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活著之我是福貴 > 第二百五十六章 成了熱議話題
  臘月十三日。

  徐家村好好熱鬧了一番,人人喜氣洋洋,畢竟又能吃上一頓上好的飯菜,誰不高興?

  當然,祝福的話沒少說,也是這場酒席,眾人才恍然發現,從小看著長大的福貴已經三十歲了。

  別的不說,但從外表上還真看不出有三十歲的樣兒,面相偏向年輕,但給人感覺很穩重,接人待物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臘月十四日,在一家人不舍的目光中,徐福貴提著柳條箱,再次離開村子,去省城參加最后半年的干部學校。

  來到縣城,穿著一身灰色棉襖的鐘守正在車站門口等他,手里同樣提著一個柳條箱,旁邊杜玉枝在陪他。

  他們之前就商量好了,鐘守正跟著徐福貴一起去省城的大醫院檢查身子。

  至于杜玉枝,實在是騰不出時間,作為縣長,特別是在想做出一番事業的心態下,平日里更忙了。

  徐福貴都懷疑,就算鐘守正的身體養好了,到時候杜玉枝別又把身子累垮。

  “福貴,來了,早上吃了沒?”兩人打了聲招呼。

  徐福貴點頭,說吃過了,然后寒暄兩句,徐福貴和鐘守正坐在了汽車上。

  代小中站在汽車尾部,將木柴燒的很旺,一副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樣子,汽車里的其他工作人員也是如此,壓根不敢偷懶。

  杜玉枝把他們送上車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福貴,去了省城,就得多麻煩你多照看你鐘大哥了。”

  徐福貴誠懇的看著她,“玉枝姐,你又在說這些見外話,放心吧,我保管把鐘大哥好好的給你送回來。”

  鐘守正無語道:“玉枝,我也不是小孩子,用不著別人照顧,倒是你,一個人可別忘了休息,工作是干不完的。”

  杜玉枝打斷他,“我知道了,我還有一個會要開,就先回去了。”

  說完,杜玉枝雷厲風行離開,鐘守正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車站,嘴角揚起,用力伸了一個懶腰。

  “福貴,這次去省城,你可要帶我好好玩玩,總算沒人管著我了。”

  徐福貴笑了,“鐘大哥,我還以為你多舍不得玉枝姐。”

  鐘守正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福貴,你玉枝姐好是好,就是愛操心,我每天穿啥衣裳都得管,晚上不刷牙洗澡還不讓我上床。”

  “時間一長,難免有些憋屈,去了省城,我得好好放松放松,難得沒人管自己。”

  徐福貴不理解他的想法,有人管著自己不好嗎,他就特樂意家珍管著自己。

  不過他也沒多說,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有差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代小中發動汽車,燃柴汽車搖搖晃晃的駛出車站,朝文昌地區的方向駛去。

  久晴必雨,前幾天的艷陽晴天換來了今天的陰雨綿綿,氣溫有些低,徐福貴裹了裹身上的軍大衣,雙手抱胸,準備好好的睡一覺。

  鐘守正瞥了他一眼,突然好奇道:“福貴,你這手表哪里來的?好玩意啊。”

  徐福貴睜開眼鏡,將衣袖下的大銀表完全露出來,“哪里好了?看起來就是精密了一點,看時間確實方便。”

  鐘守正羨慕道:“這可是瑞士的大牌子,一般人想買都買不到。”

  隨后他詳細的介紹起來,說是什么牌子,有多么名貴,好處有多少。

  徐福貴砸吧了一下嘴,“這手表這么貴?”

  “那可不是,你從哪里搞來的?能不能給我也搞一塊?”鐘守正忍不住說道。

  徐福貴搖頭,“這恐怕不行,這手表是陳叔送給我的,你要是想要,有機會我給他說一聲。”

  “陳叔?”鐘守正目露疑惑。

  “就是陳同志啊。”

  鐘守正愣了一下,訕訕道:“你說這手表是那位給你的?他還是你叔?”

  “啊。”

  鐘守正的眼神相當復雜,“算了,睡覺吧,我這塊手表也挺好的,不用換。”

  徐福貴笑了笑,沒有多說,打了個哈欠,重新閉上眼鏡,開始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文昌地區,兩人隨便找了一家飯館填飽肚子,然后買了火車票,坐上火車,繼續朝省城進發。

  來到省城,鐘守正先是找了個招待所住下,徐福貴則托著行李回到干部學校。

  “福貴小子。”

  剛來到宿舍前,宿管大爺一眼認出他,笑瞇瞇的喊了一聲。

  他拿出一張報紙,指了指上面的一副黑白照片,“這上面的是不是你?”

  徐福貴看了眼,這張報紙就是報道漢字簡化和漢字拼音的,他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宿管大爺爽朗笑了幾聲,“好小子,居然登上了報紙,不聲不響干了這么大的事,怪不得這么長時間沒看見你,在首都出盡風頭了吧。”

  寒暄兩句,徐福貴回到宿舍,已經有不少人回來了,將火盆燒的很旺,一進去就感到一陣熱意。

  他剛走進去,眾人便齊刷刷的盯著他,隨后便是一陣雞飛狗跳,吵鬧聲在不大的宿舍爆發。

  他們鬧騰的原因,自然是他登上了報紙,他們完全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能在報紙上看到自己同學的照片和名字。

  鬧騰許久,直到徐福貴答應找時間請他們在國營飯店吃飯,這才被放過。

  隨后一段時間,徐福貴出盡了風頭,不僅成了干部學校的典范,省里的領導也給出了相應的獎勵。

  走在省城的大街上,還能看到關于他的橫幅,徐福貴這個名字,一時間成為了人們熱議的話題。

  徐福貴甚至成為了一個小老師,走上講臺,給干部學校的學生普及簡體字和漢字拼音。

  不過他雖然高興,但還是保持住了冷靜,十分珍惜自己在干部學校最后的時間,每天都在用功學習。

  他似乎又找回了剛來干部學校的狀態,每天的日子簡單卻充實。

  當然,盡管很忙,但也沒忘記還有個鐘守正,利用孫知文的關系,鐘守正被安排了省人民醫院的高級病房,接受最好的治療。

  不過醫生說他這種病要長期調理,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到云溪縣城,足足一個月后,他才成功出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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