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的安靜過后。
霍斯年扯起唇角笑著點頭:“沒錯,你說的很好。你沒有忘記上一次我給你的忠告。畢竟動情不代表動心。”
說完,他拿著車鑰匙離開了梧桐。
出門的霍斯年,將房門關得震耳欲聾,似在宣泄他的不滿。
我都這么體諒他了,他到底有什么不滿的?
在床上呆坐了片刻,我也起身開始收拾自己。
這么好的天氣,我不應該在這自怨自艾,而是要好好的去村里溜達溜達耍一天。
吃過阿木準備的早餐之后,我便沿著小路走進村莊。
來過這里很多次了,但是從來沒有到村民居住的地方看過。
這里的房子大多還是石塊搭上來的,看起來特別的原始和質樸。
大部分的人家都有養豬,雞鴨,鵝,等家禽。
村民們雖然不認識我,但是轉悠了半天下來我的手上卻多了好些東西。
有他們的雞蛋,花生,果蔬。
無論我怎么拒絕,他們還是塞進我的手中。
只是有一個人很奇怪,路過那家門口時,那女人竟然拿洗菜水潑我。
雖然被我避開,但從她那嫌棄的表情上卻能看出來對我的討厭和不耐煩。
“晦氣死了,別走我家門口過。”
這是那個女人對我說的話。
我氣得上前想要與她理論,門卻被“啪”地一聲給關上了。
“喂,你出來說話。你怎么罵人啊。”
可無論我怎么奮力地拍門,她也不開。
我只得退后幾步,離開了這扇奇怪的門。
附近路過的阿婆安慰我:“喲,你別生她的氣。這阿彩丫頭也很可憐的。”
“婆婆,她再可憐也不能拿水潑我,罵我啊。我都不認識她。”
本來心情也不算很好,現在更是心里堵得難受。
“上回你們那個梧桐不是來了好些人嗎?其中一個女的把阿彩老公勾去城里了。那負心漢把阿彩和一對兒女都丟在村里,不管死活呢。”
還有這事?
阿彩,此時我才覺得這個名字倒是有幾分耳熟。
“婆婆,這個阿彩的老公是不是姓李啊,叫李什么來著......”
“李程,對就是他。”
婆婆拄著拐杖氣憤不已:“那晚就被阿彩抓到,但據說這女人是霍先生的人。阿彩不得不讓她走。可這男人變了心,非要跟著走,這一走就是半個多月。”
半個多月,那豈不是上次從梧桐回來的時候,這個李程已經在榕城了?
難道說,這些時日阮希柔都和這個李程搞在一起?
我盯著那扇門又看了一會兒,此刻剛才的憤怒已經全然消散。
我從包里掏出幾千塊錢給婆婆。
“麻煩您幫我把這錢交給阿彩,你跟她說,這個李程我會幫她叫回來,如果實在回不來,那就跟他離婚吧。”
可婆婆卻把錢還給我,一改剛才的慈祥。
“你這丫頭說什么呢,阿彩是李程的老婆。怎么能離婚?”
“婆婆,是李程犯錯了,也不要她們了。阿彩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又沒有收入,讓她怎么活?”
顯然,這婆婆也是十分固執的。
罵罵咧咧地走了,言語里盡是不守婦道等詞語。
我郁悶地捏著錢,看著婆婆走遠。
這時,那扇門又開了回來,阿彩身形枯槁地出現在門口。
“你剛才說得話,我都聽見了。你是第一個讓我離婚的人。”