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刻的柳郁禾,我心里那點演戲的潛能被激發出來。
“喲,小小年紀就學會抽煙了?”
我在她身旁的階梯上坐下來。
從她手中拿過那所剩無幾的干癟香煙盒,掏出剩下的最后一支煙。
“有打火機嗎?”我向她伸手。
柳郁禾遲疑了一下,將手中的打火機遞給了我。
我動作生澀地將煙含在唇中,學著那些抽煙的人一樣將煙頭點燃。
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卻被酸澀的煙味,嗆地不停的咳嗽。
尼古丁的味道并不好聞,也沒什么特別的。
我不太明白絕大部分的男人為什么都喜歡抽煙。
“哪里來的?”我將煙夾在手指之間,故作老練地問她。
“那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要告訴我媽。”柳郁禾小心翼翼地說著:“我們班最近流行抽煙,都覺得憂郁的,有心事的人是離不開煙的。”
我冷哼一聲。
“柳郁禾,你還在這里給我演這幼稚的戲碼。你知不知道池和苑在哪?”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故意轉過頭不去看她。
在鋼面扶手的反射里,我看倒她的表情微微一滯,神色里帶著不自然的閃動。
我猛然回頭看向她,可她的卻表情如舊,單純里泛著愚蠢。
“你說的人是誰?我不認識叫什么苑的人,是女生還是男生?而且你為什么要叫我柳郁禾?我叫阿阮。”
她氣鼓鼓地白了我一眼。
“如果你知道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你還會與他為伍嗎?”我望著她,平和的問道。
她臉上的神情沒有變動,只稚氣地說了莫名其妙四個字。
一時間,我有些懷疑自己剛才在扶手里看到的變動是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很想讓我放過你?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雖然此刻的我很像是自言自語,但是這話我還是要說。
“如果你能讓池和苑出現,并幫我留住他。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不再對你緊追不舍要你這賤命。”
還沒有等來她的回答。
安全通道的門便被人打開,傳來吱呀的聲音。
清脆的皮鞋聲邁進這個隱秘而無人的走廊。
“你竟然在這里抽煙?”
身后的人,聲音里帶著一些氣憤。
我和柳郁禾同時起身望向霍斯年。
不過他不是在陪著喬顏嗎?為什么會在這里?
由不得我去猜測,霍斯年大步跨過倆,一把奪掉我手中的煙丟在地上。
看我的眼神也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是她給我的,說請我嘗嘗。”
我順手指著柳郁禾,讓她背鍋。
還不是因為她手里篡著香煙紙盒是最好的證明嗎。
“喂,你這個女人怎么亂說話......”
柳郁禾一臉氣憤,雙手叉腰,“明明是你自己要抽的。”
“你知不知道,抽煙會形成血栓,導致心肌缺血缺氧,會引起心絞痛。”
霍斯年的臉色生氣里摻雜著擔心。
我很好奇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情,這種專業度的事情,除了醫生和病人外很少有人會知道原因。
望著身邊的柳郁禾臉上純真的笑容,忍不住去猜測這些略微專業的醫學知識。
是他為曾經的阿阮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