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他的煩躁,我決定放松心情,在這里等雨停找何時的時間下山。
至少我該慶幸和我一起被困在這里的人,不是別的什么陌生人。
而是霍斯年。
這天底下,除了父母以外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就算,現在的他不是原來的他。
但霍斯年的人品還是沒的說的。
霍斯年也轉身坐回到那張沙發上。
“那我就委屈自己將就一夜也成。”
“有吃的有喝的,還有張床可以給你休息,你還覺得委屈?是不是得在這給你建個大別墅才行?”
委屈二字就好像在他雷點上蹦噠了一圈。
他機關槍似的地掃射了我一圈。
“你這話說的,好像這個小木屋是給我整得一樣。再說了,我就是開個玩笑。”我拿了一瓶水站在門口漱了漱口,隨后啃完了一個面包。
“你在這里享受到了它的便利和舒適,要說是給你建的這也不為過吧。”
霍斯年學著我一樣拿了一瓶水蹲在門口,簡單洗漱了一番。
“那你已經建了這屋子,怎么不通網啊?”
我看著手機上的微弱信號,提出意見。
霍斯年一邊拿紙巾擦著臉,一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看應該在這造一個停機坪,然后擺一家直升飛機,再配一個技術過硬的駕駛員等著洛小姐您哪天上山,不小心迷路的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得,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我真誠的建議在他看來就好像是在踢臺。
不過這人說話的嘴是越來越毒了。
兩個人在這間木屋里,有限的空間里顯得有些尷尬。
托腮望著窗外,我遺憾地想著,要是從前的霍斯年的話,這張小破床可是不禁我們倆造的。
可惜呀,在這浪費時間。
“唉。”不經意間,我的嘆息從唇邊溢出口。
霍斯年輕咳了一聲:“你可不要想入非非。”
“為什么不能?”我下意識地反問。
其實發放縱一下也無可厚非吧,反正也就是同一個人啊。
霍斯年輕笑了聲:“我的意思是,你控制著點自己的想法,別讓我察覺。我是男人,當我注意到你有那種想法的時候。這荒天野外的,我可保不準自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啊?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好家伙,我以為是自己偷偷在饞他,沒想到自己反被惦記上了。
“這都能叫你看出來?”我坐在沙發上湊近他:“你要是在這跟我發生了點什么,你就不怕你那姓阮的女朋友會生氣嗎?畢竟她看起來對你的占有欲很強。”
直到我倆的距離只剩下一根手指的距離時,我才停下。
但試圖激起他原本意圖的話語,卻沒有停止。
“或者說,霍總你難道還沒有碰過女人嗎?”我試探性地問著,一只手已經解開了他襯衣上的第一顆扣子。
極近的距離,我倆視線相互觸碰著,試探著。
這一刻,我終于看到了熟悉的霍斯年。
他神色里的釋放出的縱意,似乎在告訴我不要玩火。
我望著他薄涼的唇,低聲問道:“你有沒有吻過別人?”
其實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如果有,我真的會嫉妒地發狂。
霍斯年暗沉地眸子隨著他的唇一起壓了下來,唇齒之間溢出幾個字:“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