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嫌棄,看起來他很介意。
“有精神病就不要在外面學人做私生飯,趕緊滾回家去找媽媽吧。”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看起來籃球比賽早就結束了。
陰惻惻的走廊看起來有些嚇人。
我小跑著站在霍斯年身側,緊跟他的腳步。
“喂,你能不能別離我這么近?我覺得惡心。”他一邊走,一邊側頭阻止我的靠近。
?我?惡心?
還不知道是哪個家伙長大后那么饞老娘的身子呢。
我輕哼了一聲不跟他犟,避免他撒腿就跑,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走廊里。
一直走到盡頭,那扇連廊的門卻是關閉著的。
霍斯年伸手去推,卻發現怎么也推不開,一連試了好幾次,依舊如此。
“怎么回事?”我見狀趕緊上頭去幫忙。
果然,打不開。
剛才著急地感覺再次涌上我的心頭,“不會吧,你進來之后鎖門干什么?”
我哐哐地踢了大門兩腳,側頭問霍斯年。
“你瘋了還是我有病?我鎖門做什么?”
此刻霍斯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我真的有精神病那樣愚蠢。
“那你來的時候開著的,現在鎖了,我不問你我問誰啊?”我靠在墻邊將走廊的電燈打開。
窗外,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我就不該來給你開門,讓你在這好好待一個晚上。”
霍斯年說著便掏出手機試圖打電話,但屏幕上卻是黑乎乎一片。
“把手機給我。”
“哦。”
我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結果也是黑乎乎一片。
他的眉頭皺的越發地深了。
“不對啊,我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明明還有三分之一的電量,現在怎么會......”
我解釋著,一抬頭便看著霍斯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這個女人,果然跟阿阮說的一樣,心機很重。”
他嫌棄地嘖了一聲,轉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我追了上去。
要不是他口口聲聲的阿阮,我至于被關在這里出不去嗎?
按理來說至少這扇門不會是阮希柔鎖的。
她怎么可能將我和霍斯年關在一起,共度一夜?
八成是管理員看著到了放學時間才鎖上的,我的手機也是蠻懂事的,早不關機晚不關機,偏偏等到霍斯年來了,才關機。
我們倆只得回到原來那間休息室,坐著等一夜。
明早八點鐘,估計這門就能開了。
我餓著肚子閑不住,就將整個休息室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找了些水和零食出來。
霍斯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將水和零食遞到他面前,他只抽走了一瓶礦泉水。
我貓在角落的躺椅上安靜地縮成一團,避免和他過多交流。
與其獨自在這被關一晚上,倒不如他在旁邊呆著,至少安全感提升了好幾倍。
“你家是洛銘建設的?”他冷不丁的問起。
“嗯。”
“你處心積慮接近我,不會是想跟我聯姻,好拯救你那小破公司吧?”霍斯年用最冷靜沉著的語氣,說出這句差點讓我噴飯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