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凱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師父吩咐的,他利用自己修真的力量潛入部隊盜取信息,
甚至利用他師父給他的符咒,催眠套取軍人的記憶之后又抹去痕跡。不僅唐子龍,有很多人都被他利用過。
而像唐子龍這種受過特殊訓練的軍官他的意識跟意志力都比一般的軍人強,所以唐子龍會察覺自己記憶有問題。”
宴清對徐澤凱師傅的手段甚是鄙夷,藏頭露尾見不得光的修真者,怕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實在太可惡了。”白景然痛恨這種為了錢出賣自己國家利益的鼠輩,咬牙切齒道,
“竟然為了這么一點錢,害了這么多人,還出賣了自己國家,你們真該死。”
說著轉身又踢了徐澤凱一腳泄憤。
徐澤凱虛弱地癱在椅子上,已經沒力氣反抗,他只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宴清,
“你、你竟然能……你竟然能直接看到我的記憶?”
他師傅曾經說過,神識強大的修真者可以通過搜魂獲取對方的記憶,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人能修煉出這樣強大的神識,所以他師傅的組織創造了一種符咒代替這種能力。
而這種符咒其實是有缺陷的,使用太多次符咒,被讀取記憶的人很可能損傷腦細胞,變成一個傻子。
宴清連他這樣有修為的人都能讀取到記憶,那他的修為豈不是強大到可怕的地步?
白景然瞥了一眼徐澤凱,她實在唾棄這種利用修真力量去賺取不義之財的賣國賊。
“別管他了,”白景然不想理會徐澤凱,她說道,
“宴司令會處理他,現在他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不對,他的身體狀況看起來比普通人還要差勁,不必再擔心他作妖。”
離開會客室,白景然撤掉結界的時候還能聽到徐澤凱在痛苦的哀嚎,果然大佬的手段也不是簡單的。
白景然唏噓道:“阿清,我以前也沒有多想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些有益于國家人民的事情,但看到徐澤凱這樣,我忽然覺得我應該做些什么才是。”
聞言,宴清微微一笑,“你不必操心太多,一切有我在,你不必去冒險。”
白景然心頭溫熱,忍不住拉起宴清的手,輕聲道:
“我更希望是我們一起去努力。”
宴清了然地笑笑,將白景然擁入懷中。二人靜靜相擁,享受這難得的安靜時刻。
怕有人泄密,宴緒不敢耽擱,立刻把宴清和白景然叫到辦公室。
“小清,白知青,你們之前說過要讓澠國吃吃苦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但現在徐澤凱和周捷都在我們手里,你們打算怎么做?”
宴清淡淡道:“你把徐澤凱和周捷交給我,再給我一份假的布防圖,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你只要他們兩個人?”
宴緒憂心道,“澠國實力雖然遠不如我們,但它畢竟是個國家,我還是給你多派一些人過去。”
“不必,我和景然兩人就可以了。”
宴緒還想再勸幾句,但見宴清不可置否的態度,只能作罷。
說起來也奇怪,他這弟弟以前總是嬌生慣養,他有好幾次他都想把對方拉到部隊里訓訓,沒想到現在變化這么大!
按照宴清從徐澤凱身上提取到的記憶,宴清與澠國人約好碰面時間。
雖有宴緒的支持,但吳越和錢榫對此很不滿,
“宴清雖然是阿緒的弟弟,但畢竟不是部隊的人,怎么能把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尤其是吳越,幾次三番要去和澠國打,都被宴緒攔下。
“你湖涂。”吳越氣道,“他們兩個不過是普通人,讓他們去做這些事,他們萬一失敗了丟性命都算是小事,萬一傷到附近的群眾,到時候怎么辦?”
不是吳越看不起宴清和白景然,實在是他們看起來都是沒受苦的,不是可靠的樣子。
白景然還好說,畢竟是幫他們抓到徐澤凱的人,可這宴清秀氣得像個女孩子,他才不相信他!
吳越看向一直沉默的唐子龍,“大哥,你也說句話啊!”
唐子龍卻下意識看向白景然,見白景然一臉淡然,唐子龍沉聲說道:“讓他們去吧。”
“子龍大哥!”
“他們的能力不比我們差,甚至可以說比我們更強。”唐子龍嘆口氣,“我們也要服老才行,總要有下一代去接替我們的使命。”
吳越仍舊不情愿,小聲嘀嘀咕咕道,
“可這宴清以前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沒聽說過。”
白景然和宴清就在一旁聽著,一聽吳越竟然質疑大佬,頓時不太高興:
“讓我們去你們也沒什么損失,我們可以立下軍令狀保證完成任務就是了。”
立軍令狀的話都說出口了,吳越頓時不說話了。
說到底這件事都怪晏緒,竟然將如此重要的事交給兩個沒經驗的年輕人,太草率了!
不過白景然也挺好奇,大佬打算如何與澠國對接,他們暗中跟著徐澤凱和周捷?
白景然疑惑的時候,徐澤凱和周捷已經人被帶了出來。
周捷是徐澤凱的未婚妻,雖然知道徐澤凱的秘密,但她只是個普通人。
這些年來,她一直跟著徐澤凱做事,兩人手里都沾過血,基本上沒干過什么好事。
徐澤凱的身體仍舊虛弱,他臉色蒼白,看到宴清后卻露出勝利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們還得求著我,我告訴你,不答應我的條件,休想讓我做事。”
周捷還不知道徐澤凱已經變成普通人,她咬牙切齒道:
“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們去南省看看,誰不是對我們客客氣氣的,你們這樣對我們,我們會讓你們會后悔的。”
白景然抓了抓耳朵,友好地提醒道:
“你們如果不閉嘴,我就幫你們張不開嘴。”
周捷大約是傲慢慣了,比起宴清,她更不爽白景然。
“長得這么丑還敢來綁我,徐澤凱你怎么會打不過這幾個人,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丑八怪,故意的吧?”
周捷不屑地看著白景然,不高興地抱怨著。
徐澤凱心中埋怨周捷不懂看人臉色,氣的臉都漲紅了,怒道:“你閉嘴吧,安靜會兒。”
被抓住他并不是不害怕的,出賣國家機秘這樣的事他們干了不少,心中早就知道被抓住的下場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場。
以前他自豪自己是修真者,篤定部隊的人抓不住他,但是經歷了宴清毀他修為讀他記憶的事后,他知道,現在是他唯一能活命的機會。
周捷不依不饒,“你就是想把我甩開吧?徐澤凱你還是不是人,我十幾歲開始跟你到現在都有十幾年了,你現在為了這么一個洗衣板女人來坑我?”
白景然越聽越無語,她走到徐澤凱面前,周捷更不愿意了,嚷道:“你離他遠點,狐貍精!”
白景然“啪”的一巴掌,直接打在徐澤凱臉上,打完看一眼囂張的周捷后,又繼續一巴掌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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