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喝了酒,手掌受傷不能開車。
我死死按住他的手掌,也不好開車,便打了一輛車回去。
一路上我的雙手都在用力按住他傷口,試圖給他止血。
我們離得極近,我甚至可以聽見他在我耳邊呼吸的聲音。
我覺得有些怪異,便將屁股往邊上挪了挪。
“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
他聲音悶悶地問道。
“你今晚讓我覺得很丟臉,幼稚死了。還‘你問問她,我是誰?’”我故意學著他的樣子演了一遍。
不是我說,真的很丟臉。
有一種跑出來玩,被家人追過來逮回家的感覺。
我也算是出來混的,難道就不要面子嗎?
這一句話,就能點燃霍斯年的暴脾氣。
“洛向晚,你真的越來越大膽,穿著布料這么少的衣服,跟不穿衣服的男人鬼混。你信不信我告訴你媽。”
“你少拿我媽威脅我。”
我倆在后排頻頻斗嘴,司機不止一次回頭看著我們。
“我警告你,我寧可你跟陸存玩,也不許你再來這種地方。”
“我愛跟誰玩跟誰玩,你管不著。”
就這樣一路吵著下了車,我也懶得替他摁住傷口。
他隨手就把我滿是血跡的絲巾用力丟在地上,自顧自淌著血進屋,窩在沙發里臉色鐵青。
我在玄關站了一會兒,猶豫著。
算了,為了進口的沙發不被弄臟我就勉強替他處理一下吧。
我將醫藥箱找出來,坐在地毯上扯過他的手腕。
傷口不大,但是有點深。
用碘酒給他清理了一遍之后,拿紗布給他綁了兩圈。
弄好后,我準備上樓洗澡,他站起身也跟了上來。
“幫我脫一下衣服。”
他站在臥室門口幽幽道,順便揚了揚他那只受傷的手。
“一只手也可以脫。”
我自顧自地坐在梳妝臺前摘下耳環。
“我一只手也可以打電話,這個點你媽估計已經睡著了,應該不介意接一個我的電話。”
他說著,便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解鎖。
我起身奪過他的手機,咬牙切齒:“我脫。”
他滿意地揚起唇角,笑的格外好看。
伸開雙臂就像古代的君王,一臉狂傲,示意我好好伺候。
我看著他小人得志的樣子,也不想慣著他,伸手先去解開他的皮帶。
仰著臉道:“霍總的手受傷了,那想必褲子也是沒辦法脫吧。你放心我會幫你脫得一件不剩。”
霍斯年的臉上沒有出現我所期待的驚慌,而是低下頭一臉淡定地看著我。
“你脫,脫完了我要你告訴我,我和那個男模,你覺得誰的身材更好。”
......
好變態。
我原本以為只要我足夠變態,讓他討厭,他就會讓我滾開。
誰知道他竟然,比我還.....
我瞬間失去了調戲他的心情。
“我累了,你自己脫吧。”
我松開他腰間上的皮帶,轉身離開。
他用另一只手一把將我拽回來,我整個人貼在他的胸口前不得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