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晨子。”
張晨一臉苦相。
老太太左手牽著小冬寒,右手牽著果果,笑道;
“晨子也來了,那正好,你跟胖崽崽去買菜吧。”
張晨耷拉著腦袋,這是不愛了嗎?
果果看著張晨,捂著嘴巴偷笑。
常明則一臉無所謂,沒為什么,習慣了,習慣了就好。
他看著小冬寒,笑道:
“想吃什么?”
小冬寒晃了晃腦袋,看著常明,就是不說。
常明看向張晨,說道:
“好了,還愣著干啥,買菜去!”
他拍了拍張晨的肩膀,跟這位生無可戀的大帥哥一起出門。
奶奶則牽著果果跟冬寒一起進屋。
“奶奶!有沒有想冬寒?”
小冬寒對老太太眨了眨眼睛,奶奶忍不住捏了捏這個小東西的臉蛋。
“想!奶奶最想小冬寒了。”
老太太看向果果,跟小冬寒不一樣,果果比較成熟穩重。
“果果,晨子他對你好吧。”
果果莞爾一笑,輕輕地點點頭。
“他對我挺好的。”
老太太也很喜歡果果,老人家畢竟是顏控。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沐冬寒,問道:
“小丫頭,上次教給你的那個法子,你用了嗎?”
上次小冬寒在常明的老媽跟奶奶的指導下,學會了一門對付男人的方法。
不過老太太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用了沒。
小冬寒勾著小腦袋,唇角微微翹起。
“用了!”
她轉著滴溜溜的眼睛。
“效果還不錯。”
老太太更開心了。
果果一臉疑惑道;
“奶奶,你們在說什么?”
老太太看著果果,想了想,對小冬寒說道:
“小丫頭,教一下果果。”
小冬寒看了一眼果果,眼睛眨了眨。
“果果姐,想學嗎?很好用的喲!”
.............................
“等下吃完飯,帶我去摸魚。”
張晨用手肘碰了碰常明,常明瞥了他一眼。
“現在是冬天,要去你去。”
鄉下的農田,一般都會有人扔些魚苗進去。
等到秋天的時候再打撈上來。
或者再等一年,等魚長得肥一些。
不過這些養在稻田里的魚,都是村民自己隨意養來自己吃,沒有賣的打算。
畢竟比起正規的養殖場,這些魚的數量顯然不一個檔次。
上次張晨跟常明來的時候,因為兩個人在田里摸了好幾天的魚,經常忘記吃飯。
最后還是奶奶拎著棍子把他們兩個攆出來。
張晨嘆氣道:
“唉~”
“好不容易來了一次鄉下。”
“奶奶不疼,女朋友不愛的,連兄弟一個小小的摸魚的要求都不能答應。”
對于張晨的牢騷,常明選擇忽視。
本來他們是打算過年后再來的,但是年后果果姐不一定有時間。
所以就提前來鄉下。
常明拎著買好的菜上車,張晨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就是不踩油門。
“干啥呢,趕緊回去。”
張晨搖搖頭,說道:
“下午去不去摸魚。”
常明無奈,只好說道:
“去去去!”
張晨這才笑呵呵地踩下油門。
這次他們買的東西很多,常明幾乎是把菜市場逛了個遍。
把小冬寒喜歡吃的東西都買來了。
廚房里,常明一個人在忙碌。
奶奶拉著小冬寒跟果果坐在沙發上聊天。
老太太有一顆年輕的心,特別喜歡跟年輕人聊。
張晨則是在院子里,照顧奶奶種的那一方小小的菜圃。
小冬寒看了一眼廚房里忙碌的常明。
上一次,他們過來的時候還是秋天。
也就是在那個秋天,他們相擁在一起,當時,胖崽崽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奶奶,我去看看常明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小冬寒緩緩起身,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
“小冬寒,廚房油煙味重,不要進來。”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
常明看了一眼那雙從后面伸進他衛衣衣兜的小手。
他笑道:
“下午要不要去摸魚?”
摸魚?
沐冬寒歪著小腦袋,側過身看著常明。
常明低頭看著這個可愛的小丫頭。
點點頭,笑道:
“就是摸魚,當然,你在岸上看就好。”
“畢竟現在是冬天,別感冒了。”
小冬寒噘起倔強的小嘴。
“你可別太小看冬寒,我很少生病的!”
常明正想反駁,但是想了一下后,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反駁的資格。
第一次淋雨,感冒,就是小冬寒照顧等到自己。
而這次住院,也是小冬寒把他從二樓背下來,而且這三天一直在照顧他。
“別這樣說,一般說自己不生病的人,過幾天就會生病。”
小冬寒晃了晃腦袋。
“我才不信呢。”
“你這是迷信!”
常明笑了笑,反問道:
“那如果你左眼皮跳了跳,就會有好運,這件事你信不信?”
小冬寒想了一會,然后嘟嘟囔囔道:
“那就...那就勉勉強強相信吧。”
這小墻頭草,常明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
笑道:
“要不要先吃點?”
沐冬寒看著鍋里煮著的鴨肉,常明做的是啤酒鴨。
有淡淡的酒香,她抿了抿嘴唇,很想吃,但還是將小臉別過去,露出一副傲嬌的小表情。
“哼!冬寒才不吃!”
“真不吃?”
“不吃不吃...”
過了一會兒,小冬寒腮幫子鼓鼓的,一邊吃著啤酒鴨一邊評價道:
“味道淡了些。”
常明有些哭笑不得,小冬寒就這樣從后面抱著他,就像在家里一樣。
“張晨!”
張晨正蹲在地上,拿著小鐵鍬給菜圃松土。
來年還要再撒上一些種子。
他回頭看向果果,笑道:
“怎么了?”
果果搖搖頭,她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
看著張晨,心里回想著剛才小冬寒教自己的辦法。
張晨回過頭,繼續松土,一邊說道:
“明年我買些菜種子過來,這里的夏天可好看了。”
果果沒有聽張晨的話。
她面無表情,眼神變得空洞。
將臉往右邊偏三十度左右,然后微微揚起下頜,眼珠子往右上角偏移。
應該是這樣吧。
當時小冬寒給自己演示了一遍。
應該是這個樣子沒錯。
果果安安靜靜的,張晨覺得奇怪。
他回頭看去,手里的鐵鍬掉在地上,腦子急速運轉,想著這段時間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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