐醒來,句句記得,將子抱定,無計可施。忽然劉洪回來,一見此子,便要淹殺,小姐道:“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拋去江中。”幸喜次早劉洪忽有緊急公事遠出,小姐暗思:“此子若待賊人回來,性命休矣!不如及早拋棄江中,聽其生死。倘或皇天見憐,有人救得,收養此子,他日還得相逢。”但恐難以識認,即咬破手指,寫下血書一紙,將父母姓名、跟腳原由,備細開載;又將此子左腳上一個小指,用口咬下,以為記驗。取貼身汗衫一件,包裹此子,乘空抱出衙門。幸喜官衙離江不遠,小姐到了江邊,大哭一場。正欲拋棄,忽見江岸岸側飄起一片木板,小姐即朝天拜禱,將此子安在板上,用帶縛住,血書系在胸前,推放江中,聽其所之。小姐含淚回衙不題。

  一日,暮春天氣,眾人同在松陰之下,講經參禪,談說奧妙。那酒肉和尚恰被玄奘難倒,和尚大怒罵道:“你這業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識,還在此搗甚么鬼!”玄奘被他罵出這般言語,入寺跪告師父,眼淚雙流道:“人生于天地之間,稟陰陽而資五行,盡由父生母養,豈有為人在世而無父母者乎?”再三哀告,求問父母姓名。長老道:“你真個要尋父母,可隨我到方丈里來。”玄奘就跟到方丈,長老到重梁之上,取下一個小匣兒,打開來取出血書一紙,汗衫一件,付與玄奘。玄奘將血書拆開讀之,才備細曉得父母姓名,并冤仇事跡。玄奘讀罷,不覺哭倒在地道:“父母之仇,不能報復,何以為人?十八年來,不識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親。此身若非師父撈救撫養,安有今日?容弟子去尋見母親,然后頭頂香盆,重建殿宇,報答師父之深恩也!”師父道:“你要去尋母,可帶這血書與汗衫前去,只做化緣,徑往江州私衙,才得你母親相見。”

  卻說那菩薩念了幾遍,卻才住口,那妖精就不疼了。又正性起身看處,頸項里與手足上都是金箍,勒得疼痛,便就除那箍兒時,莫想褪得動分毫,這寶貝已此是見肉生根,越抹越痛。

  行者笑道:“我那乖乖,菩薩恐你養不大,與你戴個頸圈鐲頭哩。”那童子聞此言,又生煩惱,就此綽起槍來,望行者亂刺。行者急閃身,立在菩薩后面,叫:“念咒!念咒!”那菩薩將楊柳枝兒,蘸了一點甘露灑將去,叫聲“合!”只見他丟了槍,一雙手合掌當胸,再也不能開放,至今留了一個觀音扭,即此意也。那童子開不得手,拿不得槍,方知是法力深微,沒奈何,才納頭下拜。菩薩念動真言,把凈瓶-倒,將那一海水,依然收去,更無半點存留,對行者道:“悟空,這妖精已是降了,卻只是野心不定,等我教他一步一拜,只拜到落伽山,方才收法。你如今快早去洞中,救你師父去來!”行者轉身叩頭道:“有勞菩薩遠涉,弟子當送一程。”菩薩道:“你不消送,恐怕誤了你師父性命。”行者聞言,歡喜叩別。那妖精早歸了正果,五十三參,參拜觀音,且不題善菩薩收了童子。

  卻說那沙僧久坐林間,盼望行者不到,將行李捎在馬上,一只手執著降妖寶杖,一只手牽著韁繩,出松林向南觀看。只見行者欣喜而來。沙僧迎著道:“哥哥,你怎么去請菩薩,此時才來!焦殺我也!”行者道:“你還做夢哩,老孫已請了菩薩,降了妖怪。”行者卻將菩薩的法力,備陳了一遍。沙僧十分歡喜道:“救師父去也!”他兩個才跳過澗去,撞到門前,拴下馬匹,舉兵器齊打入洞里,剿凈了群妖,解下皮袋,放出八戒來。那呆子謝了行者道:“哥哥,那妖精在那里?等我去筑他幾鈀,出出氣來!”行者道:“且尋師父去。”三人徑至后邊,只見師父赤條條捆在院中哭哩。沙僧連忙解繩,行者即取衣服穿上,三人跪在面前道:“師父吃苦了。”三藏謝道:“賢徒啊,多累你等,怎生降得妖魔也?”行者又將請菩薩、收童子之言,備陳一遍。三藏聽得,即忙跪下,朝南禮拜。行者道:“不消謝他,轉是我們與他作福,收了一個童子。”如今說童子拜觀音,五十三參,參參見佛,即此是也。教沙僧將洞內寶物收了,且尋米糧,安排齋飯,管待了師父。那長老得性命全虧孫大圣,取真經只靠美猴精。

  行經一個多月,忽聽得水聲振耳,三藏大驚道!徒弟呀,又是那里水聲?”行者笑道:“你這老師父,忒也多疑,做不得和尚。我們一同四眾,偏你聽見甚么水聲。你把那《多心經》又忘了也?”唐僧道:“多心經乃浮屠山烏巢禪師口授,共五十四句,二百七十個字。我當時耳傳,至今常念,你知我忘了那句兒?”

  行者道:“老師父,你忘了‘無眼耳鼻舌身意’。我等出家人,眼不視色,耳不聽聲,鼻不嗅香,舌不嘗味,身不知寒暑,意不存妄想,如此謂之祛褪六賊。你如今為求經,念念在意,怕妖魔不肯舍身,要齋吃動舌,喜香甜嗅鼻,聞聲音驚耳,睹事物凝眸,招來這六賊紛紛,怎生得西天見佛?”三藏聞言,默然沉慮道:

  “徒弟啊,我一自當年別圣君,奔波晝夜甚殷勤。芒鞋踏破山頭霧,竹笠沖開嶺上云。夜靜猿啼殊可嘆,月明鳥噪不堪聞。何時滿足三三行,得取如來妙法文?”行者聽畢,忍不住鼓掌大笑道:“這師父原來只是思鄉難息!若要那三三行滿,有何難哉!

  師徒們正話間,腳走不停,馬蹄正疾,見前面有一道黑水滔天,馬不能進。四眾停立岸邊,仔細觀看,但見那:層層濃浪,迭迭渾波,層層濃浪翻烏潦,迭迭渾波卷黑油。近觀不照人身影,遠望難尋樹木形。滾滾一地墨,滔滔千里灰。水沫浮來如積炭,浪花飄起似翻煤。牛羊不飲,鴉鵲難飛。牛羊不飲嫌深黑,鴉鵲難飛怕渺彌。只是岸上蘆-知節令,灘頭花草斗青奇。

  湖泊江河天下有,溪源澤洞世間多。人生皆有相逢處,誰見西方黑水河!唐僧下馬道:“徒弟,這水怎么如此渾黑?”八戒道:

  “是那家潑了靛缸了。”沙僧道:“不然,是誰家洗筆硯哩。”行者道:“你們且休胡猜亂道,且設法保師父過去。”八戒道:“這河若是老豬過去不難,或是駕了云頭,或是下河負水,不消頓飯時,我就過去了。”沙僧道:“若教我老沙,也只消縱云-水,頃刻而過。”行者道:“我等容易,只是師父難哩。”三藏道:“徒弟啊,這河有多少寬么?”八戒道:“約摸有十來里寬。”三藏道:

  “你三個計較,著那個馱我過去罷。”行者道:“八戒馱得。”八戒道:“不好馱。若是馱著騰云,三尺也不能離地,常言道,背凡人重若丘山。若是馱著負水,轉連我墜下水去了。”

  師徒們在河邊,正都商議,只見那上溜頭,有一人棹下一只小船兒來。唐僧喜道:“徒弟,有船來了。叫他渡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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