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我記得有一回我和他就是在車里,莫名其妙地開始接吻。
雖然那個時候還沒有彼此透露心意,但那種火焰卻總是在心口,一點既燃。
就像此刻,我望著霍斯年的唇開始想入非非。
但他卻冷峻開口打散了我的想法。
“你做這些的目的是因為我嗎,還是為了霍氏的錢財?”
他聲音冷冷的,看著我的神色也帶著些許防備。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早就偷偷潛入霍家老宅去討好小寶,摸清老太太的喜好,為的就是靠近你?”
我不禁覺得他這個邏輯特別的好笑。
“難道不是嗎?”他反問。
“那你覺得我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的了這些事情不被你發現嗎?”
霍斯年沉思片刻:“所以,不得不說你很有手段。”
我整個人簡直要麻了。
“既然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不應該趁著這個合同的結束,跟我離得遠遠的嗎?省的我會使出招數讓你愛上我,并且吞并你的家產。”
我伸手解開安全帶,準備講話說清楚就離開。
他垂眸打量著我,卻不知道自己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誘人。
在這一世,在對他有著完整記憶的情況下,最先淪陷的人只能是我嗎?
我舔了舔唇,別開了視線。
霍斯年淡淡道:“別拿常人的做事方法來衡量我。留你在我眼皮子底線看著,我覺得更有保障。”
行吧,為了一個禮拜后的合同,我就忍忍吧。
“行,明白。您送到這兒就可以了。我自個兒打車回去。”
我推開門就下車,他也沒有阻攔,任由我“啪”地一聲將門關上。
霍斯年緩緩將車窗降下,微微探頭:“要是現在反悔,我還可以答應送你回去。”
“不必了,再見。”我硬氣地回答。
我那再見的見字發音還沒結束,他的車子便一腳油門開走了。
只留下一路的轟鳴聲。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同。
我又一次被他扔在了馬路上,但這一次唯一的區別是他才是被丟棄的那個。
可是直到我正視身邊的場景時,我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周邊是一段極為偏僻的路段,除了幾幢低矮的房子以外,就是還在施工的建筑工地。
看起來就很像那種拋尸絕佳之地。
夏夜的溫度也抵擋不住,從腳底心冒上來的冷意。
我趕緊一邊走在路燈下,邊掏出手機打車。
可是附近如此荒蕪,怎么可能會出現接單的司機呢?
正當我走在馬路邊準備隨即攔一輛車,請對方帶我去附近的車站或者稍微繁華一些的路段時,我恰巧看到一輛白色的寶馬徐徐開來。
開寶馬的大哥,一定非常樂于助人。
我趕緊不停地揮手,示意他停一下。
那位大哥果然是個好人,他緩緩靠在我旁邊停下了車。
副駕駛的車窗搖下來,我趕緊開口拜托:“大哥,能不能捎我一段,我可以付您錢。”
“喲,這你敢給,我也不敢收呀。”
這個回答有點不太對,我定睛看去,車里的男人不正是我今晚掀桌子的宴請人,張寺嗎?
后排三個男人,也是今晚都在場敢怒不敢言的人。
我自知情況不妙,忙笑著說:“您認錯人了,我男朋友馬上來接。”
說完我推開幾步,鎮定自若地向前繼續走去。
可是,身后卻沒有車子啟動的聲音,反而是開車門,下車,然后又是一陣關車門的聲音。
“完了,完了,這下該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