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混在后宮的假太監 > 第222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啊?

    孫淺一臉懵逼,心臟卻跳得越發快了。

    “是,是的,陳大人,您是想……”

    話還沒說完,就見陳軒忽然湊到他面前:“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是站著尿尿,還是蹲著尿尿?尿在雪地里,是一條線,還是一個坑?”

    啊?

    孫淺再次懵逼,整個人直接傻了。

    這算什么問題,這陳軒,不會當太監當變態了吧?

    “陳大人恕罪,這些……這些下官還未觀察,所以……”

    這樣啊!

    陳軒遺憾的搖頭:“罷了,往后你觀察一下,記得向本官匯報。”

    “是是,下官告退!”

    孫淺再次行了一禮,卻始終一臉的莫名其妙。

    瘋了,這陳軒,一定是瘋了。

    而陳軒風輕云淡,也懶得理會,慢條斯理的洗了個澡,這才不緊不慢,前往永安宮。

    等趕到永安宮,已經是日上三竿。

    陳軒剛進宮門,遠遠的,就看到齊嫣一身鳳袍,坐在石凳上,母儀天下。

    齊下,孟天輝半個屁股坐著,挺胸抬頭,不茍言笑。

    至于孫淺和其余宮女下人,只有站著的份。

    “拜見皇后娘娘,孟大人,本官臨時有事,姍姍來遲,還請恕罪。”

    看著笑瞇瞇的陳軒,齊嫣白了他一眼,微微擺手。

    這家伙,哪里是臨時有事,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惡!

    孟天輝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陳大人客氣了,既然大人來了,那本官便直言了。”

    說罷,手一揮,孫淺當即從懷里拿出卷軸,放在陳軒和齊嫣面前。

    “娘娘,陳大人!本官今日查閱了刑部所有卷宗,并調查了宮中所有人的底細,發現均無問題。”

    “只不過……”

    說話間,話語一滯,冷漠的目光,直視陳軒。

    “只不過,唯有一人例外,此人,便是當朝大內總管,陳軒陳大人!”

    此話一出,齊嫣臉色一變,看著陳軒的目光,多了幾分擔憂。

    倒是陳軒,淡淡的攤了攤手:“哦?孟大人這是何意?”

    孟天輝哼了聲,打開卷軸,放在陳軒面前。

    “娘娘請看,陳大人入宮之日,是四個月前的初八,也正是平南王被夷三族六日之后,而關于陳大人先前的記載,卻只字不提!”

    “更有甚至,幫助陳大人凈身的太監,也因被平南王牽連,全部被誅殺,陳大人的身世,頓時成謎。”

    “所以,在本官調查看來,陳大人,便是嫌疑最大之人,說不定,便是本官苦苦尋找的平南王之子。”

    孟天輝一番話,有理有據。

    話音一落,無論是齊嫣,還是孫淺,都不禁大驚失色。

    又是是齊嫣,她可是知道,陳軒是假太監的。

    可她萬萬沒想到,陳軒,居然還有這層身份?

    假冒太監,逆臣之子,無論哪一個,都是殺頭的罪名啊。

    這家伙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陳大人,你說,本官所言,是否屬實?”

    孟天輝神色得意,居高臨下,目光狠毒,仿佛,已經抓住了陳軒的命脈一般。

    而又,又看向齊嫣:“娘娘,您是后宮之主,陳大人的身份,您應該清楚,本官特意選在永安宮,就是想請娘娘您,做個見證!”

    聞言,齊嫣點了點頭,可心里,卻亂糟糟的。

    陳軒端坐石凳上,看了眼卷軸。

    雖然心里詫異,這些東西這家伙是怎么查到的,可表面上,卻完全不動聲色。

    “不錯,孟大人所說,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孟天輝心頭一喜:“陳軒,你莫非承認了,你就是平南王交給陳輝撫養的兒子?”

    可對此,陳軒卻笑著搖頭:“孟大人,還真會見縫插針啊,我何時承認是平南王的兒子了?”

    “孟大人有心了,除了這一點,其他的,還真調查得一個字都不差。”

    被陳軒耍了一遭,孟天輝目光一愣:“陳大人,那你的身份,又該如何解決?為何你入宮的時間,和平南王被夷三族時一致?為何你入宮前的生平,沒有絲毫記載?”

    “為何幫你凈身的太監,是平南王舊部?這些,難道都是巧合不成?”

    一連串的疑問,壓迫感十足。

    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抓住了關鍵,可陳軒卻依舊有恃無恐。

    哪怕孟天輝猜中了真相又如何?沒有人證物證,我還怕你個求?

    “孟大人,你若想知道,本官可以告訴你。”

    陳軒微微一笑,面對孟天輝和齊嫣的目光,依舊臉不紅,心不跳。

    “本人,原本是東方人士,爹爹陳正龍娘親馮氏,只是東原城下的小農民而已,去年九月,東原城和齊國摩擦不斷,戰亂四起。”

    “無奈之下,只能舉家逃難,一路往京城而來!”

    “奈何路上缺衣少食,瘟疫肆虐,爹娘身死途中,暴斃荒野,只剩我和妹妹陳珠,相依為命。”

    “可奈何京城之大,京裔之地也不安寧,妹妹在混亂中走散,生死不知,我走投無路之下,不得已,只能入宮當了太監,一直至今!”

    陳軒說完,齊嫣眉頭緊皺,看著陳軒的目光,頓時復雜不已。

    她有種感覺,陳軒的話,像是編造的。

    可偏偏,又天衣無縫,找不出任何一絲破綻。

    孟天輝眉頭緊皺,他的感覺,和齊嫣差不多,心中卻很不甘心。

    “那為何你的生平上,沒有任何記載?幫你凈身的太監,又為何是平南王舊部?這些你又如何解釋?”

    對此,陳軒淡淡一笑:“當初入宮之際,司禮監管事曾詢問過,不過我已經父母雙亡,兄妹走散,再無親人,不擁記載也罷。”

    “至于凈身的太監,是凈事房安排的,跟我有何關系?”

    “孟大人,你這話,多少有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之嫌啊。”

    “你……”

    孟天輝表情不忿,想要反駁,卻發現一句反駁的話也照不出來。

    陳軒的解釋,環環相扣,天衣無縫,仿佛事實就是如此,讓他無從反駁。

    陳軒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孟大人,你請我前來,不會就是想對我發難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大可不必。”

    “我若有罪,只需陛下一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若無罪,憑你一個刑部尚書,還沒資格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