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將她們攔到一邊：“你們問那么多，到底讓她先回答哪一個問題。”
霍氏的工作群，私人群都已經爆了。
他們大老板拉著一個女人的手進了電梯的照片被瘋傳。
有人證實這的確是正宮，只不過這個正宮剛剛被證實，就下架了。
我只好承認：“好吧，我向你們鄭重的道歉，之前真的很不好意思的確是我騙了你們。”
“嘶。”
“啊。”
“這。”
“害。”
她們好像相信，又好像不敢相信。
“喂，你們不要這樣，我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們還是可以一起玩的朋友啊。”
我站起身道：“那今晚我請你們吃飯好不好？就當是我向你們表達歉意。”
瑩瑩率先反應過來：“你是霍總的太太，那你一定很有錢吧。那得請我們吃點好吃的。”
“好啊，可以。”我爽快地答應著，馬上又同她們打成一片。
臨近下班的時間，我便在辦公室呆了一會兒與她們一起下班。
我選了一家平時她們舍不得吃的餐廳，將菜單上的排列前幾的招牌菜全點了一遍。
“洛，你過年的時候不跟我們出來玩，是不是跟霍總商量離婚呢？”瑩瑩說話坦率沒有顧忌。
我點點頭，那些令人臉紅的畫面一閃而過：“算是吧。”
周周像是想到了什么：“小洛，年初三我值班那天，看到一個女人上了頂層。她想進霍總的辦公室，但是我沒讓她進。”
“可能是別的部門的吧。”瑩瑩一邊吃菜一邊接口道。
“不會，雖然集團里人員眾多，但是能上頂層辦公室的人卻不多，而且那天是初三啊。哪個天選打工人愿意上頂層來啊。”
周周搖著頭，否認瑩瑩的話。
正月那幾天，霍斯年和我一直待在別墅里，昏天暗地的他沒有離開過。
能如此著急找霍斯年的除了柳郁禾，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我將柳郁禾的照片打開給周周看：“是這個人嗎？”
周周點頭：“沒錯，就是她。還挺嚇人的那天，走路都沒聲音。”
我不禁覺得有點奇怪，她又不是不知道別墅的位置，為什么不來別墅鬧，卻要去公司找他呢？
“我記得年二十九之后霍總就沒來公司了，好多部門送來的文件都積壓在辦公室里等著霍總簽字呢。”阿梅回憶道。
積壓成群的文件？
難道說柳郁禾不是去找霍斯年的，她的目的是霍斯年還未看過的文件？
我的血液因為自己的猜想而沸騰了起來。
“阿梅，在霍斯年之前，有沒有人進過那間辦公室？”我問道。
阿梅搖頭：“沒有，不過初七那天霍總來上班了，那一天辦公室里倒是來了好些人。”
“那這個女人有在沒有在初七的時候來過？”
“在霍總走之后，她想進辦公室，但是我們攔住了她。然后她就開始發病了，不知道什么病，總之看起來好像很嚴重。”
瑩瑩接過話：“那天我也在，印象還挺深刻的。霍總回來親自送她去醫院了。反正那天場面挺混亂的......”
初七那天下午，霍斯年本要和我說事情，卻被一通電話叫走。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柳郁禾，又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