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愣了一下,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霍總,您金貴喝不得多。怎么您這小助理都面子這么大了?”
組了局子的魯總趕緊上來打圓場,將那灰衣男人拉開。
“李巖,你你家廠子什么情況不知道嗎?敢在這跟霍總叫板。”
只可惜魯總的善意提醒,并沒有讓這個李巖有所收斂。
他伸手將魯總推開:“我就是不賣那個廠,下輩子也夠吃夠喝了。我要是不想和霍總做生意,他又算得上是哪門子東西?”
我不禁汗顏,你自己不想好好過日子就算了,這位大哥是絲毫不考慮家里人啊。
霍斯年面無表情道:“想必破產會比收購更讓你舒服些。”
李巖哼了一聲:“霍斯年,我忍你很久了,你拽什么。你這次來我可是打聽了,就帶了個女人。你信不信等不到天亮我破產,我能叫你活著走不出B市。”
“魯總,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霍斯年微微搖頭:“你們這幾個爛攤子我霍氏不接了。”
說著他牽起我的手,就往包廂外走去。
那李彥如何能輕易讓路,他閃了個身檔在我面前。
“霍總想走也行,把這個妞留給我快活快活,再給我叫人拿上一個億我倒是能考慮放你回榕城去。”
不知道那句話刺激了霍斯年,原本不屑與他爭辯的霍斯年,猛然間抬腳踹在李巖的下半身上,將他踹飛老遠。
“找死。”
他輕聲說了句,繼續往屋外走去。
李巖痛的撕心裂肺卻不忘叫其他人攔住霍斯年。
正當有些李彥的狗腿子們躍躍欲試的時候,包廂的門從外面被人撞開。
一群黑色制服的男人涌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小陳,陳淵。
他怎么會在這?
此刻包廂里場面一頓混亂,而霍斯年卻牽著我,從容不迫地離開了這個包廂。
出門時,還貼心地將包廂門給關上了。
里面的爭吵聲瞬間消失。
我同霍斯年一起進過走廊,好奇地問道:“小陳怎么會這么快出現?”
霍斯年側頭用看蠢貨的眼神看著我:“你不會以為我出遠門真的只帶一個只會吃的豬來吧?”
誰是只會吃的豬?
“和我們同一班飛機過來的,只是一下機我就安排他去辦事了。”
霍斯年慢條斯理地解釋著,從容的模樣不像是剛從一場惡戰里解脫。
“可我也沒看見他呀。”我回憶著上下飛機的時候,努力在腦海里搜尋小陳的身影。
“你坐頭等艙,他坐經濟艙。”
“哦,原來是這樣。”
我一副頓悟了的神情,還沒有意識到他此刻已經牽著我的手走了一路。
吃飯的地方離酒店不遠,很快我們便回到了房間。
牽在一起的手也在最適當的時間里,松開了。
霍斯年情緒有些低沉,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一回來就鉆進書房開了電腦工作。
想起一整夜他除了在喝酒以外,就沒吃什么飯,我看了眼裝備齊全的廚房,忍不住犯賤。
打算給他做點東西吃。
打開手機app讓騎手送了一些簡單的菜和調料,給他下了一碗番茄雞蛋掛面。
我將面端進去的時候,霍斯年還在跟人打電話,我將面條擱置在書桌上便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