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來想去決定先不跟霍斯年說,暗中觀察一下情況。
畢竟霍斯年要是知道了,他不會坐視不管。
事情鬧大了,外一打草驚蛇怎么辦?
“沒什么,就是我的車子好像壞了,這里偏打不到車可能是有點緊張了。”我隨口搪塞過去。
霍斯年一路上電話比較多,也并沒有深究我話里的問題。
回去后,我等了一整夜也沒有看到哪家新聞報出寺廟里發生的事情。
難道說,這件事情影響比較大被壓下來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更不能將手中的視頻隨意的發出去。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待在家里很不安的感覺,天亮后便隨著霍斯年到了霍氏。
在人多的地方總是能叫人更加的安心。
霍斯年一直在會議室開會,我在辦公室只覺得好無聊,便下樓買了些零食咖啡上來打發時間。
卻在搭乘電梯的時候,遇到令我渾身一震的人。
她甜甜地對我笑著,我卻覺得如墜冰窟。
“你,你怎么在這?”
我試圖保持鎮定,像往常那樣跟她說話。
柳郁禾歪著頭湊到我的面前:“那你說說,我不在這該去哪里呢?”
“我怎么知道你該去哪里?你不會又是想來纏著霍斯年吧?”
我毫不畏懼她的詢視,讓自己顯得更為自然。
柳郁禾并不接我故意岔開的話題,而是繼續試探。
“姐姐昨天來寺廟做什么?為什么后來就不見人影了?你去哪里了,有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當然,我看到特別奇怪的事情。”
我故意高聲說出這句話,果然柳郁禾的雙眸中漸漸顯露出一抹陰狠之色。
“圣童女?還送子?我就問你你看看你自己像不像圣童女?假扮成神明附體,享神明的香火,卻給神明招黑。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很冒犯嗎?你就不怕自己會遭受反噬?”
“你要說的只有這個嗎?”柳郁禾步步緊逼,仍沒有放松:“就沒有其他什么的?比如你去過藏書閣附近?”
“什么藏書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不過是聽人說那邊求子很靈驗才想著去拜一拜,誰知道去了竟然碰到你,真是晦氣。”
說到這,為了讓我的話更加逼真,我眼神變得狠厲。
“想起來我就氣得不行,要不是你我的孩子該出生了。他已經能看到這個世界了,是你,是你在我生日那天讓我失去了他。”
說著,我伸手去掐她的脖子。
身后電梯的門在此刻緩緩打開。
外邊的人看到我在里面掐著柳郁禾紛紛涌進來將我們倆拉開。
“賤人,你還我孩子。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失去他......”
我叫囂著沖過去要揍她。
柳郁禾眼神中的疑惑逐漸散去,轉而又開始裝柔弱。
“我沒有,不是阿阮做的,不要打我,阿阮好害怕......”
我們倆都被拖出電梯,聞聲趕來的霍斯年抱住雙腳癱軟地我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斯年哥哥,這個女人要掐死我,阿阮好害怕嗚嗚嗚嗚......”
柳郁禾說著,便試圖撲進霍斯年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