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三胎后,老公逼我以死謝罪 > 第241章 再見余秋風,京城諸事始末
  關忘文抬頭看向虎視眈眈擇人而噬的山河硯,笑道:“老頭子,把你的家伙事收起來,它嚇到我了。”

  說話間,伸手在臉上抹去了偽裝,現出了本來的模樣。

  院中瓦房中傳出了余秋風的聲音:“嘿嘿,臭小子,你果然找過來了。你少來,就這么一個山河硯,還嚇不到你。”

  話音剛落,房門打開,山河硯嗖的一聲破空到了房門口,落到了余秋風的身前。

  “來來來,先進屋再說。”余秋風收起山河硯笑著道。

  關忘文邊走邊搖頭道:“沒想到老頭子你也學會玩陰的了。”

  之前在天牢山碰到那個“余秋風”時,關忘文就知道那是老頭子的墨人分身了。

  當時他還是有些欣慰的,老頭子總算學會來陰的,知道怎么保護好自己了。

  沒有把自己的囑托當成耳旁風,很好!

  來到瓦房中,依舊只是十分簡單普通的布置。

  關忘文不由皺起了眉頭,這防護這塊,老頭子還是沒有學到精髓啊!

  他正想說話,就見余秋風走到墻角的一口大水缸跟前,拂袖而過,水缸便緩緩向旁邊挪開,露出了一個洞口。

  “有點東西。”關忘文挑起了眉頭。

  余秋風背對他擺擺手,也不說話,便先跳入了洞中,關忘文則緊隨其后。

  地洞連通的地道彎彎繞繞,走了小一會,兩人才來到一個地下室中。

  這地下室大小是標準的關氏面積,大小正好,正好方便大量氣印的布置,又不影響人在其中的活動空間。

  余秋風笑道:“臭小子,我發現你在保命這塊確實有天賦,我就是按照你之前在鎮妖驛地下那規模大小來的,沒想到這地下室的大小也有如此講究。”

  他邊說邊將山河硯放出,山河硯在徑直飛向了地下室的天花板,在最中央位置嵌了進去。

  “呵,老頭子你這一手妙得很啊,用山河硯做陣眼,還和院門那邊做了勾連。”

  關忘文抬頭看著發出奇異墨色的山河硯贊他道:“不僅用最少的氣印達到了最佳的防御強度,而且院門那邊一有異動,山河硯就會第一時間出現。”

  “嘖嘖嘖,國器當頭,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到的福氣啊。”

  余秋風在石椅上坐下:“那是,我現在的身份可是不能暴露,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就得去天牢山吃牢飯了。”

  “牢飯味道可還好?”關忘文也坐了下來,調侃道。

  余秋風撇嘴搖頭道:“真心不怎么樣,就比豬食好上一些。”

  兩人互視了一眼,忽然一起哈哈大笑。

  關忘文拍著腿道:“我還以為你被關天牢山了,還頭疼要怎么才能撈你出來,沒想到你好好在外面。很好,這樣就省得我再傷腦筋了。”

  余秋風滿臉笑意,看著關忘文道:“我也沒想到,你小子這么快就到京城來了。我還想著,以你的脾氣,不到最后關頭是不會出現的。”

  關忘文靠在椅背上,嘆氣道:“我有啥辦法?三個大師父都急沖沖地往京城去了,這仗勢太嚇人了。我要是不過來看看,心里總是放心不下。”

  余秋風聞言,眼中不由涌起了一股熱流,他用力眨眨眼:“你呀……”

  “停,別煽情,我最不喜歡這套路,你還是跟我說說京城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急到你都要去劫獄了。”

  關忘文打住了余秋風的話頭,正色問道。

  余秋風這才將這將近兩個月來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本來當日在含旸殿中,在場的離天大佬們已經商定了將大祭酒的事保密,調查也會在秘密進行。

  直到有了充足的證據,無論是定罪的證據,還是無罪的證據,才會將此事公開。

  可誰知道,沒過一旬,大祭酒的事便漏了出去。

  而且泄密之后,傳播的速度快到難以置信。

  甚至沒有給京城以及幾位亞圣一點緩沖的時間,各地的奏章便像雪花似的飛到了京城。

  大祭酒的身份實在太過特殊,無論是與他交好的,還是與他有過嫌隙的,無論是哪個山頭派別的,這奏章的內容無論如何五花八門,全都提到了一點,便是讓朝廷將大祭酒此案公開審理。

  中書省迫于壓力,也只好決定將大祭酒交于三法司公審。

  而在京尚未離去的幾位亞圣都參與了此次公審,余秋風也不例外。

  盡管余秋風暗中做了許多努力,可擺在臺面上的證據對大祭酒實在太不友好。

  而荀元思和顏沅似乎也沒有什么意愿想要保下大祭酒。

  再加上大祭酒如今的狀況,連自辯都做不到。

  這導致了三法司會審的時候,場面完全是一邊倒的。

  關忘文道:“我來京城的時候碰到了燕王一行,他們說會審的結果還未公布?”

  余秋風苦笑:“只是未公布而已,結果早就定下來了。”

  說到此,余秋風也不禁握緊了拳頭:“梟首示眾!娘的,三法司那群狗屁東西,竟然判了這么個結果出來!不然老子還會被逼到去劫獄?”

  關忘文聽到這也不由驚得站了起來:“不是吧?大祭酒好歹還留著職啊,將有官職在身的人,還他么把大祭酒推上斷頭臺,他們究竟想干什么?”

  余秋風雙眼瞇起:“誰知道呢?只是整件事,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雖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可這案子在天下散播的速度實在快得出奇,甚至……”余秋風臉色越發凝重,“那些地方官員上奏折的速度也大大超出了預料,讓人感覺此事似乎事先有所預謀。”

  有預謀?

  “冷稀飯!”關忘文聽到這,脫口而出。

  余秋風點頭道:“沒錯,我也想到了你在霖安縣城聽到的墻角,而且你猜怎么著?他冷汐凡上的奏章正是頭一批到京城的。”

  關忘文默默吞了口唾沫。

  他本尊在霖安縣城的時候,分身正在和老頭子前往京城的路上。

  而那時候,大祭酒人才剛離開京城不久吧?

  如果說,他當日聽到冷稀飯與那陳姓大人說的折子,正是這個的話,那……這個陰謀便大出了天際!

  想到此,關忘文背后便升起了一股三九隆冬般的寒意。

  余秋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我們還沒有證據。而且我相信,在離天應該還沒有能算計到大祭酒的人。”

  老頭子的話并沒有起到多少安慰的作用。

  余秋風見他依然愣愣發呆,便轉而道:“相比這些,眼下還有件棘手的事情。”

  “還有棘手的事情?”

  關忘文真想知道,這一茬接一茬的麻煩事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我就想在書院安心擺個爛而已啊……

  這時,余秋風往地下室的東北角落走去,關忘文定睛一看,那里竟然還有條密道!

  敢情老頭子修得還是個二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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