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霍先生乖乖寵我 > 第496章 這個滋味,他惦記很久了!
    爍幾乎瘋魔。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為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即使只有她一個人舒服,但是著她因自己而迷亂的表情,他的心里跟生理都有著說不出的亢奮,仿若,自己已經將這個人掌握在手中。

    她是他的,

    熏是他的,她的全部都是他的。

    ……

    熏終于停止了掙扎,她歪在雪白枕上,輕輕抽泣。

    爍知道她嚇到了。

    他抬眼,目光深魅地注視她,欣賞加獨占。

    等到他欣賞夠了,他才挪過去吻住她的嘴唇,熏是抗拒的,輕哼一聲就推他嫌棄他不講究……

    可是她又怎么抵得過爍?

    終是徹徹底底地纏綿著,親了許久,一直到嘴里都是對方的味道……爍沒有離開,就在幽暗中注視她。

    熏輕顫著,小臉不自在的別到一邊兒。

    爍很輕地笑了一下,他親親她的下巴,想了想還是跟她交了底:“我們的關系,除了我媽,家里人都知道了。”

    熏秀氣的鼻翼,嗡嗡地動。

    爍沉下身體,緩緩將她抱在懷里,他的臉埋到她的發絲里低喃:“過了年,我們就公開,嗯?”

    他能想到那會兒的風雨,..

    他母親肯定傷心,開始也不會贊同,可是不管多難爍想給熏一個未來。

    他不是沒有退縮過。

    事實上他傷害過熏,相同的他自己也忘不了她。

    現在,他終于能忠誠地向自己承認,他喜歡她。

    活了26年,他喜歡上了熏。

    熏默默地縮在他的懷里,薄薄的小肩膀惹人憐愛,許久她才輕聲開口:“爍,我還沒有想好。”

    方才是回不到過去,現在變成沒有想好……

    她有些難堪。

    偏偏爍很喜歡揭人底,特別是在床上,他堵住她的嘴唇吮吻了許久,才輕聲問:“剛才,是不是把你侍候舒服了?”

    熏更難堪了。

    她推他:“放我起來,我要去洗澡。”

    爍仍是壓著她,不肯放。

    熏氣得咬唇:“你再這樣,我現在就要回家。”

    爍這才松開她一點兒,但她起身時,他攬住她細腰忍不住說:“剛剛明明就美得很!小熏,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兒。”

    熏默默抵開她,去浴室了。

    浴室的一點光照進來,也讓他清她……

    爍喉結微微滾動。

    后來她出來,他倒也沒有再孟浪,只擁著她跟她一起窗外的雪,熏擔心明早不好走,爍卻覺得擁著她很暖和。

    這個滋味,他惦記很久了。

    夜里,熏醒來,就被爍逼著給他那個。

    薄被里,全是動人的水氣。

    每一聲輕喘都是絕佳的……

    舒服是舒服過了,只是后來爍哄了很久,她才肯枕在他肩上睡覺……爍就著月光她的小臉蛋,怎么也不夠。

    他默默地想:明明就不滿足,但為什么,心里又是那樣滿足。

    ……

    清早,爍接了個電話,是謙打來的。

    爍懷里的小姑娘,輕手輕腳起來,走到浴室里接電話。

    謙壓著聲音,明顯是瞞著明珠打過來的。

    “你小子出息了啊!”

    “我不過是松了點兒口,你倒是把人家小姑娘帶出去過夜,昨天還是你柳叔的生辰,他是喝醉了,沒醉的話我差不多要打爆你的頭。”

    ……

    謙暴跳如雷:“趕緊地回來!先把人送回去,你沒臉沒皮,人小姑娘還要臉面呢!”

    爍就皺眉:“爸,小熏還沒醒,別吵著她!”

    謙半截話咽了下去。

    還沒有醒啊!

    他壓了聲音:“總之醒了就把人送回家!收起你那流氓一套,要談戀愛就好好處,覺得差不多了再好好上門給人家提親。”

    他沒有提及明珠,大抵是要替爍擺平的。

    爍沉默半晌;“爸,謝謝您。”

    謙輕哼一聲,把電話掛了。

    爍心里頭柔軟,他走回臥室里,熏醒了。

    她坐在床邊,呆呆著外面。

    身上是他昨天穿的襯衣,現在松松地套在她身上,著特別顯小。

    爍輕輕攬住她的肩,挺溫柔地問:“在想什么?”

    夜里的事情,熏還在生氣呢,

    她就不太肯理他。

    爍笑笑:“我不也讓你舒服了,再說我都沒有讓你用……”

    熏不許他說了。

    他真不要臉!

    以前住一起時,她就沒有發現他臉皮這樣厚,如果知道……她是肯定要考慮考慮的。

    爍她神情,覺得是該好好談談了。

    但是不等他說,熏就先開口了,她低語:“爍,我們之間問題太多太多了,你讓我想想。”

    這點時間,爍是愿意給她的。

    他點頭:“嗯,我讓你想!但是約會必須有。”

    熏輕聲問:“這是什么道理?”

    爍拿用挺拔的鼻尖,輕輕蹭她的,熏別過小臉,他就低笑。

    她喜歡他,

    他一直知道。

    熏咬唇,找其他話題:“外面雪停了,我想回家。”

    爍親了親她:“好!陪我吃個早飯,我就送你回去。”

    說完他就側身打電話給前臺,讓送兩份早餐過來,服務生來敲門時,爍正把人按在窗邊兒上,狠狠地親……昨晚他終歸沒有真正那個過,這會兒還是熱熱血熱的,熏被他親得不停躲,著可憐。

    門被敲響,爍才放過她。

    吃過早餐,他送她回家,神奇的是他的車子可以發動了。

    熏再笨也知道了。

    她扭過頭,眼角微紅,像只小兔子。

    爍湊過去輕聲說:“這車是間歇性發作!挺不聽話的,我把它換了好不好?”

    他很會哄人,熏心腸情不自禁地軟下來。

    烈女怕纏郎,經過一夜,她的心思也在動搖。

    她是真的在想,她跟爍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或許明珠阿姨也不會太反對,如果她乖巧聽話,是不是也能被接受?

    想想這些,她又有些難堪。

    爍著她,目光難解,她的那些難處他何嘗不知。

    他想,過了年吧,過個安穩的年,然后他就把事情給捅開,他跟熏都是適婚的年紀,他想早點兒照顧她。

    爍送熏回去。

    名貴的車緩緩駛進柳家別墅的黑色雕花大門,保安小哥著少,肅然起敬:少膽真肥啊!

    等車停下,熏要下車,

    爍輕輕握住她的手:“我陪你進去。”

    熏想拒絕,但是爍已經解開安全帶,風度翩翩地下車。

    柳秘書昨晚宿醉。

    但是夜里醒時,摸到寶貝女兒房里一,空的。

    大半夜的,過個生日,柳秘書把爍祖宗問候了一遍,清早五點就坐大廳里等著那王八蛋把女兒送回來。

    呵呵,快九點了,終于回來了!

    柳秘書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一旁的柳太太不高興。

    “昨晚是誰一個勁兒灌黃湯的?”

    “呵!這會兒知道關心女兒了,你早干嘛去了?”

    ……

    柳秘書一反平時,他瞪著自己太太:“你說謙那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一個勁兒地灌我,是不是就是為了給他寶貝兒子創造機會的?我就說爍打小聰明,那股子壞勁兒全遺傳自他親爹了!外面那么多小姑娘他不拱,怎么偏偏就來拱咱們家里的呢?”

    柳太太罵他:“還不是你蠢?”

    柳秘書瞪大牛眼。

    這時熏跟爍都進來了,熏多少是難堪的。

    柳秘書偏私。

    明明是兩個人出去過夜,但他就只罵爍,叉著腰罵了好半天。

    無非就是流氓作派啥的。

    柳太太聽得直翻白眼。

    爍輕拍熏,輕聲說:“你先上去,我跟柳叔解釋。”

    熏不太敢。

    柳太太溫言道:“我們要跟爍談點兒事情,小熏你先上去。”

    正巧得很,大嫂下樓了。

    柳太太讓她帶熏上樓。

    熏臨走時爍,他沖她淡笑,柳秘書不下去了冷笑:“你還勾引她!”

    爍忍俊不禁:“柳叔,我們是兩情相悅。”

    柳秘書輕哼一聲。

    一直到熏上樓,柳秘書才著宿醉的腦袋,表情也嚴肅許多。

    他一針見血:“爍,你們在一起我不反對,但是你媽媽能同意嗎,你能擺平家里面嗎?若是你擺不平這些,我寧要小熏嫁個平凡的男人。”

    爍沒有猶豫:“我會處理好所有事情,柳叔放心。”

    柳秘書他頗有誠意,臉色緩和。

    可是他又怎么能真的放下心來?

    多年前,藍梓眉的事情鬧得那樣大,明珠能不介意嗎?

    再說,謙年輕時候跟藍梓眉是實打實有過一段兒的,現在爍又跟小熏發生這樣的關系,這……不亂套了嗎?

    柳秘書都替他們父子害躁!

    他想了想正色說:“爍,我們是女方,沒有女方上趕著成事兒的!所以你們能不能成,還得你。”

    爍點頭。

    柳秘書又不甘心起來,他就這樣放過這個小混蛋了?

    但是這孩子也是自小著長大的,也吃了很多的苦,他跟小熏也是郎才女貌,即使關系微妙,但是他又怎么忍心拆開?

    爍離開,

    柳太太拿了精油,殷勤地給丈夫推拿。

    柳秘書捉住她的手:“行了行了,越推頭越疼!你說說,你早就知道這事兒怎么也不吱一聲呢?”

    柳太太垂眉順目:“這事兒先生早就知道了,哪里有我作主的份?”

    她輕嘆一聲:“主要是小熏喜歡。”

    柳秘書不說話了,怔怔地出神。

    ……

    爍回到園,小幽在院子里等他,他才下車小姑娘就跑過去抱著他的手臂,小聲說:“爸爸昨晚可生氣了!哥哥你膽子真大。”

    爍摸摸她的小腦袋,從衣袋里摸出一袋四角糖。

    昨晚在古城里買的。

    小幽著喜歡,捏了一塊吃。

    爍走進宅子,管家見著他低聲說:“先生讓您去書房找他。”

    爍點頭,轉了個彎,進了書房。

    謙在吸煙。

    見爍進來,他把煙掐掉了直接問:“人送回去了?”

    爍嗯了一聲。

    謙也沒有發火,很平靜地問:“你是怎么打算的?”

    爍低語:“先過了年再說!我跟她分開挺久,也要先給她一些時間考慮,如果小熏愿意,到時候兩家人一起吃個飯,我跟媽講。”

    謙冷笑一聲。

    “出息了啊!一步一步都算好了吧!”

    “你是著你媽松動,心里想著過年把小熏帶回來,博博好感……一步一步拿下你媽媽是不是?能耐了少,不單單騙小姑娘厲害,還挺會哄自己媽媽,就是幽也是你的小間諜吧!”

    放平時,爍肯定會說幾句,但如今他屁都不放一個。

    他指著他親爹說情呢。

    他媽別的不說,最聽他親爹的話,論哄人他比親爹差遠了。

    謙諷刺歸諷刺,但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是有腦子的。

    這時候確實不適合公開,

    兩個孩子也得相處,誰能說就一定能成的?

    謙揮揮手:“討人嫌!去你媽媽,她還以為你昨晚出去風流了,一直說你長歪了,不正派。”

    爍就笑,笑得謙直光火。

    “滾蛋!混蛋玩意兒!”

    ……

    爍哄完自己母親。

    意外接到一個電話,是司安然。

    爍態度很冷淡:“安然,我們好聚好散吧!或者應該說我們從未開始過,我爸那邊對司家的打壓也已經停止,你不需要再打電話求情了。”

    說完,他要掛電話。

    司安然連忙說:“爍,我在市。”

    她又喃喃開口:“我在園門口。”

    爍頭大。

    他冷冰冰地說:“司安然,我們之間好像沒有到這樣的地步吧?你何必讓彼此難堪。”

    爍不慣著她,直接把電話掛了。

    他想,她討了個沒趣,就會自動消失。

    晚上吃飯的時候,家里傭人過來,湊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爍臉色都變了。

    傭人說,司安然蹲在園門口一天,身上衣服單薄,一問才知道什么證件也沒有錢也沒有,這是存心要賴進園了。

    爍淡聲開口:“我去!”

    說完他起身,明珠跟小幽香噴噴地吃飯,謙兒子陰陽怪氣地問:“是不是欠下什么風流賬,人家抱著兒子找上門了?”

    爍拍拍褲管,漫不經心:“爸您放心,我純潔得很,絕不會跟其他女人有染。”

    謙:混蛋玩意兒!

    爍到了園門口,給了傭人封口費,不許他告訴明珠。

    而后他見司安然。

    大冷的天,就穿了一件羊毛裙。

    還光著個腿!

    總是端著的臉蛋,凍得通紅,著真是挺惹人憐惜的。

    爍卻是心腸如鐵。

    他皺眉:“司安然,你這樣折騰有意思嗎?當初是你說合作但是后來你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怪誰呢!”

    司安然抖著聲音:“當初你也沒有說,你要跟熏復合!”

    黑暗中,爍點了根香煙。

    “我們的事情,跟你無關!”

    司安然驀地上前,在爍沒有來得及反應時,抱住他的腰身。

    她整副身子,柔軟地貼著他。

    她仰頭喃喃開口:“昨晚你們去外面過夜了是嗎,爍,她能給你的我也能!而且我只會比她更好!”

    她急切地仰頭,想吻他。

    爍一把推開她。

    他向來不留情面,女人也不例外:“司安然,你要不要在這邊脫個衣服?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難?”

    司安然受不了了。

    她沖他大喊:“我當然知道難!可是爍,我喜歡了你八年,整整八年!你以為我們為什么會相親,你以為我為什么對你這樣寬容,明明知道你跟熏發生了關系,我還愿意嫁給你,因為我喜歡你啊!”

    她這樣不顧體面,爍無所謂,

    可是她在園亂說話,提及熏,爍就不能不管了。

    他壓低聲音:“你瘋了嗎?我說過喜歡你嗎?我跟誰在一起,我跟誰發生關系,跟你有個屁關系啊!少給自己加戲了!”

    司安然顫著嘴唇:“對!是我犯賤,是我先喜歡了你!爍,你就不能我,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嗎?”

    “不能!”

    爍掏出皮夾,抽出2000塊。

    “自己找個地方住!讓你家里人來接你。”

    說完他就往回走,不想理會瘋婆子。

    他又不禁想熏就比她可愛多了,只會小聲哭,哪里像個潑婦一樣。

    司安然怎么會甘心?

    她輕聲開口:“我沒帶證件!”

    爍轉過身子,冷笑:“你是賴上我了是不是?”

    司安然倒沒有否認。

    正拉扯,爍手機響了,是熏打來的。

    她一只耳釘不見了,懷疑是他拿走了,這種私密的女孩子東西她不想在他那兒,要是被人見……

    她輕聲問起,爍就挺溫柔地說:“是,在我衣袋里!”

    熏有些羞恥,咬唇正想討。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司安然的,“爍是誰的電話?是不是熏?我們要結婚了,你還跟她來往?”

    熏怔住。

    爍氣不打一處來,他冷著聲音:“司安然你有病啊!”

    他低聲對熏說:“沒有那種事情!她自己跑到園來了。”

    熏心跳加快。

    她忽然想起從前家里傭人說的那些難聽話,說她的母親跑到園,去破壞叔叔的婚姻……

    她驀地掛了電話。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