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既然沒有解藥,那她怎么辦?”
回到極樂樓,看著臉色潮紅,依舊處于迷離狀態的王思弦,陳軒一時間哭笑不得。
這媚藥,藥效也太猛了吧,硬生生把王思弦一個清純玉女變成了欲女。
早知道的話,殺齊文濤之前先跟他要一些就好了。
“辦法不是都告訴你了嗎?難道還要我手把手教你?”
柳空月眨眨眼,笑得那叫一個嫵媚。
陳軒咽了口唾沫,要說不心動,絕對是假的。
可紅纓還在旁邊呢,總不能顧此失彼吧?
“這個,姐姐,我可是正人君子,又怎能趁人之危?”
“要是咱們什么也不做,等藥效過去,她是不是就會好了?”
對此,柳空月不置可否,笑著攤手。
“隨你,不過好心提醒一句,這媚藥很不同尋常,若不能發泄出去,對她的身體,會有不可逆轉的傷害。”
“哪怕能保住性命,也會變得渾渾噩噩,我言盡于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轉身離開,只留給陳軒一個曼妙的背影!
“這樣啊……”
陳軒哭笑不得,一時犯了難,眼巴巴的看向紅纓!
“寶貝,雖然老公我是正人君子,可也不能見死不救吧?你看這事鬧的。”
紅纓嘟著小嘴,白了他一眼。
“跟我說這些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還能攔著你不成?”
說完,也推開門走了出去。
陳軒撇了撇嘴,卻依舊左右為難。
王思弦,可是傳統的大家閨秀,雖然是在救她,可萬一她醒來時發飆……
“給我……陳軒……不要走!”
剛這么想著,王思弦火熱的小手,再次摟上了他的脖子。
媚眼迷離,誘惑呢喃。
陳軒浴火翻騰,最后一絲顧慮也瞬間被消融,反手抱起王思弦仍在床上。
“小妞,這可是你先動手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轟!
這一夜,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小小的房間,糜爛的呻吟久久不絕,直到天明!
而就在陳軒舍身取義的時候,小王爺秦墨著急忙慌,帶著人趕到綠柳山莊。
看著面前一片廢墟,原本恢弘的山莊,此刻盡數化為灰燼,和著雨水,面目全非。
秦墨拳頭捏得咯吱響,臉色漆黑如墨。
“稟小王爺,一共二百六十三具焦尸,王府派來的兄弟,包括黑鷹,全部被滅口。”
“地下室里還有一具,不過面目全非,看不出具體身份。”
一個手下恭敬匯報,戰戰兢兢。
秦墨一聽,本就陰沉的臉色瞬間鐵青,氣得渾身發抖。
“陳軒,小王布下天羅地網,卻依舊殺不了你,為什么,為什么!”
無盡的怒火,升騰而起,而更多的,是無能狂怒。
他堂堂小王爺,居然數次敗于一個小太監手下。
恥辱,這是恥辱!
“齊文濤呢?昨夜他應該也在這里吧?”
手下低著頭,臉色極為難看:“小王爺息怒,屬下無能,還未找到齊國王子行蹤,雖然地下室里的焦尸有很大可能就是他,可陳軒一個小太監,總不會連齊國的王子也敢殺吧?”
秦墨哼了聲,臉色陰晴不定:“那陳軒連小王也敢惹,還有什么事情干不出來?”
“齊文濤那個廢物,死了也罷,正好給小王發難的借口。”
說到這,秦墨嘴角挑起瘋狂的弧度,大手一揮。
“傳令,將此地夷為平地,不留下任何痕跡,同時放出消息,就說,陳軒膽大包天,謀害齊國皇子,毀尸滅跡,罪無可恕!”
“遵命!”
……
清晨,王思弦迷迷糊糊睜開眼,腦袋昏昏沉沉。
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心里疑惑不已。
“這是哪?我……我怎么會在這?”
目光向下,當看到自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還有床單上那抹鮮紅時。
頓時瞪大眼睛,臉色大變。
回憶涌現,昨夜,她被人粗暴抓走,關在地下室。
又被那個混蛋下了迷藥,本性皆失。
難道,自己已經被她……
想到這些,王思弦渾身顫抖,搖搖欲墜。
整顆心瞬間墜入了絕望的深淵。
淚如雨下間,像是瘋了一般,捏起粉拳,朝著旁邊的男人身上打去。
“混蛋,你污我清白,我先打死你,然后再去自殺,打死你,打死你……”
一夜操勞,陳軒睡得正香呢,忽然劈頭蓋臉被一頓毒打,還以為又被捉奸了,嚇得差點沒躲進床底下。
“我去,你打我干什么?謀殺親夫啊!”
熟悉的聲音,讓王思弦一驚,當看清是陳軒,整個人頓時蒙了。
“陳軒,怎,怎么會是你?”
陳軒撇撇嘴,壞壞一笑:“不是我還能是誰,難道你希望是齊文濤那個混蛋?”
“我才不想呢,可你怎么會在這里?”
王思弦感覺腦子不夠用了,昨晚,她都已經絕望了。
可一覺睡醒,身邊的人居然變成了陳軒?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陳軒看她臉色變換,心里也在打鼓。
“那個,王小姐,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救你啊,你不會提上褲子不認賬吧?”
什么叫提上褲子不認賬,難聽死了。
王思弦紅著臉,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頭一抬,卻見陳軒一眼不眨的看著自己,眼睛都快凸出來了,口水流得半尺長。
順著他目光向下,才想起自己一絲不掛,被他完全看光了。
一張臉頓時紅了個通透,嚇得驚叫一聲,連忙拉住被子遮住無盡春光。
“看什么看,再看本姑娘把你眼睛挖出來。”
陳軒臉不紅心不跳:“又不是沒看過,用得著遮嗎?”
隨口調戲了一句,見她臉色一沉,連忙改口。
“王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是為了救你才不得不這么做的。”
“當然,要是有需要的話,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王思弦咬著嘴唇,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似乎在猶豫,在掙扎,可很快,又慘然一笑。
“負責,你拿什么負責?陳軒,你覺得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你救了我,我也把清白之身給了你,我們之間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往后再見,也形同陌路!”
說罷,王思弦轉過頭去,再不看陳軒,只是話語,卻分明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