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城一臉震驚的看著面目全非的街道。
只見他在侍從的攙扶下身體在微微顫抖,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并不是心疼被摧毀的建筑,而是恐懼于忍者強大的實力與詭異的手段。
這么大規模的破壞,這么激烈的戰斗,整個國都居然都沒有人發現。
如果不是荒木信彥主動來找他們洗地,整個國都的人都不會知道這里發生過戰斗。
而且照現場的情形看來,入侵牙之國的忍者實力也非常強大。
戰斗的雙方要是打盡興了,朝自己隨便扔一個忍術,自己就歇菜了。
他被人攙扶著回到大名府后緊閉房門。
忍者太可怕,他還是窩在家里當宅男吧!
而被安排到新住所的信彥此時正躺在床上悶悶不樂。
現在只要他一閉上眼睛,就能回想起那只橘貓可愛的面龐。
那溫柔的瞇瞇眼、柔順的毛發、肉嘟嘟的身體以及那懶散的神情。
不知為什么,信彥覺得那只橘貓跟自己簡直就是絕配。
之后的幾天里,他茶飯不思。
朝不能醒,夜不能寐。
心心念念的想著再見那只橘貓一面。
信彥記得宇智波一族應該和一個叫貓之鄉的通靈獸族群有著長期合作關系。
那只橘貓應該就是貓之鄉的通靈獸,如果去木葉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說干就干,他當即想要從床上跳起來。
只是這張柔軟的床如同帶著無邊無際的吸力一般,信彥被牢牢的禁錮在床上,無法動彈。
他全身用力,五官扭曲。
區區一張床而已,也想阻撓自己去找那可愛的貓咪,簡直是不自量力。
只見他渾身力量奔涌,狂暴的氣勢如浪潮般朝著四周擴散。
然而無論他使出多大的力氣,在這張床面前都猶如泥牛入海般。
最終他放棄了思考,沉沉的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木葉也迎來了他的第五代火影。
三忍之一的綱手站在火影大樓上,頭戴火影斗笠的她朝著下方露出自信的微笑。
看著五代火影的自信笑容,村民們對于木葉的信心大增,一掃頹勢。
他們堅信在五代火影鋼手大人的帶領下,木葉一定會迎來和平。
不遠處的樓頂上,天天和寧次正在閑聊。
“你說什么?荒木信彥那個家伙殺死了同伴還做了叛忍?”寧次難以置信的說道。
見到天天堅定的點了下頭,寧次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信彥那個家伙吃錯什么藥了?居然去做了叛忍?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家伙當叛忍也不算多稀奇。
沒有遇到信彥之前,寧次的思想固執且保守,叛逃這種事在他眼中就是大逆不道。
但是在遇到信彥之后,他覺得叛逃也不過就那回事兒。
以信彥的實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顧及什么木葉和五大國。
不過情報上說他殺死同伴,這一點寧次心中存疑。
荒木信彥這個家伙看似跳脫,實則性格很圣母。
能不殺的人他都不會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每一條生命都值得被尊重。
所以說他殺死同伴,寧次是不太相信的。
就在這時,天天和寧次所站的平臺上突然跳來一個人。
二人轉頭望去,來者居然是宇智波佐助。
天天眉頭一皺,顯然是對于宇智波佐助這個電燈泡很不爽。
這個家伙真是不解風情,沒看到我和寧次正在約會嗎?
等下佐助要是有正事也就算了,要是這個家伙沒事閑扯淡,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跳上平臺后,佐助沒有多說廢話。
他直接面向寧次,眼神不善的說道:“日向寧次,我要向你挑戰!”
寧次眉頭緊鎖,這個家伙抽什么風了?
之前二人接觸過,宇智波佐助應該很清楚自己的實力才對。
這種情況下想找自己挑戰,不是對方實力突飛猛進,就是純粹找打。
他覺得宇智波佐助應該不是那么蠢的人,看來對方應該是有著什么依仗。
是經過什么人的特訓了嗎?還是學會了新的忍術?
不過這都不重要,等交手過后,一切便都知曉了。
寧次對著佐助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找個偏僻的修煉場吧!”
佐助帶著寧次二人來到宇智波族地一個偏僻的修煉場。
寧次擺開架勢,準備看看到底是什么給宇智波佐助如此大的信心,居然妄想挑戰自己!
交手過后,寧次明白了。
給佐助如此大自信的只有兩個字——頭鐵!
二人的戰斗根本不能被稱為戰斗,簡直就是寧次在炸魚。
開啟了雙勾玉寫輪眼,打開了咒印之力,并且使用千鳥的宇智波佐助。
在面對寧次時連一招都沒有接住就被打趴在地上。
此刻佐助趴在地上十分不甘心,他不明白二人的實力差距為何會如此之大?
日向寧次的年紀僅僅比自己大了一歲,但是在面對那個男人時,居然可以跟對方打的有來有回。
而自己這個復仇者在面對仇人時,居然連一招都接不下,雙方的實力差距如同云泥一般。
如果他沒有記錯上次在死亡森林中相遇時,對方的實力絕沒有這么強。
那時候擁有咒印之力的自己有信心與對方一戰。
但僅僅兩三個月過去,對方的實力強大到讓自己望塵向背。
究竟是為什么,日向寧次為什么實力突然變得這么強?
“日向寧次!上次在死亡森林見面時,你的實力絕沒有這么強。
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究竟是如何變得這么強大的?”
不甘心之下,佐助直接問出了口。
這種問話方式在忍者之間十分犯忌諱,碰到脾氣暴躁的把你打成重傷都是活該。
不過此時的宇智波佐助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
經過上次宇智波鼬對他施展的月讀,此時的他性格已經變得無比偏執、扭曲。
只要能夠復仇,他愿意做任何事,又怎么會在乎別人的感受?
見到這樣的宇智波佐助,寧次嘆了口氣。
對方的情況他也聽說過,整個家族都被人滅掉,實在是悲慘。
最終他心軟了,轉身離開前口中低語道:
“我在中忍考試第三場前夕,跟隨荒木信彥修行了一個月。”
說完便帶著天天頭也不回的離開,只留下站在原地雙目放光的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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