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擊中后的徐澤凱瞬間感受到了力量上的壓制,一股濃濃的危機感讓他毛孔都豎了起來,甚至有一種他不是這女人對手的感覺。

  不等徐澤凱想對策,他周圍的景物便慢慢起了變化。

  山林變成湖泊,湖泊又變成海洋,颶風引起驚濤駭浪,危險正朝徐澤凱的方向涌去。

  該死的,瘋了吧!這樣的場面是徐澤凱沒見過的,嚇得拔腿就跑一瞬都不敢停留。

  王坤因為沒有修為,看到的場景就是徐澤凱莫名逃跑。驚訝地看著這一切,不太理解,“他怎么跑了?”

  “沒事,我用了點小道具,”事到如今,白景然不打算再隱瞞王坤,他今天被打得半死,如果什么都不告訴他,以后恐怕還會遇到危險。

  白景然將她和大佬的事兩三語解釋完畢。

  王坤的性子一直沉穩,但聽到白景然的話,反應只剩下張大嘴巴,都忘了身上還疼著。

  “你身上的都是皮外傷,不過為了確保你的安全,還是先把這顆丹藥吃了,它能護住你的心脈,也能緩解疼痛。”

  王坤:“……”

  丹藥??心脈??是他見識淺薄還是這個世界變天了!

  王坤艱難地消化這一切,“白知青……你說你跟宴清都是那個修真者?這……你們以后都能成仙的那種修真者?”

  白景然哭笑不得,“哪有這么容易,我們只是運氣好,體質適合修煉。成仙不成仙的還太早了。”

  “對了,宴清和楊俊杰怕是有危險,他們被周捷帶走了。”

  提起宴清,王坤著急了,“周捷你還記得嗎,就是買通王虎、鄧曉雯和鄧安邦的人,她和徐澤凱是一伙的,這個徐澤凱很怪,我們打不過他……等等,為什么宴清也打不過他?”

  白景然若有所思,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

  “這樣吧,我們先去和蘇曲陽他們匯合,然后去宴緒的部隊等阿清。”

  “不去救阿清?”王坤一直都是宴清保護傘的角色,此人聽到白景然沒打算先救人,心中擔憂,

  “徐澤凱現在一定是去找周捷了,他和周捷是夫妻。”

  白景然淡然一笑,“不需要,阿清的修為比我還高,他怕是有其他的打算,你跟著我就是了。”

  雖然還是擔憂宴清的安危,但王坤和蘇曲陽都很信任白景然,蘇曲陽也知道現在的表哥不同尋常,便說服了王坤一起和白景然去了宴緒的部隊。

  宴緒是部隊的司令員,負責整個部隊的調動,平日公務繁忙,這會部隊里的事牽扯到自己的家人,還是宴家的寶貝團寵宴清。

  宴緒心中很是著急,聽說蘇曲陽和王坤到了,便立刻命部下將他們帶到自己的辦公室。

  見到白景然他有些驚訝,“阿坤、小陽,這位是?”

  “這是白景然,”蘇曲陽現在的心情放松多了,笑道,“是表哥的對象。”

  “小清有對象了?”宴緒驚訝道,“太好了,爺爺奶奶他們總算放心了,白同志快坐下說話。”

  蘇曲陽聽懂了宴緒那句爺爺奶奶也放心的潛臺詞,不就是以為表哥的愛好特別到有可能終身不娶嘛!

  翻了個白眼,“是放心了,表哥現在有異性沒人性,你都不知道他倆有多膩歪。”

  王坤道:“你是嫉妒。”

  宴清都被抓走了,小陽跟阿坤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里斗嘴。

  宴緒哭笑不得,他一邊很高興自己堂弟有了對象,一邊又很操心自己堂弟的安危,這會連堂弟對象都來了,也不知道該不該跟她討論關于宴清安危的事。

  “好了,小清有對象是好事,你們也坐下說話吧!”

  不知為何,他第一眼見到白景然,就覺得她和普通女子的氣質不同。

  雖然在長相猶如江南女子的秀麗,但是眉眼自帶英氣,目光卻堅定有力,像身披鎧甲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女將軍。

  白景然沒有和宴緒多說家常,直截了當地進入主題,

  “此事有蹊蹺,擄走宴清的人是周捷和許凱澤,他們二人一直在找人對付我和宴清。這次和您的部隊有了關聯,我想應該您部隊內部出了問題。”

  “不會吧,”蘇曲陽不太相信,“緒哥的性格我了解,他可是很有能力的人,這里又是邊界,守備最嚴的地方,內部能出什么問題?”

  宴緒卻面色漸冷,他揮揮手,示意閑王坤去辦公室外面看看,等王坤點頭并在守在門口他才放心的跟白景然討論起來。

  宴緒神情凝重,“我們內部確實出現問題了,而且我們調查卻沒調查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是真的?!”蘇曲陽驚呆了。

  白景然道:“目前我猜測宴清也是知道你們內部有問題才想將計就計把內奸挖出來。如果可以說的話,您能和我說說現在的線索嗎?”

  “這……涉及到部隊機密,恐怕很難。”

  王坤立刻說道:“緒哥,這次情況不太一樣,你知道我的身手,擄走我的徐澤凱,我在他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他的體內似乎有特別的力量,沒有部隊內部人下令,楊俊杰不會去接宴清,徐澤凱和那個人一定也有聯系!”

  宴緒雖然不太懂王坤在說什么,但王坤一向穩重可靠,猶豫片刻,道:“我把能說的部分說出來,但你們也要保密。”

  “其實近一個月來,邊界一直不怎么太平,與我們相鄰的澠國對我們虎視眈眈,不斷派人越過界限,我們已經與他們交過火了,還有人員傷亡。

  對方對我們的部署很了解,我懷疑是有人在賣情報,此人應該就是部隊里的內奸。”

  白景然擰眉思索,“他和叫宴清過來的,是會是同一人嗎?為何要叫宴清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宴緒嘆口氣,“本來這一個月我一直在想辦法抓到內奸,但對方似乎有所警覺,一直沒有動作。

  直到聽到宴清的事,真是怪了,明明有人下這個命令,但問遍了士兵,卻沒一個人記得下命令的人到底是誰,唉,怪事頻出啊!”

  白景然卻明白,這些參與了的士兵是被人抹去了記憶,對方陣營里果然有修真者,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白景然問:“您現在有懷疑的對象嗎?”

  “有,”提到此,宴緒有些疲憊,能拿到部署圖的人,都是職位高的,他實在不愿相信和他并肩作戰的戰友里會有叛徒,

  “唐子龍、錢榫和吳越,就是這三人之一。”

  白景然略一思索,微微一笑,“您如果相信我,我有辦法抓到內奸。”

  “你?”宴緒對白景然的印象雖然很好,但卻不太相信白景然能找出內奸。

  部隊的情況,他可比白景然了解得多,已經一個月了,他卻一點頭緒都沒有。白景然憑什么能找到內奸?

  “你真能找到內奸?”宴緒惆悵道,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澠國有其他想法,恐怕還會再派人挑釁,到時候可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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