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一番話讓佐助幾人思索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之前佐助那一發豪火球之術引起的動靜,也讓伊魯卡丟下便當便趕了過來。
只是當了解的事情的經過后,伊魯卡對云抱歉道:“原本還想給云留下一個好印象,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實在抱歉。”
云搖了搖頭:“不用抱歉,因為在我看來,學生剛剛入學的性格塑造期里,你確實是最適合的老師。”
說完云站起身,看了看時間。
“佐助,把垃圾收拾一下吧,下午的課程也快開始了。”
這話讓二柱子愣了愣,隨即問道:“云大哥是要教我們非常厲害的忍術嗎?”
云搖了搖頭:“很可惜并不是,下午的課程雖然是實戰對練,但我并不準備教你們任何忍術。”
???
一旁的伊魯卡這時開口解釋道:“以你們現在的查克拉,別說厲害的高等級忍術了,就算是一個C級忍術,你們也釋放不出來。”
說著伊魯卡看向云猶豫問道:“那么云下午的教學是什么呢?我能夠知道嗎?”
云想了想反問道:“這群孩子,去過慰靈碑祭奠嗎?”
伊魯卡點點頭:“每一期的新生入學后都會安排一次慰靈碑祭奠課,云是想要帶他們去那里嗎?”
聞言云點點頭,看來忍者學校的思想教育工作做的還不錯。
不過僅僅只是祭奠的話,有時候他們可能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伊魯卡,你知道戰國時期的一些事情嗎?”
伊魯卡想了想回道:“初代火影結束了戰國,創建了木葉村,終止了人命如草芥的那個時代。”
云微微搖頭:“教科書上的標準答案,這并不是新一代所需要的。有些時候,我總覺得或許應該讓他們明白過去,才能自己去思考答案。”
……
午休的時間逐漸過去,而當得知下午的實戰課是去慰靈碑祭奠的時候,整個教室的學生差點沒炸鍋。
而一直到云從教室外走了進去,喧嘩聲才平復了下來。
云看了看講臺下的所有人。
記憶里的木葉十二小強,此刻九個在這里,而且還添加了三個有些意外的人。
等等。
油女取根?
以他的那種特殊體質,應該不能夠進入忍者學校吧?而且他比志乃的年紀還大兩歲,進來應該也不是這一屆才對。
一旁的伊魯卡看出了云的疑惑,低聲解釋道:“科研部那邊因為一個天才少年的加入,研發了一些新的東西,而取根也是由四代大人特批入學的。”
天才少年?不會是兜吧?
思索片刻后,云將這份猜測拋于腦后。
隨即開口說道:“或許你們會覺得去慰靈碑挺無聊的,不過在我看來,那里才是你們新一代最應該常去的地方。”
這話在場的學生沒有人敢反駁,但不以為然的卻又很多。
云想了想又笑著說道:“這樣吧,今天表現最能夠讓我滿意的,我可以教給他一個適合他的忍術。”
此言一出,下方的學生瞬間就來了興趣。
無論怎么樣,忍術這個詞匯對于還是學生的他們而言,都有著更大的誘惑力。
不過……也有挑刺的存在。
只見鳴人站起身問道:“云大哥怎么能知道什么忍術適合我們?我覺得超S級的大威力忍術就適合我!”
云笑了笑回道:“以你漩渦一族的體質而言,查克拉的量或許真的足夠釋放S級忍術,但就控制而言,可能你會先把自己給炸死。”
說著云沒理會忿忿不平的鳴人,招了招手,便讓所有學生跟著離開了教室。
……
一路上由伊魯卡和云帶隊,整個班級也就十多個學生,一起跟在身后離開了學校。
這個時候,后方的井野一把扯緊身旁的小櫻:“看過來了,看過來了!小櫻,云大哥看過來了。”
一臉懵的小櫻愣了愣,看向前面隨即說道:“不只是看過來了,云學長還走過來了。”
“啊?!”
驚慌失措的井野愣了愣,隨即一抬頭便發現云走了過來。
“井野,早上過來的時候我在你家花店買了一批菊花,能拜托你去拿到慰靈碑一下嗎?不多,一人一朵而已。”
井野愣了愣,隨即紅著臉點點頭便跑了出去。
這舉動讓云笑著撓了撓頭,看向小櫻問道:“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還真是早熟啊……”
雖然面前的是云學長,但小櫻還是鼓了鼓嘴回道:“明明學長也大不了我們多少吧?云學長難道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云笑著故作思索,想了想回道:“咳咳!身為強者,女人只能影響我拔刀的速度!你覺得這個回答怎么樣?帥不帥?”
小櫻愣了愣,隨即立刻一把拉住云的衣袖:“云學長,這句話能不能拜托你千萬別和佐助說啊?”
云調侃的看向小櫻:“這種中二的話,佐助應該會很喜歡吧。不過小櫻這樣拜托,是因為你喜歡佐助嗎?”
呃!
要知道云同樣也是宇智波一族,并且和佐助的關系似乎很是親近。
這樣的問話,怎么看都像是佐助的家長在問自己一樣。
一時間就算是以小櫻的性子,也瞬間就紅著臉低頭不語。
而調笑了一下小櫻,隨后云便擺擺手回到了隊伍的前面。
……
慰靈碑外,一個個學生接過井野手中的菊花,然后進入里面。
方才還喧嘩的聲音,此刻竟然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凈。
莊嚴與肅穆,是給予的尊敬。雖然對于大柱子而言,或許他很希望能夠看到這群孩子無憂無慮的一幕。
隨后,每一塊慰靈碑被一一擦拭干凈,菊花匯聚放在了最前面。
云看向當年那個暗部的慰靈碑,撓了撓頭說道:“將就一點吧,這次來人有些多,都買一大束的話,可能錢包就遭不住了。”
說了會兒話,此時學生們也將清掃擦拭的工作完成。
隨后云讓伊魯卡將所有學生集合,云走到他們前方,開口說道:“這一期的新生里家族子弟很多,想必關于慰靈碑的由來,與一些過去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一二。”
“但是今天現在我想將這其中一些我知道的,更加詳細的告訴你們。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讓你們知道成為忍者后,將會面對的究竟是什么。”
話音落下,一旁的伊魯卡欲言又止道:“云大人,他們……是不是還太小了?”
云微微搖頭:“我記得卡卡西在這個年紀,已經上戰場了。還有一個月光疾風,聽聞他好像是兩歲就進入忍者學校了吧?”
這話讓伊魯卡呼出一口氣后站到了一旁,不再開口。
而云則繼續說道:“戰國時期,人的平均壽命三十不到,比你們還小的孩子,也會被送上戰場。或許你們并不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那么想一想你們的父母,按照時間來看,他們中只有絕少的一部分,還能夠活著……”
“戰爭的恐怖或許身處于木葉的你們并不能理解,但我想你們應該記住,這里的人是因為怎樣的理由而犧牲的……”
隨即,云開始說起了一些犧牲者的生平。
這里面并沒有高高在上的存在,大多都是普普通通的忍者,有日向分家的,也有犬冢油女的,更有孤兒……
“水無月,帶隊上忍。與云隱的戰爭中被埋伏,為了掩護自己的學生撤退,接下了必死的阻敵任務,隨后犧牲。”
“天麻,孤兒。忍者學校畢業后參與了與云隱的那場戰爭,執行任務時被埋伏,腿部受傷嚴重。最后為了不拖累隊友,替隊友擋下了致命一擊,犧牲。”
說道這里,云看向下方的佐助,漠然開口道:“這兩個人的犧牲并不是白費,他們的小隊即水無月小隊最終活下來了兩個人。即:宇智波鼬、心子!”
“也正是隊友和老師的犧牲,這種強烈想要保護的情緒,讓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得以開啟,最終殺死了敵人。”
此言一出,佐助的目光頓時向方才沒有在意的那兩座慰靈碑看去。
之前那里的留下的菊花,是哥哥留下的嗎?
而這時,云繼續開口說道:“犬冢利,上忍。與云隱一族的戰爭中,被埋伏,為了斷后與其忍犬一起最終犧牲。”
說著云看向隊伍里的犬冢牙:“你的姐姐花,她的忍犬所繼承的名字,就是犬冢利忍犬的名字:利丸!”
隨后,日向鏡、宇智波炎、奈良鹿邑、宇智波暮火的那只失明的眼睛……
一件件,一個個名字被云說了出來。
與戰國時期的故事不同,畢竟戰國距離他們太過于久遠了。
而木葉與云隱的戰爭,卻是離這群學生們最近的一場戰爭,甚至犧牲的很多人里,都與這些學生沾親帶故。
良久之后,云的聲音終于落下了帷幕。
隨即云看向意志有些消沉的學生們說道:“告訴你們這些,并不是為了讓你們意志消沉。而是為了讓你們知道,你們有今天這樣平靜的生活,安然在學校里學習的日子,都是身后的這些人,以生命為代價所換來的。”
隊伍里的鹿丸眉頭緊皺,第一次,他覺得或許自己的懶散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木葉的和平并不是本就如此,與云隱的戰爭結束不過才多久,或許只是自己沒有看到而已。
在其身后的佐井依舊一臉微笑,和其他同學不同,作為一個從小被根部訓練的孤兒,這樣的敘述根本不能在他心里引起波瀾。
于是當他看了看幾個新朋友都低迷著時,便上前一步問道:“學長,我們今天的表現誰最讓你滿意啊?忍術多久教啊?”
???×N
話音落下,一時間十幾雙眼睛頓時看向了這個貌似沒心沒肺的家伙。
而知道其情況的鳴人伸手拉住了他,一把將其拉回了隊伍。
佐井正準備又說什么,身旁的鳴人直接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接下來你不準說話!”
微笑的佐井點了點頭,鳴人這才松了口氣放開了手。
而臺上的云則笑了笑說道:“那么接下來,你們有誰能夠告訴我,慰靈碑犧牲的這些英雄,他們所保護的,是什么?”
話音落下,鹿丸第一個舉手后回道:“是村子嗎?他們的犧牲,是為了保護村子不被侵犯。”
云微微搖頭:“太籠統了,并且村子一開始建立的基礎,也有著它的訴求。”
隨即二柱子直接開口說道:“如果不是村子的話,那是羈絆嗎?”
云依舊搖了搖頭,正準備說些什么時卻停了下來,隨即看向不遠處。
而后,一個身影忽然瞬身出現,戴著面具,一身斗篷。
“云大人,火影大人召見。”
云點點頭:“嗯,我隨后就去。”
暗部隨即瞬身離開。
隨后,云看了看眾人說道:“如果有知道答案的,可以以后告訴我。關于忍術的獎勵,隨時有效。”
說完云對一旁的伊魯卡說道:“火影大人召見,接下來就拜托你將學生們帶回了。”
伊魯卡皺了皺眉躬身應了下來,這幾天村子里的情況他同樣看在眼里。
所有在村上忍突然集結,隨后大批防守力量出村執行任務。這種情況下,他當然知道發生了大事件。
但無奈的是他不過一個忍者學校的中忍而已,無論是力量還是其他,都幫不上忙。
而這個時候火影大人找云,自然是有了新的情況。
伊魯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道:“一切小心,云大人。”
云笑了笑擺擺手:“輕松點,別這樣一副表情嚇著這群學生。又不是多大的事,小事情而已。”
說完云又對下面的學生擺擺手,隨后瞬身消失在了原地。
……
等云離開后,跟著伊魯卡返回學校的隊伍,很顯然都有些心不在焉。
鳴人握著拳頭說道:“老爸派出暗部找云大哥,肯定是昨天的事情有了新的情況,不然不會這么著急喊云大哥過去。”
一旁的鹿丸點點頭,隨后嘆了口氣說道:“我們無能為力。”
丁次拿出一包薯片看了看又放了回去:“莪現在連吃薯片的心情都沒有了。”
忽然鉆出來的佐井一臉微笑:“身為弱雞的我們,只要努力應該就不會辜負吧?所以,能夠從弱雞進化到大弱雞嗎?”
鳴人看向佐井嘆了口氣:“這種時候還真是羨慕你的沒心沒肺,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此刻一旁的二柱子還在想著慰靈碑的兩人,天麻、和水無月嗎?
只有當想要守護的思想達到一定的程度,寫輪眼便會開啟。而哥哥的萬花筒,便是因為那個時候想要守護自己的隊友和老師嗎?
而心子姐姐和哥哥……便是那次的唯二幸存者。
想到這里,佐助看向前面還在嘆氣的鳴人。
隨即二柱子上前一把將鳴人攔著,鳴人看過來兩人四目相對。
“鳴人,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嗯?”
突然感受到一陣惡寒的鳴人打了個哆嗦,猶猶豫豫問道:“為什么……突然說這個啊?”
佐助堅定說道:“只有當對守護羈絆的渴望達到頂點時,寫輪眼就會開啟。我想了想,我的羈絆應該是鳴人沒錯吧?”
鳴人愣愣的點點頭,隨即笑著伸手攔住佐助:“那是肯定的啊!我們可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兄弟!”
這個時候,一旁的鹿丸還在思索。
抬頭看了看幾個朋友問道:“關于那個問題的答案,你們有了嗎?”
鳴人搖搖頭:“不知道,村子這種標準答案都不對的話,我想沒人能知道答案吧?”
丁次拿出薯片:“總不能,是為了薯片吧?”
二柱子冷哼一聲:“不管是什么,一個適合的忍術而已,想那么多干嘛?”
一旁的佐井點點頭:“身為弱雞的我們,確實沒有想這些的必要吧?”
一時間,四雙眼睛看向佐井。
“你這是沒完沒了了是吧?”
……
姐姐忍犬的名字,是繼承了利的嗎?
犬冢牙想著伸手摸了摸赤丸的腦袋,那么他的犧牲,為的又是什么呢?
隊友嗎?
不,這個答案被否決了。
慰靈碑下,很多人的死因或許是因為任務和情報,這一點并不對。
煩躁的牙撓了撓頭發,隨即放棄了。
至于小櫻和井野,這兩位似乎還在為究竟是佐助帥還是云帥而爭論,至于剛剛升騰而起的感觸,好像要到明天才能想起來。
香磷的目光看向遠處吵吵鬧鬧的鳴人,隨即又看向因為偷看而臉紅的雛田。
想不到竟然還會有人喜歡鳴人,這種大瓜,要是帶回去告訴玖辛奈阿姨……肯定會很好玩!
隊伍的最后面,油女取根看向志乃問道:“問題的答案,想到了嗎?”
志乃微微搖頭:“這樣從心的答案,應該是很難猜中那位云大人的標準的。而且我們也并不很需要忍術,家里的秘術我都還沒看完,貪多嚼不爛。”
取根點點頭,隨即看向遠處說道:“或許……是我們呢?”
我們?!
這樣的說法讓志乃愣了愣,隨即便想到了一些東西。
兩人相視一眼,或許這就那位云大人的目的吧。
……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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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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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